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是那位黑梅小姐的‘杰作’吧,不过她为什么不把可司变回来呢?”农民走了过来笑道。中 文网w★w w★.★8√1 z★w .くc o m
“我感觉你们在说神话呢,只有神话里的人才会变男变女,还有什么三十六变、七十二变……”龙运鹏则提出了异议。
杨胜农道:“神话,其实就是建立在科学的基础上啊,过去的人对某些科学的原理不能理解,就把它称之为神话,其实用科学的原理一解释,才现它一点也不神奇。”
“色农说得很有道理,你们现在看到的其实是黑梅的身体,并不是可司,可司的身体被留在了另外一个世界,只有当两个世界的门户再次打开时,他们的身体才会交换过来。如果你们认为这太荒诞无稽,那么平行世界、多维空间、时空陷阱这些又该做何解释呢?”虾皮的声音通过送话器被所有的人都接收到了耳朵里。
“神话里的变化的确是荒诞无稽的,没有任何科学的道理,而平行世界理论从理论上就有可能让两个世界的物质实现交换,这种交换会让我们产生一种错觉,即事物a变成了b,其实事物a仍然是事物a,永远也不会变成b。所以‘眼见为实’这句话有时候并不是准确的,眼睛是会欺骗我们的!”吴小文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有了他们做科普,衡其等人看我的眼光不再是怪怪的了,但那种惊艳和垂涎的感觉仍然让我感到有些不自在,我仿佛就像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正被众人品头论足。我脸红得实在不行,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这尴尬的四十八小时躲过去。
“杨大哥,我侦测到北面有一条小河,我们去那里把身上洗一洗吧。”傅莹看着我道。
我点了点头道:“好。”
北面二里果然有一条小河,我们把被怪鸟弄脏了的衣服都给洗净了,同时还洗了个澡,洗干净了被怪鸟弄得满是污秽的身体。
晚上八点多钟,我们回到了营地,打算休息一晚,明天一早便出去寻找那座神秘的古墓。
“来吧,换上我的衣服。”傅莹将自己带的一套衣服给了我,让我换上。我难为情道:“莹莹,这怎么好意思?”
傅莹给我的是一套黑色的休闲裙装,虽说颜色并不是很鲜艳,但到底是女装,我一个男子汉怎么好意思穿上去?
本来我们行动时都有迷彩战斗服(禁宫宝甲防护服是穿在迷彩战斗服的里面,相当于内衣),并不穿便装,但现在洗了澡,换一套便装穿穿也还是可以的。
“穿上吧,没事的。”傅莹微笑道。
没办法,我只得穿上了傅莹给我的女装。
“可司,这是今天晚上各个帐蓬宿营的名单,你给过目一下。”农民拿着一张纸条向我走了过来。
我接过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号帐蓬:衡其、谢可、刘勇、龙运鹏、朱凤练;二号帐蓬:农民、老神、色农、黄跑跑、陈汉奸;三号帐蓬:杨浩、傅莹、刘婷、姜如兰、高伟珍、陈小玲。”
我搔了搔后脑勺,忽然看出了端倪:“等一等,你个死农民,为什么把我排到三号帐篷?你安的什么心?”
农民嘿嘿一笑道:“我的杨大美人,你现在不住三号帐蓬还想住哪里?”
“去你的,我……”我正想反驳,然而一想到自己现在确实是女人的身体,不由脸皮一红,没话说了。
“可司,你就睡我们帐蓬吧,我们不会‘岐视’你的。”刘婷、姜如兰等人都笑道。
我还在扭捏,傅莹已经拽住了我的胳膊,将我拉进了女生帐蓬。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是午夜,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到有一只粗壮的大手正在我的身上放肆地抚摸着,虽然我的身体是黑梅的,但似乎也仍通过某种神经和我的大脑相连,因此当黑梅的身体上出现异状时,我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我仿佛觉得是我的身体正被那诡异的大手抚摸着。
那是一双男人的手,非常的结实有力,它从我的头开始,再顺着我的脸颊一直往下摸着,然后摸到了胸部,再摸到了下身……
我直感到毛骨悚然,想要呼喊,然而却喊不出声。我实在不明白这是谁的手?是谁这么放肆?募地,我想到了一件事,莫非营地里来了色狼,竟然想“非礼”我?
也许这个色狼不是外面来的,而是营地里的人?会是谁?是衡其他们吗?他们敢这么放肆?
“滚开,你这个臭流氓!”我终于嚷嚷出了声,并爆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将那个色狼给推翻了开去!
“怎么回事?”几盏手电筒晃到了我的身上,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傅莹等人莫名其妙的脸。我其实仍是躺在自己的睡袋里,我推开的也只是空气,并没有什么“色狼”。
我尴尬地看着傅莹等人,实在不好启齿说出刚才生的事情。
“没……没什么,刚才做了个恶梦。”我红着脸讷讷道。
“呵呵,可司入戏得还真快,莫非当了女孩子,胆子都变小了,还做恶梦?”刘婷、姜如兰等女孩子都嘻笑道。
“不是的,刚才的感觉实在是太真实了……”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能说,刚才差点被人“非礼”吗?刚才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绝对不是做恶梦!可不是做恶梦,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好了,没事了,大家都睡吧,不要影响了休息,我们明天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呢。”傅莹对众女孩子道。
众女孩子便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继续睡觉,傅莹也在我身边躺了下来。
“杨大哥,能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傅莹用加了密的意念力和我交流道。
用加了密的意念力交流,总算免去了被人偷听去的尴尬。在莹莹面前我也没有什么好保留的,于是我就和盘说出了刚才的情况。
傅莹沉思道:“这事的确有点匪夷所思……”看来她也相信我不是做梦,而是刚才确实生了什么情况。但对于到底生了什么情况,以她的聪明和才智,竟然一时也参悟不透。
“肯定是营地里混进来了色狼!不过外人怎么可能混得进咱们的营地呢?难道是咱们营地里的那些臭男人们看见我长得‘美貌’,对我起了歹念?”我呐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