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西门大哥来了,是西门大哥来了,姐妹们,是西门大哥来了。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
“啊,西门大哥好帅,不,不是好帅,应该是好美,好美的西门大哥。”
“好迷人的西门大哥,这世上也只有西门大哥这样美丽迷人的男人才配做妾身的男人。”
“西门大哥好冷酷,冷酷,冷酷,冷酷,只有冷酷的男人才是最帅的男人。”
“哦,白露大哥,我爱你。”
“爱之箭贯穿我的心脏,死了,死了,我要死了。”
“西门大哥真的好耀眼,我的眼睛不能直视,我的心脏停止跳动,哦,死了,要死了。”
……
发现西门白露到来,还算宁静的地下室顿时沸腾起来,如同绵绵细雨变成了恶劣暴风雨一般。
然而,然而面对上百个不着寸缕尽情舒展【诱】惑身体的美丽女孩子,西门白露却神情自若宛如没有看到,人看到野草不会心动,人看到大树不会心动,人看到小白兔不会心动,人看到石头不会心动,西门白露看到【裸】体的美丽女孩子也不会心动。
西门白露一心剑道,他的心中只有剑道,男人与女人、美女与丑女、穿衣与【裸】体、人与草木,在他的眼里这些其实都莫有什么不同。
西门白露是无情的,因为道是无情的。
西门白露的无情,或者说是道的无情,与冷漠冷血无情是完全不同的,而是如同西门白露在牡丹私立高中教学楼天台上与李琦所讨论的有情无情一般。
“哥,你来了,小雪好想你,简直是想死你了。”
白影一闪,同样不着寸缕的西门小雪就扑入西门白露的怀中,白露宫百多个【赤】身【裸】体的美女们都只是尽情的舒展着她们美丽的身体,而不敢扑入西门白露的怀中,只有西门小雪敢扑入西门白露的怀中。
“清晨我们还见过,现在还不到晌午。”
西门白露完全无视猴子一般挂在身上的西门小雪,他连行走的速度都没有丝毫的改变,李琦此时终于知道西门白露为何完全无视她伏在他的背上了。
“有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哥哥与小雪半日不见,差不多也有大半个秋天的时间了,半个秋天的时间哦,哥哥怎么能够说是很短暂呢。”
西门小雪咬着西门白露的耳朵,如同【怨】妇一般无比幽怨的叹息,那模样真是闻着伤心听者落泪,但西门白露却是完全的无视。
“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西门白露在地下室最中央的一个无人沙发上坐下,他随手拿起面前茶几上的一瓶啤酒,打开瓶盖一口气灌下。
“今天早晨有一只大老鼠想要吃一个姐妹,被我们姐妹联手抓住,它想要吃我们,我们便要吃了它。”
西门小雪舒服的躺在西门白露怀中,她慵懒的伸出一根【玉】指,指了指不远处一个大木箱子中一只奄奄一息的灰毛大老鼠。
这大老鼠皮毛油亮,又肥又胖,那个头简直比寻常的大肥猪还要大,这不是一只普通的老鼠,普通的老鼠不能够长这么大,这是一只妖怪,一只老鼠妖怪。
西门白露道:“老鼠身上含有很多的细菌与病毒,人吃了非但没有丝毫的好处,而且对身体非常的不好,不仅很容易让人生病,更有感染鼠疫的危险。”
西门小雪道:“这些小雪当然知道,但是我们都是武者,都有气护体,根本不惧这些能够对普通人造成生命威胁的细菌与病毒。”
西门白露道:“你们虽是武者,但这也不是普通的老鼠,这是老鼠妖怪,普通的老鼠吃了也不会对你们造成什么影响,但是这只妖怪老鼠吃了却对你们的身体没什么好处。”
西门小雪道:“这些小雪当然知道,所以小雪就把哥哥叫来了,想让哥哥用气杀死这只老鼠妖怪身上的细菌和病毒等有害物质,然后再煮熟吃了。”
西门白露沉默不语,他又从茶几上拿起一瓶啤酒,一口气灌入腹中,将空酒瓶子放在茶几上,西门白露一把推开怀中的西门小雪,起身走到灰毛大老鼠妖怪面前。
妖怪通晓人言,它虽然重伤奄奄一息却没有失去意识,此刻听闻西门小雪她们这些凶恶女人竟是想要吃了它,它的鼠胆顿时被吓破,肥硕的身子不断颤抖,但颤抖也改变不了它的命运。
它一点也不可爱,没有女孩子会同情它;
它想要吃女孩子们,女孩子们都很恨它;
西门白露杀人如割草,更不会怜悯它;
西门白露抬起一手,对着木头箱子中的大老鼠妖怪虚抓,箱子中的大老鼠妖怪顿时凌空飞起,在西门白露的手掌前停下。
黑色的光在西门白露的手掌上亮起,这光不是光,是气,是剑气,无比凶恶的剑气。
黑色的剑气包裹住大老鼠妖怪,渗透进大老鼠妖怪的身体,大老鼠妖怪顿时死亡,大老鼠妖怪死亡的时候,它身上的细菌与病毒等有害物质同时也被凶恶的黑色剑气杀死。
“准备三个盆子,一个盆子装血,一个盆子装内脏肠子,一个盆子装肉。”
西门白露一声吩咐,立刻有美女找来一个小盆、一个中盆和一个大盆,飞快的并排放在西门白露脚下的地毯上。
一张完整的鼠皮从大老鼠妖怪的身体上脱落,轻轻的落在一张茶几上,白玉似的鼠肉上一道道殷红的血水喷涌而出,在空中划过一个个优美的弧线,准确的落入一个小盆之中。
鼠血排净,鼠腹裂开一道大口子,一大坨内脏和肠子落入一个中盆之中。
内脏和肠子清除干净后,白玉似的鼠肉整齐的一块块分离,准确的落入最后一个大盆之中。
少顷,鼠肉除净,只剩下一具森白的老鼠骨架悬浮在西门白露面前,西门白露看着眼前的老鼠妖怪骨架稍稍想了想,他一只手掌黑色剑气骤然大盛。
浓郁的黑色剑气之中,一具完整的老鼠骨架宛若积木一般崩塌碎裂,化作众多或大或小形状各异的精致小剑和一蓬骨粉。
精致的白骨小剑悬浮在空中,白色的骨粉落入盛放鼠妖内脏肠子的中盆之中。
西门白露另一只手对着放在茶几上的鼠皮轻轻招手,鼠皮顿时凌空飞起,落在西门白露的手掌之中。
西门白露手掌轻轻一抖,所有的鼠毛从鼠皮上全都脱落,一根根鼠毛编织成一根根细线,一根根细线穿梭于一柄柄精致小剑之中,细线编织成漂亮细绳,并将一柄柄精致小剑编织其上,眨眼的时间,一条条精致漂亮的白骨小剑手链项链便出现在空中,取代了白骨小剑和鼠毛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