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的能力就是模仿,只要在我看过的能力里面,就没有我不能够模仿的,而且我还能够记忆能力,只要是我使用过的能力,便是可以一直储存在这个漆黑的球体里面,如果对方死掉了,还可以加强我的模仿能力,只不过我一个能力不能够持续使用超过半小时,否则我就会被能力反噬,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集自信地把玩着他手上的漆黑球体,“换句话说,也就是你之前的能力也被我模仿到并且记忆了下来,所以,我还得感谢下你。”
集将他手中的漆黑球体挥出,在漆黑球体的落点位置,出现了如同之前一般的时空波纹,直接把基兰从虚空中震离了出来,基兰直接从空中掉落了下来,跌坐在地上,脸上招牌的笑容也是消失了,只留下一个不可思议的惊恐的表情,但是继而又恢复了淡定,拍拍自己的屁股,重新站了起来,祈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果断地回过身来,快速冲击,用自己手中的那把奇怪的剑向着基兰划去,这次基兰没有闪躲,只是任由她划过了它的身体,但是这次,并没有出现紫色的液体,剑似乎只是划过了空气一般,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祈调整好进攻后的重心,站在了集的身边,她也是知道,现在发动进攻也是无意义的,就算再次冲锋,结果也只会像刚才一样。
“没想到我会在同样的地方栽两次跟头,哈哈,真是让我见识到了人类的力量,看来我现在是没有能力夺回那个东西了,既然如此,那么我便是先告辞了,我想你也是知道,想要留下我,你还没这个能力吧,哈哈哈。”基兰的身子逐渐变得虚无了起来,之后逐渐变淡,直到全部消失在了集他们的面前。
"王,我们该怎么办?是追上去么?你现在手上拿着这个东西,基兰他不会放过你的,不斩草除根必有后患。”祈走到集的身边询问到,似乎很是急切,因为如果时间再拖久了,她担心就真的追不上了。
“不用了,正如他所说的,我的确没办法留下他,其实我的模仿还有一个最大的弊端,就是在和相同的能力对抗的时候,败北的一定是我,之前基兰在发动时空波纹的时候,我之所以能够挡下来,是因为时空波纹在扩散的时候有一定的损失,我才能够尽力把它压制在我的前面而不伤害到我,同时给基兰一个假象,让他认为其实我有相同的力量,从而让它不敢轻举妄动。而且刚才的茶也扩散到空气里面了,现在的情况对我们也算是不利。”集在看到基兰的离开,便是放松了下来,随便找张椅子坐了下来,看了看四周围被烧成粉末的屋子,轻舒了一口气。
“没想到,堂堂的王也还有畏惧的时候,看来你之前的强大不过也只是表面功夫罢了,现在基兰和美和子都已经离开了,你也该是时候离开这里了吧。”风拍了拍手,走到了集的身边,俯下身子看着他,不太友好地问到。
“我还以为你猜不到美和子已经离开了呢,嘛,算了,既然你这么不希望我呆在这里,我走便是了,只不过,希望你以后的态度最好好些,我们现在可不是敌人,说难听点你是我的棋子,说好听点我们现在都是有相同利益关系的,在一条船上,你最好小心点。”集毫不示弱,冷冷地反击到,一反之前的那种包容。
“我可不想成为第二个落炎,你最好清楚,和我合作,只有坦诚相待,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风冷冷地说到,之后离开了集的身边,想向楼上走去。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王说话?”祈拿着她的那把奇怪的剑快速冲到了风的面前,把剑直接架在了风的脖子上,只差一点点就要把风的喉咙给割破了。
“祈,没关系,是我亏待了他,他对我这样也是应该的,我们走吧,这里剩下来的事交给他自己处理就行了,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别浪费时间了。”集摆了摆手,示意祈跟着他离开。
祈不满地甩了甩剑,把剑收回到她自己的身边,之后一个转身便是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那么,我便是告辞了,自己小心点,我可不会过来救第二次。”集就这么扔下一句话,便是被漆黑的虫洞所吞噬,消失在了风的面前。
“喂,他们刚才说的那茶扩散出来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茶有毒么?看起来和我们昨天晚上喝的差不多啊,难道他们已经对我们下手了,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或者阻止我也好啊。”妍见到风和集在针锋相对,在一边也是插不上嘴,只好默默地等到集的离开,她突然反应过来,似乎有点不对劲,连忙向风询问到。
“喝都已经喝下去了,再抱怨有什么用呢,不过,你要相信一点就是了,我是在事先知道茶里面有什么东西还不劝住你,而且我自己也喝下去,就说明其实这个东西对我们不算有害,至于为什么,你到时候就会知道了,现在,我们上去看下渟吧,她睡得真死,外面这么大的动静都没能把她吵醒,是时候叫她起床了。”风也没有过多解释,扶着剩下残破不堪的楼梯小心地登上楼,敲了敲渟所在房间的门。
与此同时,节还在苦恼着那个大风暴,节已经找到了风暴的位置,他们顺着峡谷往回走,便是回到了之前杜他们回到的位置,和赐她们集合到了一起,之后向着天上观察,发现也就是中央位置有风暴,也就是说,之前在东边的出口通向的时空转折点是在乱石遗迹的中央,要解决这个问题还是得从中间开始突破。
不过在此之前,赐受到节的责备是必不可少的。
“你这该死的丫头,怎么跟了过来,不是叫你好好地呆在我们的营地里面吗?外面这么危险,有个不测怎么办。”节上去直接给了赐一个脑敲,不过用力是被控制了的,显然是带着一种溺爱。
“我还不是担心你,不过,你看,我这不是没事么?还把敌人给干掉了,你都不夸奖我,还打我。”赐嘟着嘴巴,有些委屈地抱怨到。
“你自己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到,还不过是靠了御小姐,真是的,一直这样麻烦人家,我们得欠他们多少人情啊。”节看了看已经差不多累坏了的御,示意她好好休息,现在是安全的,只是要想办法怎么出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