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没有派人去赵家那搞事吗?”
“鲜花饼那么简单,你们也做不出来吗?”
“……”
刘二娘一句句训斥,盘问。
几人苦不堪言,黄掌柜深谙刘二娘的“处事之道”,怎么可能没让人去收拾赵家,可那赵楚楚身有怪力啊,她让去的那些人,无论去多少,最后都负伤回来,被打怕了,直言说再也不去了。
她能有什么办法,她也很绝望。
刘二娘阴沉的脸又黑了几分,一拍桌子,“这鲜花饼如此简单,那你们就不能做出比赵家还好吃的鲜花饼吗?”
糕点师傅面露苦涩,只有为首那人嗤了一声,嘲讽地反问,“那你的福满酒楼能做出汇祥酒楼那样的菜吗?”
对于刘二娘手底下的人来说,福满酒楼和汇祥酒楼那点事,都不是秘密。
汇祥酒楼如今就是用了赵家的菜才有了如今的门庭若市。
福满酒楼都做不出那样的菜,那你还指望我们做出赵家的糕点。
刘二娘黑沉沉的目光如刀般剐在身上,她道:“你什么意思?”
那人冷冷“呵”了一声,“你自己去吃下赵家的糕点不就知道了,啊”
他刚说完,刘二娘随时捞起一个茶盏丢了过去。
茶盏碎裂,划破她的额头,留下了鲜花的血,滚烫的茶水溅了那人一脸。
那可是刚泡好的茶啊,高烫的茶水和额头的疼痛直接让她痛得抬不起头,手背的青筋暴起,极致地隐忍着。
周围几人吓了一跳,脸都白了,刘二娘唇角一笑,眼底划过一抹快意,随意道:“把她丢出去,我不要在刘记再看见她。”
这人刘二娘还是比较清楚,是当初老东家在时的糕点师傅,后来店被她盘了下来,这人也想走,是被她威逼利诱留下来的。
不过,如今她这么放肆,她也不必再留着她碍眼了。
那人被拖了出去,没办法反抗,嘴里一直在咒骂,“刘二娘,你丧心病狂会有报应的,你们跟着刘二娘为虎作伥,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在场的人身体均是一抖。
刘二娘锐利的眼睛眯起,扫了发怂的众人一眼,漫不经心地问,“怎么,怕了?”
众人又是一惊,忙缓过神来,直呼不敢。
“你们怎么想的,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得罪了我刘二娘,都不会有好下场。”
……
近日来,整个赵家村的气氛都不是很好。
地里的收成实在是太少了,也不知道还能熬多久。
每次赵楚楚和张修远去地里摘菜时,总会遇到叹息的村民。
可叹息也没用,粮食收成好不好,是老天爷的意思,他们也没有办法。
“远哥儿,我有个计划。”当晚,躺在床上,两人都还没睡,赵楚楚娇软的身子往张修远的怀里靠近了依偎。
张修远习惯性地伸出手,搭在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
“什么计划?”他问。
“我打算让村民们一起种菜,再收了他们的菜。”
这是赵楚楚之前就一直在考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