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觅感觉出来了,不再推拒,任由宫墨戈吻。【传说来www.dahsubao.CC看书的妹子都会穿越了】
衣服,很快顺宁觅的身体滑落下去,文胸也被宫墨戈的手解开,房内在还没有开灯的昏暗下宁觅再清楚不过地感觉到宫墨戈的手沿着她的后背一路往下。
下一刻,仅剩的底裤也被褪下,浑身上下顷刻间再不着一缕。
有关那夜在酒店房间内被宫墨戈强丨暴的阴影与绝望,在这时不知不觉涌上来。
当清晰感觉到宫墨戈身下的灼热丨硬物丨抵上来,宁觅终忍不住轻微颤抖起来。
宫墨戈后知后觉意识到,吻暂停,抬起头,于昏暗中看向面前近在咫尺的宁觅。
宁觅没有说话。
片刻,宫墨戈一边继续看着宁觅,一边腾出一只手在门边的墙壁上摸索了一下打开灯,然后一把打横抱起宁觅走向大床。
床很大,上面铺着雪白色的床单与被子。
宫墨戈普一将宁觅放下,整个人就俯身而上,将宁觅压在身下,盯着宁觅的眼睛道:“你在害怕?还是反悔自己说的话了?昨天晚上,你的反应可不是这样的。”
“没……没有,我只是有一点冷。”宁觅否认,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害怕与颤抖。
“是吗?那么,证明给我看。”话落,宫墨戈低头,重新吻上宁觅的唇,霸道地长驱直入,直到宁觅快喘不过气来后从宁觅的口中退出,然后沿着宁觅的脸一路吻到宁觅的耳边,贴着宁觅的耳垂对宁觅命令,“把你的双腿丨张开,让我进去。”
宁觅闻言,又是一颤,同时身体明显越发紧绷起来。
宫墨戈并不催促。
良久,宁觅按宫墨戈的话做,把自己的腿一点点分开。总有一天,她会让他死无全尸,让他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十倍百倍不止的惨痛代价。
宫墨戈腿间的硬物随即重新抵上宁觅,灼热如铁,蓄势待发,试着进入宁觅的身体。
不过,她身下的私丨处实在太小、太紧。尽管她已经按照他的话把一双腿丨分开,也尽管她已经尽量让她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表现得绝不是抗拒他,他还是无法顺利进入。
之前那几次,他承认,他确实很粗暴,还几次三番令她的下身丨私丨处留下了撕裂性伤口。而昨天晚上,应该是之前给她上的药膏还残留在她身体里的缘故,因此使她的下身还保持着湿润,方便了他进去,但她后来已经洗过澡,到现在为止又已经过了这么久,什么都已经洗干净。
一时间,在不想和以前那么粗暴,与还是无法顺利进入的情况下,宫墨戈的呼吸不由加重。
宁觅已经完全克服过心里那一关,感觉到宫墨戈的隐忍后,反过来对着宫墨戈一笑。说诱惑也好,说调逗也罢,对着宫墨戈道:“你要轻一点,之前都好痛。”
宫墨戈的呼吸登时又是一沉,气息加重,忍不住低头再吻上宁觅。
半响,宫墨戈一边吻,一边手指先试着进入宁觅,然后由身下的灼热替代,一寸寸缓慢进去。直到身下完全进入到宁觅身体,宫墨戈的身上已经明显出了层汗。
宁觅则隐隐闷哼了一声,太大太涨了。
而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的,也没有看过任何这方面的书,但宁觅可以肯定的是,宫墨戈真的很持久很持久,时间绝对要超过一般人,甚至超过一般人几倍不止。等到他终于一次结束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快有一个小时,至少在宁觅的感觉里真的已经很久很久了。
宁觅始终忍着、承受着,表面上越来越会演戏,绝对和真的一样。
宫墨戈终于射在宁觅的体内后,从宁觅的身体里面撤出来。
宁觅转了个身,背对宫墨戈,眉宇间隐约显出一丝疲惫色。
宫墨戈从身后揽上宁觅的腰身,将宁觅揽入怀中。
宁觅闭眼,慵懒般开口,“好累。”
宫墨戈闻言,情不自禁地俯过身又一度吻宁觅的脸,深邃的黑眸中透出一股宠溺,说话的声音也显得格外温柔,“那明天先在酒店里休息一天。等休息好了,再慢慢想去哪里玩。”
“这样突然出来,真的好吗?公司的项目还没完成,账目又有问题。”宁觅闭着眼回道。
“这些我会交给其他人去做。”这么个小公司,宫鹤开出的成为宫家继承人的条件之一而已,宫墨戈从头到尾没有放在眼里。要不是她去面试,他也不会为了陪她到公司浪费时间。
宁觅没有再说话,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好像已经睡着过去。
宫墨戈仍旧揽着宁觅,另一只手支头,半侧着身,通过灯光从后面看着宁觅。
宁觅其实并没真的睡过去,只是在装睡,不想再和宫墨戈说话而已。演戏演到这个份上,还在床上配合他,任由他一而再地索要,实在让她自己都快不认识她自己了。
不过,牺牲越多,只为日后报复更狠厉罢了。
时至今日,到底已经有多恨身后之人,宁觅闭着眼在自己心底里冷笑,恐怕连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身体里的每滴一血液,都已经被恨深深浸透了。
时间,流逝。
第二天一大早,当宁觅醒过来的时候,酸痛不已的身子还被身后宫墨戈紧紧搂着,并且两个人也都还没有穿衣服,被子下面不着一物。
腿间某种黏黏的感觉,随着意识的清醒,与疼痛一起传给宁觅。
宁觅昨晚明明只是想装睡。后面到底怎么睡过去的,宁觅现在实在有些想不起来了,索性不去想。
宁觅随后轻轻掰开宫墨戈紧揽在她腰身上的手,掀开被子起身,双手遮住胸前的春光,忍着腿间的疼痛轻声走向房门处捡起散落在房门边的外套,然后把外套披上来遮挡自己身体,想要去浴室沐浴。避孕药,等沐浴出来后再吃,好在她一直放在自己包包内,只要在七十二个小时以内吃都有效。
待外套披好,转回身的刹那一眼对上大床上那双不知何时睁开的正看着她一举一动的黑眸,宁觅险些吓一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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