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的孩子不是裴慕念的孩子,也就不是裴家的孩子,她却抱着一个野-种来冒充,试图欺骗裴家?这行为也太恶劣太无耻了吧?
虽然豪门世家里也出过不少这些肮-脏事情,但像苏晚晚这样明目张胆的,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呢。
谁都记得当日晚宴上,她是怎么样的理直气壮,趾高气昂,将原本要与裴慕念订婚的习之薇挤兑,嘲讽,丝毫不客气,还以为她有多大的依仗呢,竟是依仗一个野-种?可笑之极。
讥讽,冰冷,愤怒的眼神纷纷朝着苏晚晚看了过来,以前就看不惯苏晚晚的那些名媛千金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奚落苏晚晚的好机会,直接就冲着她开了口,“苏晚晚,你也是好样的,以前你那个爷爷就喜欢到处推销你给那些有钱公子哥,为你们苏氏谋取利益,现在你爷爷死了,你就有样学样,不,你青出于蓝呢,一个野-种,你也敢拿出来骗人,还妄想让裴家认了这个野-种,把他当继承人,你就可以继续当你的裴少夫人?你把别人都当傻子吗?”
苏晚晚眼神一凛,犀利的眼神如刀一般的射向那个女人,“你说我可以,不准你说我爷爷!”
逝者已矣,不管怎么样都应该给予他起码的尊重!
那个女人被苏晚晚的眼神震了震,竟下意识地闭上了嘴,下一秒,她恼羞成怒,豁地上前一步,“苏晚晚,你现在居然还敢这么嚣张?
她抬手,用力地推向苏晚晚,苏晚晚因为要顾着怀里的小泽泽,被她推了一把肩膀,脚步往后踉跄着,跌坐到了地上。
怀里的小泽泽像是受到了惊讶,哇哇大哭起来。
苏晚晚顾不得疼,心疼地哄着他,“小泽泽,乖,不怕不怕。”
所有的人都在一旁看着,满满的幸灾乐祸,那个女人更是洋洋得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苏晚晚,像是在看着一个小丑一样。
小泽泽越哭越大声,怎么也哄不住,苏晚晚唯有看向裴夫人,小声恳求道:“孩子的事情,我会给您一个解释,可是现在我能不能先带小泽泽离开,孩子是无辜的。”
裴夫人还未说话,她的身后先传出了一个声音,“当然可以,大人做错事情,与孩子无关的,大家就不要说孩子什么了。”
不知道何时来到的习之薇,从裴夫人身后走了出来,她走至苏晚晚面前,黑眸垂下,落到她略泛着一丝苍白的脸庞上,唇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
她蹲下身,视线与苏晚晚的眼眸平齐,声音温柔宽容,“晚晚姐,我知道,你也是因为太爱慕念哥了,所以才会不折手段,可是假的,怎么也不可能变成真的啊,不是吗?”
“你利用孩子强留在慕念哥身边,慕念哥不开心,你也每天得提心吊胆的,这样过得多累啊,欺骗来的婚姻也不可能长久,还不如爽快地放手呢。”
习之薇说着,缓慢朝着苏晚晚伸出手,“你放心,我会好好和慕念哥说的,让他别再追究你的责任,你们就好聚好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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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