这个时候察觉有些晚了。
“你们这些逆贼听好了,尽速出来投降!否则……”
看到官府的人突然出现,老者这下感觉不对劲了。
“大家快逃……”
一窝蜂散?
不是,正确打开方式,他们无处遁形。
关键时刻,老者还想趁乱跑呢,锦樊直接一个对穿,直接一个无影腿把老者扫倒,一个翻身,直接把这人按倒在地。
“你……?”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机关算尽,是您太聪明。”
这个锦樊有时候忒坏。
现场拔刀打了起来。
胡一筒率先去生擒那个放线人。
“哼,逆贼,哪里走!”
几个回合下来,“嘭”的一声。
“呜~”瘦高个浑身被束缚着,还在挣扎。
“还想跑!”胡一筒直接一拳打在太阳穴,揍的人晕沉沉的,拽着人家衣襟:“起来,给我老实一点。”
白已的手段更是了得,出手快狠准。
啊……又被损兵折将,那什么人又要吐三升血。
这些人显然没想到官府的衙差武功竟然如此之高。
不一会儿,这伙人没这么蹦跶了。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
锦樊亮出一块小小令牌,“——提邢司!”
还不够格?
“看清楚了。”
老者和所有人一样惊的目瞪口呆。
“意外吧!”
“全部人给我蹲下,不许动!”
现场看似混乱,外围已被控制了。
“头儿,厉害啊!除了十来个不要命的,这一次好的漂亮。”
“这叫里应外合。”
“是,有你们两个,那就一个天作之合,哪像我和金元,还差把火。”
“喂,别说这么丧气的话,还不快把人绑了。”
“哦,来了来了。”
……
等到闻一带着人赶来码头。
“四少,”锦樊恭敬汇报了情况:“现场二十七人被抓,死伤十九人,无一出逃。”
闻一查看了尸体以后,“这些人验完身份,赶紧处理了。”
“不上报了吗?”
“不是本国人,何必。”
“四少说的对,这伙人在咱这片土地上为非作歹,是时候给点颜色看看。”
“万一哪天大做文章呢?”
“去白庚那里拿点好东西。”
“这不死无对证。”
“没错。”
“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
闻一要解开所有的谜团,就必须知道了对手下一步怎么做,立马变得高深莫测。
事到如今,靠得是雷厉风行的手段。
还有那些想栽赃闻一,只怕没那个机会。
暗处,屋顶上偷偷观察的两黑衣人,看到巡逻营的人靠近,默默为其支开。
这时白已走过来,有些疑问:“四少,全部人提到提邢司吗?”
白已是不太相信曹大志的,他总觉得防范于未然。
闻一当着他们几个,说道:“留下你们说的那人。”
“我有一计,四少不妨听一听。”
“哦?”闻一抬眸看着,“白已,你说说看。”
“把四个头目和他们手底下的人分成四组,再派我们其中四人连夜审问,足够我们突击他们的心里防线。”
锦樊:“哎呀白已,果然好计策。”
“少来了,你没事吧!”
“除了一点血腥味,其他都还好。”
“你们没事就好。”
“四少,那个老头交给我吧!”曹萍儿疾步走过来。
闻一点了点头,看着他们先行离开。
“来人,带走。”
“是,锦捕头。”
“好了,这里基本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了,我们走吧,对了白已,高木这人太狡猾,立马审问,立即向我汇报!”
“是,属下遵命。”
大晚上,闻一带着所有人回到了提邢司。
而另一边,白戊感到对手行迹蹊跷,于是反过来跟踪关青来到城西街,同时还与木鱼水心偶遇了。
见到木鱼水心,白戊知道了一个惊人消息,便知道了夕歌的娘亲便是关家人,这也太意外了。
这人白戊大感不妙,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联系。
她和木鱼水心说了这其中的困惑,但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白戊问木鱼水心:“喂,要不要回去禀告一声啊?”
木鱼水心有些嫌弃:“真有你的,别挨这么近,我跟你不熟。”
“咋了?”白戊一愣。
“还咋了,”木鱼水心直言:“你不是去军营里面,怎么这么快出来了?”
白戊低斥:“没头没尾的事情,怎么跟四少说啊?这不碰巧了。”
木鱼水心撇嘴说:“也是。白戊,你说这个关青大半夜溜出来也就算了,为什么会是一个人偷偷翻墙回家?”
“走,我们进院子看看。”
说着两人翻墙跃下,快速躲在有灯的墙角下。
“嘘!”
木鱼水心做了一个噤声手势。
“姐,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夕姚辇欺负你了?”
“我就说过,他不是什么好鸟,你偏偏不信,一忍再忍还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值得吗?”
木鱼水心和白戊听得一愣一愣的。
夕姚辇是谁?
“关青,我……”
“大姐,你到底想说什么,把我叫回家就为了这个老禽兽,在外太国公被人尊敬的叫着,在家怎么对你们母子的……”
“歌儿呢?”
歌儿?
天啦,莫不是夕歌?
“他,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了,不是我们的事吧!”
“不是,是他爹跟苏妃的事情。”
“那就好,那个恶毒的女人!她以为她是皇贵妃就了不起吗?她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的……”
“夕姚辇,他就是一个滚蛋,姐,你犯不着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歌儿,知道了就好,我就警告过,他迟早有一天会发现真相的,现在说什么也不晚。”
“不,不是的,那女人的野心永远不止这点……”
“?”
什么意思?
卧槽,一个痞女,一个淑女。
怎么这么八卦呢?
还越听越兴奋,竟然还有这么劲爆的消息。
……
等闻一回到提邢司。
“闻一。”
“咦,夕歌,你怎么来了?”闻一看了夕歌一眼,笑着拍着他的后背,两人一起来到后堂,找了位置,闻一说道:“大哥,半夜了,摆着一副苦瓜脸,可不像你。”
夕歌长吁一口气,“闻四少,你这太敏锐了,到底是兜不住。”
说到这,闻一顿了一下,看他气色,眉心都快拧成麻花了。然后又转为严肃的样子,“和家人吵架了?”
“你怎么知道?”
“这脸上不是写着。”
夕歌试探性的问闻一:“要是……”
支支吾吾的。
闻一一愣:“你能不能痛快一点。”
“我,我想正式回归。”
“哦。”
“这里,可不可以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