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鱼吧。
这里的鱼到是有些养身的奇效的。
凤允天离开之时,顾元妙先去整理了一下药草,这才是想起,刚才凤允天所说的,白锦齐也是过来了。
她扔下了手中的药草,先是去见一个那个便宜小舅再说吧,自然,她也不会怪白锦齐将阿布养的变形了,她现在到是决定了,以后只要阿布一胖,就将它扔到了白锦齐那里。
而此时正在凤允天肩膀坐着的阿布不由感觉一冷,可怜的缩起了自己的小身子,活像有人准备当扒它的猴子皮一般。
这就是白锦齐的院子了,顾元妙站在院外许久,这才是走了进去。
“咳……可是妙儿来了?”白锦齐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是我的,小舅。”
顾元妙回着,人也是向内室走去。
结果一见坐在桌前白锦齐,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想法了。
“小舅,你病了吗?”她坐下来,拉过了白锦齐的手腕,结果一诊,到像是没有病的。
“没有没有,”白锦齐尴尬的手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好,身上瘦的都是缩了水了,脸上似乎也只是一张皮,皮包着骨头,面黄饥瘦的模样,实在是可怜,顾元妙总算是明白的,为什么凤允天会说那样的话出来了,人都成了这样了,猴也不用说了。
“说吧,”顾元妙整了下自己的衣袖,“小舅,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又是如何来到的这里的?”
白锦齐尴尬的笑了笑,再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鼻子,细瘦的胳膊,简直就是一折便断了,“唉……”他叹了一声,“这也不怨小舅的,现在这银子不经花啊,又没有补给,。”
“妙儿啊……”说到此处,白锦齐真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你说,你怎么就养了那么一只猴子?这也太能吃了,一天吃五顿,还要吃肉,一个不好,就来脾气,把我的衣服撕烂,我就又要买新衣服。”
“为了养那只猴子,你给小舅的那些银子,很快的就花光了,我们从以前的大鱼大肉,变成了清粥小菜,再是从一日的三餐,减到了一日两餐,最后是两日一餐,”到了最后,他们彻底的断了顿了,还好有村子那家姓李人家的照顾,一日三餐是保住了,可是吃的饭完全的没有油水,再后来,那户人家好像有事寻亲去了,他们又是断顿了,就当他真的要当乞丐之时,正巧,凤六路过此地过来看望他,其实他是次要的,人家是过来看猴子的,再一见猴子那样凄惨的模样,当场就把他们给拎来了。
如若不是凤六,怕是白锦齐要将自己跟阿布都是给了饿死了,否则,以阿布那样贪吃的性子,怎么可能将自己饿成了那性德行的。
好吧,顾元妙不再说什么了,便宜就是便宜,这小舅可是没有跟一点白家人,白家是皇商,所有的白家人也都是有经商的天份,像她大舅与二舅,就连二舅娘,恩,向晚,都是颇有一些手段。不过说到此,她也有许久未见向晚了,按着月份而言,现在的向晚应该已有六月左右的身孕,她是最呆不住,如今抱着这个大肚子,怕是二舅都能被折磨疯了
妙儿,白锦齐在顾元妙的面前挥了一下手。
怎么了,小舅有事,顾元妙站了起来,即是人见到了,她也要走了。
“那……”白锦齐指着自己的脸,“你小舅没有被饿坏吧?”
“这到没有,”顾元妙到是没有吓他,“不过最近小舅还是注意一些,饿过了,撑过了,对身体都是不好。”
“那是自然,”白锦齐暗自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他好像刚才真的吃的有些多了,千万不能被顾元妙知道,不然,这外甥女怕是会笑他来着。
而他真想错了。
顾元妙现在没时间笑他,至于他吃撑的事,不是眼睛有问题的都是看到了,这桌子底下可是藏了一堆的碗盘,有未吃完的,也有吃了一半的,一片狼藉。
这么大的一桌子菜,足够五六人吃了。
白锦齐到是好,一个人竟然吃了这么多,这已经是在养猪了。
“吱,”阿布跳到了顾元妙的怀中,眼睛咕噜的转着,吱吱的,指着什么
顾元妙摸了摸它的小脑袋。
“我要去制药,你去吗?”
“吱……”阿布兴奋在跳来跳去的,从顾元妙的肩膀上,再是跳到了树上,一会的工夫,就似一道闪电一样,再是跳到了顾元妙的怀中。
“那走吧,”顾元妙打开药房的门,再是关上,人已经是在药房之内了。
恩,驱虫粉啊。
她坐下研究了起来,要怎么做出来的驱虫粉才能更好一些,普通的驱虫粉,好像不行。
他们现在寻的可是一处宝藏,所谓的宝藏,要不是就是别人有意藏起来的,要不就是隐藏于古墓当中的,她虽然不知道是这两种的哪一样,但是,不管哪一样,都相当的危险。
凤允天曾今给过她一些宫内的拿出来的医方,有一本正好写有一个药方,她一直感觉挺有意思的,不过,却是没有制过,这种药很像是她以往的做法,也是一种丸子样的,小小的一粒如同黄豆大小,触地即破,而后很快的便会升起浓烟,浓烟散开,不管什么样的虫子,都是不在话下,毒性虽然强,可是对人到是没有多少影响。
她到还是记的方子。
她拿过了笔,摊开纸,在上面写着了自己的记忆中的药方,药草不难找,凤一他们应该是找齐了,如果没有的话,可以去别的镇上再去买些,若是不行,他们自己上山也可以采到。
反正有阿布在,它是找药的行家。
阿布乖乖的坐在一边,睁着一双眼睛不时的盯着顾元妙,偶而的还会歪一下脑袋,跳到了主人的肩膀上,坐着坐着,感觉不舒服了,又是跳下来,顾元妙也是任着它去闹了。
她拿着自己写好的单子,过来清点着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