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鸡血(1 / 1)

按老阿姨说的,那老太太的儿子回来料理了后事儿就出去了。当时这事儿都没人敢叫老太太知道。这件事情影响太大,被传得沸沸扬的。老太太听说点儿毛影就来找他的孙子。后来老太太就在这边租了这房子。

张圆圆问老阿姨:“阿姨,那您最近见过她孙子吗?”

老阿姨生气道:“这闺女怎么说话的,你这是咒我啊,人都死了我上哪见去?”

我忙拉了张圆圆一把,对老阿姨说:“阿姨您别误会,她就是问您原来有没有见过老太太的孙子。”

老阿姨说见过应该见过,就是见过那么多孩子不知道哪个是他。

“那他们以前租的房子在哪儿?我们了解下情况,真是这样,真得把老太太低保给办了。”我继续装作来了解情况办低保的人。

老阿姨说原来住的地方就在前面转弯,然后靠近大路的地方。

张圆圆啊了一声:“不是门口有两间破厕所那家吧?”

老阿姨说是啊是啊,就是那家,你们去过了?

我说没有没有,我们从那儿经过。

我俩告别了老阿姨,张圆圆的脸色特别难看,她害怕地问我:“小神棍,小松的话也许是对的,照这情况看,我姐真能把小松打死。我说的不是我姐,是那个媳妇附身到了我姐身上。”

我安慰张圆圆说:“也不一定,真是那媳妇附身了你姐,他应该去打小勇,而不是打小松,小勇不是和小松在一起的吗?”

张圆圆说小勇已经不上学了。她要管的,是上学的孩子。你说姐咋那么巧就租了一个横死过人的房子?

老太太还没有回来,大白天的我也不好翻墙进去看看。就和张圆圆回了姐家。等老太太回来再去找她。

小松上学走后,姐在家也没什么事做,就是洗洗衣服看看电视。我仔细观察了姐,正常得很。一到晚上她就像变了另一个人。可是据红绫所说,除了那个叫小勇的小男孩儿家里没来过别的脏东西。

我推测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个媳妇一直都附在姐的身上,只是白天不表现出来。那个媳妇不离姐的身,红绫也没办法。现在我能做的,就是先控制住那个小男孩。

红绫说她治服不了,那我就用狗血鸡血对付他。鬼不都怕血吗?

和姐闲聊了一会儿话,张圆圆要我到三楼和她打乒乓球。我情知她有事儿,就跟她上楼。姐对打球不感兴趣,自个儿在楼下看电视。到了楼上,张圆圆问我:“小神棍,那个老太太是想他孙子得臆症病才在这县城租房的。可他孙子的鬼魂又和她生活在一起,你说那老太太看不看得见她孙子?”

“看得见。”我很干脆地回答。

“你咋知道?”

“我昨天亲眼看见老太太把她孙子从阳台上推进了屋子里,你刚好没注意到。”我说。

张圆圆想了想说:“那老太太是人还是鬼呢?她不会也已经死过了吧?”

我说那不能,老阿姨看得见她,我俩都刚见过。老太太要是个鬼魂,那死与不死不是没啥区别了吗?

张圆圆吸溜了一口气说:“小神棍,那老太太是什么人?她能带着她死去的孙子一起生活,算不算一个高人?”

张圆圆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我之前从没考虑过老太太。老太太能和她死去的孙子一起生活,肯定不是普通人。如果我们逮了她孙子,她岂能善罢甘休。

可是不抓小勇我怕小松真有危险。看昨天的情况,姐是在重复那个媳妇的路,而且已经发展得相当严重了。我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拿下一个再说。

我从球桌上抓起一个球拍,并不去拿球,转动着球拍对张圆圆说:“等老太太回来,我们先去她家拜访一下,看看是个啥情况。如果老太太能管住她孙子和媳妇,我们相安无事。如果她不管,我们就把她孙子给做了。”

张圆圆感激地看着我:“你不怕老太太报复你?”

我说怕,怕得要死,但为了咱家的事儿我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张圆圆扬了一下手中的球拍作势要打我:“油嘴滑舌。”

中午一吃过饭,我俩就又去了老太太家。这次门是从里面锁着的。老太太肯定在家。我和张圆圆大力地拍门,铁门被我俩拍得咣当作响。

老太太从院里走到门边,隔着门缝问我们找谁。

我说阿姨,找你有点儿事,你孙子和我小外甥打架了,我来问问这俩孩子因为啥。

老太太停了一下隔着门说:“你弄错了吧,我孙子从来不跟别人打架,你走吧。”

张圆圆帮腔说:“打没打架把你家孙子叫出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老太太发怒道:“他不在家!”

我话里有话地说:“那你管好你孙子,别让他再去找我小外甥玩,不然你会后悔的。”

老太太哼了一声:“你要敢动我孙子,我让你没地儿后悔去。”

我淡淡地说:“老太太悠着点儿,到时候你就知道谁后悔了。”

我说这话心里一点儿谱也没有,只不过在充大个。老太太死活不给开门,我和张圆圆也没办法。张圆圆问我接下来咋办,我说去准备狗血鸡血,到时候让红绫看着我们用血浇他,让他现出原形。

张圆圆说真现出原形不就是个小男孩吗,最后你养着?

我才不养他,给那老太太送回去,一个活生生的大孙子,还不得把她乐个半死。

狗血一时不好找到,弄狗的话目标太大。我也知道黑狗血的效果最好,一时找不到屠狗的人,这事儿还得瞒着姐。所以只好用鸡血代替。

菜场的那种鸡是不行的,没精气神。我们到农户家里去买大公鸡。花钱买下来我们也不带走,当场放血我们拿个太空杯只管接血。跑了三户人家,我和张圆圆各接了一整杯。一边的人都拿怪怪的眼神看着我们。

卖鸡的人家见我们只要公鸡血也问我们做什么用的。张圆圆看了我一眼低声说:“他那方面不行,给他补补,这是个偏方。”

我……

人家哦了两声只是笑。

我跟张圆圆拿了两杯鸡血,找个黑塑料袋提了回到姐家。姐也没问提的什么,我俩赶紧拿回我屋里放到床下面。我暗地里交代红绫,看好那个小勇什么时候来,给我掌着眼,我来收拾他。

红绫说嗷嗷你为了女色也真是拼了,就你那两下子你就等着吧。

我反驳红绫:“这可不是女色,是我正宗女朋友,她自己都认了,我俩都睡一张床上了。”

小松放学回来一会儿我们就开始吃饭,吃了饭小松就回房间去做作业。姐要去辅导,张圆圆就把她拦住了。张圆圆说叫小神棍去吧,他是个大学生呢。

呃,瞬间就把我拔高了。人家才高中毕业好不好。

她们姐俩在楼下说话,我就去了二楼小松的房间。小松在那做题我就在那看着,他有不会做的问我我就说先隔过去捡会的做,不会做的后边一起问。

可能是没了压力,小松作业做的挺快。有些一开始不会做的,后来想想也都做出来了。

天黑下来的时候,姐到小松房间来了。小松给她说作业做完了。姐就叫小松背英语单词。反正就是不让小松闲着。小松正看着英语单词,姐又问他语文生字都会写了吗?作业做完不能算完,还得学会才行。一问就会了,一问就会了,为啥每次都不好呢?咋不能前十名呢?

我发现姐说着说着眼睛开始发红。张圆圆见我盯着姐的眼睛看,她一看姐的眼睛红了就说又出来了。

姐对我俩不闻不问。只是一味地凶小松。小松被她凶哭后,姐就更恼火,开始用手推搡小松,边推边骂:“哭哭哭,就知道哭,我打你了还是咋了?一叫你学习你就哭。有一点儿出息没有。”

吧啦吧啦,姐越说越来气,手上也越使力。小松在椅子上坐不住,就往一边挪,姐叫他别动,就动手打他。

我正要拉住姐,姐竟然操起桌上的茶杯砸向小松。小松本来正低着头哭,不可能看见姐的这举动。他却突然闪向了一边,茶杯砸在他脚前地上。

与其说小松是闪开,不如说是被人拉开。接着小松就被拉出了屋子跑了。红绫说那个小男孩儿来了,他是帮小松的。小松下楼,姐追着下去。她不知道从哪儿又操起一把锒头。

小松这回跑到了张圆圆的那间卧室,很用力地把门从里面关上。姐追到跟前,门已经从里面插上。姐边骂边去砸门,我抓住了她的手。姐使劲儿挣也挣不脱。

姐就用另一只手抓了锒头砸向她自己。我料到她来这一手,叫红绫把她捆了。红绫从我腰间闪出,围着姐舞了两下,便把她捆了个结结实实。

我把姐推到我住的那个卧室里,张圆圆一看明白了什么,从床底下抓起一杯鸡血打开盖子就对姐头上浇了下去。姐忽然就怔在了那儿。

红绫在鸡血淌下来之前松开了姐。鸡血从姐头上脸上淌下来,淌到衣服上,灯光下她的情形看上去显得特别恐怖。

但是姐一下子清醒过来,疑惑地望着我们。我嘘了一声,示意她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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