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解剖,紫星已经了解了一部分信息。
木鱼水心看了一眼外面,“回去吧!”
紫星:“那他们呢?”
“不用管,他们没事的。”
“好。”
而此时的兄妹二人,还真是傻眼了,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战斗拿开序幕。
黑衣人跟白衣女子在屋顶上不断交峰,瓦片哐当哐当往下掉,偶尔面具男上前帮一两下,闪身一躲,才堪堪避过那股狠厉之色。
“铮!”
黑衣人眸中杀意狂起。
白衣女子划掌为拳,闪电般往黑衣人身上打去。
几步重击,被打得踉跄几步。
黑衣人满是不可置信。
面具男回头一顾,勾起一抹冷讽:“这么做,不后悔吗?”
“呸!”
两身影再次纠缠一起。
“咣咣……”
紧接着白衣女子出手了。
黑衣人知道这两人故意戏弄他,一肚子怒火。
白衣女子眯了眯眸子,寒光闪过:“说吧,谁指使你干的?”
“你以为我会出卖主子?”
只怕那位贵妇人怎么都没有想到派出去的人会失踪。
说完,飞身而起直杀到白衣女子面前,欲同归于尽,内心甚为疯狂,他认为还有最后一个机会,就是想面具男求饶。
可是阴晴不定的,自己还知道他一点秘密,出去不意是不可能了。
下一秒,在经过黑衣人身后事时,他突然出手,直接一掌打在那人后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衣女子抽出防身用的锐利的短刀上前,黑衣人还一脸不甘心的捂住胸口,痛苦的摔下地面,发出一声闷哼。
“怎么,不舒服?看你打的这么欢是不是还想继续……”面具男底笑一声,眼眸落在她身上。
“真费劲!”白衣女子面色幽冷。
面具男没由的:“哈哈哈,看来你武功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不济,要不,我再给你两帮手。”
白衣女子猛地对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眸子,“这么说,我还得多谢师兄了。”尽管那张苍白惊艳的脸色不太好好看,他却不以为然。
“客气了。”
“我们把这人杀了,麻烦也就接踵而来。”
“或许,本宫已经知道他是谁的人了。”
“哦?”
“你出来这么久,元凯难道不着急?”
白衣女子眉眼微挑,忽然凑近道:“他现在还没有恢复大部分记忆,有人照看就行。”
“哈哈哈,本座还蛮期待的。”
“住口,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不顾京州城百姓,不顾天下安危。”
面具男眼神阴鸷,低沉的声音已经是得意忘形,大手一捞,“为本尊做事的人多了,牺牲几个不碍事。”白衣女子被他搂在怀中了。
“所以,你勾结外邦人,草芥人命,危害社稷?”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等元凯真正醒来的那一天,你就知道这个世间有多邪恶。”
“但愿不是……”
虽然各自胸有成竹,但最终还是走到一起起来,离望星楼不远处,两个人顿了顿。
“没想到,这个面具男挺厉害的。”
白衣:“让我联系到江湖上一个人!”
“谁?”
“天蝎宫宫主。”
“你确定!”
“阁主不是让你我留意这人,没想到还真遇上了,其手段相当残暴,刚才他为什么把那人引到城外?还不是为了做给某人看得。”
“你是说皇宫里头的?”
“不是,应该是跟这女鬼有过节的人”
“估计跟她多的去了,我发现这女鬼背后还有故事,这么做只是权宜之计。”
“我们这么等,不会有什么结果。”
“我查到她叫上官芳华,跟了她两次,也是在这里面留宿,这栋楼陌生人鬼鬼祟祟进出频繁,四少没实权,我们暂时没办法混进去。”
“不急,总有办法的。”
“你的意思,让四少找大皇子?”
“有个出入证就不错了。”
“可想而知,这里住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感觉,这女鬼想布下天罗地网。”
“你想把它捅破了!还是我们一起?”
“走吧!回去复命。”
无论是什么人有通天本事,一旦涉及利益,权利的游戏,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腊月三十,一早,本应和和睦睦的一大家人人,争论不休。
白戊脸上带笑,人还未走近,便远远的道:“原来你在这里,可叫人寻得好苦。”
原本一脸的温柔木鱼水心瞬间变了,面上附上一层寒霜,眼睛里都是厌恶。
“切,你来做什么?早点在厨房,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你还有没有点人性?我忙这么晚,就不能……”
话还没说完,木鱼水心站起身来,冷冷的看着她:“是谁每次睡懒觉来着,你以为是什么大小姐吗?”
白戊随即白了一眼:“是不是大小姐?你不知道?”
“掉价的那种吗?”
“哈哈哈……”
“笑个毛线!”
白戊脸上的笑收了起来,淡淡的道:“我倒想啊,可惜啊事实就是我比你出身早,尊老爱幼懂不懂?要不你叫一声姐姐来听?”
木鱼水心:“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白戊也不废话,直言道:“要不,我去四少面前评评理?”
木鱼水心眸光一闪,哼笑一声,说:“你敢说,我就把你的事情斗出来!”
白戊:“切,无耻之徒。”
这两姑娘好没意思,一大早扯皮。
闻府的丫鬟小厮见怪不怪了。
木鱼水心咬牙,脸上带出几分厉色,说:“都在一个府,你端什么架子?还不是共同伺候一个主。”
“行了。”白戊缓缓的说:“我是个什么身份,你还不清楚,别这么生分行不?”
“谁跟你是姐妹?”木鱼水心啐了一口,说:“就你也配跟我称姐妹?”
白戊垂眸,沉默片刻,然后笑了一声,说:“是,我不配。”
她抬眸看向木鱼水心,眼神冷了不少,说:“过去的事情,我错了行不!年三十晚上好好吃一顿,行吗?”
木鱼水心怒道:“滚!不稀罕。”
说着气急败坏的走了。
躲在不远处的两人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
胡一筒叹气:“一个野蛮霸道!”
闻金元立马回应:“一个刁钻古怪!”
“这两女人火药味很浓哦!”
“还真是。”
“还是离他们远点!”胡一筒冷声道。
……
这时,白已忽然,不明真相:“离谁远点?”
“啊?”
两人愕然,明显吓得一愣。
走路没声的吗?
闻金元有些语塞:“没,没什么,四少找我们有事呢。”
“对对对,我们走。”
胡一筒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盯看了闻金元好几眼,最后还是拖着他一灰溜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