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暴露了,三哥你说怎办!”
老者讥讽:“呵呵,老规矩给你们最后一条生路!”
“要我们去死,对吗!”
七人怒了,劳改营是回不去了。
而在场的颂真教的其他人这会儿也惊了。
李怀仁一看惹了众怒,尤其是最后一次机会。情急之下,猛地抬头看向这个看着,跪下来大叫道:
“三哥,救我!”
我擦!
闭嘴!
李怀仁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已经晚了。
瞬间,待李怀仁话音一落,在场一众人将视线转到了他身上。
“三哥,一点情面都不留?”
“没错!”
中年抱臂看戏心态。
“怪不得,王奎临死都说后悔,看来你们都窜通好了吧!”
“随你的便!”
其他几个吓得脸色灰白,而旁边的连成觉更是气的面色铁青。
当下一个个连连喊着,却根本没人听!
这时从位置上站起来一个中年男子,冷着脸,厉声道:
“把这些不要脸的畜生都给我带下去,好好审问!”
“为什么这么对我们……”
“堂主,我们哪里有错了。”
“堂……主!”
声音渐行渐远渐了。
“愣着干啥?”
说着,东野圭吾转头看向老者,道:“三哥,你也请吧!”
“你,你怎么敢……”
老者感觉到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他的脊背一阵发寒,只好故作镇定对上东野圭吾那双似笑非笑的双眸。
这人总是猝不及防。
还冷笑出声:“教主特意交代的,一视同仁,不好意思,只能按规矩来办事。”
老者当下冷哼一声。
随即,外面立刻有十多个人作势闯进来……
经过一天一夜。
此时,整个闻府的大堂围满了人。
白已从外面赶回来,就着急问:“怎样?”
胖虎摇头,嗓音低沉沙哑:“四少,还是没醒。”有那么一瞬他很想哭,可是他觉得当这么多人面前有点丢人,眼眶早就红了。
紫星自顾喃喃一句:“我刚才也看了,出了很多汗,脸色越来越苍白了,我师傅说了,这得三天三夜,才能看出结果。”
胖虎心间慌乱,拳头紧握:“四少怎么能受得了,可恶!到底是谁?
——是谁?”
白已抱着他的腰,安慰道:“胖虎别冲动!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大家和你一样的心情。”
胖虎抿唇道:“这仇,你们必须的报,铺面有我看着。”
“胖虎好样的。”
白戊站在大堂门口,表情冷漠,一袭黑裙尤为摄人。
紫星坐着,手中的动作滞了滞,更显一语不发,身后还站着一个闻金元。
本来胡一统要来,闻金元死活没同意,来了帮不上,就不要贴乱。
“白戊,坐下聊!”
“潘叔,我没事。”白戊说的极为清冷淡然,心里还有很多疑问。
“你们都是闻一的朋友,也坐吧!”
“多谢,潘管事。”
“不建议的话,你们都叫我潘叔吧!”
“好。”
大堂内,潘管事知晓自家四少爷出事,整个人一晚上长了不少白头发。
胖虎这次也向学院请了长假,专门照顾闻一的。
很长一段时间,潘管事没有缓过神来。
闻府的下人,也是感同身受。
闻四少对他们这么好,一个个不是祈祷就是求佛保佑。
所幸,大家都是团结的。
“四少,快点好起来!”
“求老天爷让四少赶紧醒过来。”
“……”
潘管事很感激这些人,这么义无反顾的守在他身边。
希望闻一赶紧醒过来。
再也不要出现这样的问题了。
白已没动,表情也是冷漠。
丁墨和锦樊是一同来的,在了解大概情况后,面色阴沉沉的。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厉害?”
“不知道。”
好久不见的夕歌更是一脸疲惫,修长的手指微动。
“那个曹大人有说什么吗?”
白已慵懒的回答:“问了半天,什么都没有。”
锦樊:“过分!”
紫星:“也不知道他和我师傅聊了什么,我也觉得怪怪的。”
丁墨有些错愕,眼中更是毫不掩饰:“他到底要袒护谁啊?”
白戊冷冷地看着大家:“昨天我们申请再次去劳改营,哼,发现里面的管理上上下下全部换了一遍,竟然没逮到一个相关人员。”
锦樊觉得:“这件事情的动作也太快了,按程序来说也要十天半月,我怀疑上面早就知道那里面有问题。”
“他们故意放走人,为的就是监视他们。”
“嗯。”夕歌开口道:“你们还真说对了,我听我爹提过一两句,这里面一直以来外人不敢插手,除了把这个地方当成了监测点,我也想不出别的。”
纪栾告诉:“你爹还有说什么吗?”
夕歌看着纪栾,用手低语:“师傅你想知道什么,眼下不是问其他问题的时候吧!”
呃?
是这样子的吗?
白戊怎么听着他俩不对劲呢。
“师傅注意力应该放在书院才是。”
倒是纪栾反应有些慢,这会儿才猛地回神,当下问道:“行,真有你的。”意思是敢给他一次又一次的下套了。
夕歌叹气。
没办法,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总感觉一个人有心无力,他也求闻一赶紧醒来。
心想:睡什么睡,起来嗨啊!
过了片刻。
见气氛如此沉闷,紫星冷不丁来一句,“你们说这事要不要通知,厉教头?毕竟他是闻一的师傅。”
胖虎站出来,第一个不满,说:“哼,他对四少以前是好,现在如何?各位难道不知道,尤其这段时间,就好像根本没这个人一样。”
纪栾眉毛挑了挑:“立场不同,也会对立。”
胖虎:“可这个地方也是他家啊?”
丁墨回应:“不否认的是,他也是你师父啊?”
“我……”胖虎还想争辩几句,可是潘管事眸子一闪,吓得不吱声了。
不置可否。
气氛诡异而冷凝。
锦樊几人不语,神色怡然。
而在马不停蹄赶往西滨的途中。
有两人遇到一点突发状况。
“喂,木鱼水心能不能帮我?”
“切,跟屁虫一个。”木鱼水心满脸不屑。
白庚有些头疼,这女人怎么这么难搞定,都求了一路了。
“你快点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