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笑娃说着,掏出了一个玉瓶。
“救我?”叶和诧异:“你为什么要救我?”
“别问那么多,先吃了再说。”笑娃已经在玉瓶中掏出了一颗黑色的药丸,强行塞进了叶和嘴中。
入口即化,叶和顿时觉得它如同水流般流进了自己喉咙,全身传出一股清凉的感觉,不过片刻间,叶和的脸色就恢复了血色。
不仅如此,他更是发现自己的头脑也清醒了不少,只是撞击槐极波在额头留下的伤口没有消失,此刻传来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这点疼痛还不至于让叶和忍不住,就要感谢笑娃,可是笑娃却叫他不要乱动,这又将叶和的伤势简单地处理了下,才拍拍手:“好了。”
“多谢你……”此刻叶和坐在沙发上,看向笑娃的眼神也顺眼了不少,怎么说自己的性命也是对方救的。
“不客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笑娃关问道,好似在关问自己孩子一般。
“很好。”叶和的回答很笼统,转而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笑娃说着,起身离去,走出门口,忽然顿住步伐,补充完了后面的话:“你是我的师弟……”
你是我的师弟?
这句话骤然在叶和的脑海中爆炸开来?他竟然也是南山仙翁的徒弟,是自己的师兄,只是自己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呢?
叶和很快明白过来,他应该是在自己被南山仙翁收为徒弟之前就出山了,怪不得他当时看到自己奄奄一息提出不和自己战斗。
本来以为他真的是碍于道义,现在看来,实际上因为自己是他的师弟,他故意放过自己罢了。
只是,再次之前,自己没有见过他,他也没有见过自己,他怎么一眼就认出了自己是他师弟?
叶和就要问出自己的疑惑,可是笑娃却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叶和想要追上去,可是刚刚一动,就感觉腹部的伤口一阵疼痛。
咬了咬牙,忍住疼痛,叶和没再去追,既然他不说明白,总有他自己的原因吧?
只要他不害自己不就好了吗?
心里想着,叶和倒在沙发上,缓缓闭上了眼睛,休养了起来。
这一觉睡得极久,直到第二天早上叶和才醒过来,奇迹般的发现伤口竟然已经结疤了。
这让叶和喜出望外,虽然说自己的康复能力极强,可是也没有这么变态啊,看来是药丸的原因,笑娃强行赛进自己嘴巴的药丸。
那药丸,想来是蚀骨粉的解药吧,只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有别的功效。
心里思衬间,也摸了摸肚子,刹那间传来叽里呱啦的声音,叶和饿了,从沙发上站到了地上,活动了一下筋骨,叶和去洗手间洗漱了一番,换上了一套新衣。
当然,还是老款式,黑色中山装。
在镜子面前照了照,看到自己额头上还有一点疤痕,叶和很是惋惜的一叹,多好的一张脸啊,多帅的一张脸啊,可是却留下一道疤,着实影响美感。
不过还好,自己帅到了骨子里,这对于自己的整体魅力并不会造成影响。
问了一句镜子谁最帅,在答了一句叶和最帅,接下来,叶和昂首挺胸地走出了酒店,准备出去找点吃的。
虽然说酒店提供食物,但是价钱太贵了,当然,这点钱还不至于让叶和为难。
他之所以出去吃饭,也是为了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找了一家小餐馆,点了几道菜,将其一扫而光过后,叶和擦了擦嘴巴,付了饭前,正准备到酒店去等山渣彪林的消息,可是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掏出一看,竟然山渣彪林打来的。
真是想念曹操曹操就到,叶和愉快地接通电话,山渣彪林顿时一声低呼:“你是人还是鬼?”
“我当然是人!”叶和冷哼一声,这混蛋,怎么说话的呢?
“叶少,你还没死啊?”山渣彪林又是惊讶道,不是说叶和中了蚀骨粉必死无疑吗?
“我当然没有!说吧,什么事?”
山渣彪林也听出了叶和言语中携带的怒意,吞咽了一口唾沫,小声说道:“叶少,我已经找到努比亚的关押地点了。”
他的语气尤为小声,显然也怕别人听到,同时称呼叶和为叶少也显得极其恭敬。
这样的人物他不敢小视啊,中了蚀骨粉都不死,这不是怪物么?
本来自己打电话来是确认他是否已死,哪里想到他竟然活得好好的,既然如此,就将自己得到的情况告诉他吧。
“你能否将他救出?”叶和沉声问道。
“以我之能,怕是做不到,或许需要叶少亲自出马。”山渣彪林如实说道,他能做的,顶多就是帮助叶和支开一些人,给叶和提供混进去的机会罢了。
“好!”叶和沉默有顷,一口答应下来。
“叶少,我待会就将地图发你邮箱。”山渣彪林又一次开口说道,做为七星楼的老板,哪怕只是一个傀儡,对于七星楼也是了如指掌。
“好!”叶和点头,随即挂断电话,匆匆赶回了酒店,刚好打开电脑,登陆邮箱,就收到了山渣彪林发来的邮箱。
将文件下载下来,叶和细看一阵,嘴角浮现出了淡淡的笑容。
这张地图上面标明了努比亚关在哪里,标明了哪里有人守,又有几人守等等,总之,这张地图上面标注的十分详细。
这个山渣彪林做事的效率还真不错,心中一边夸他,叶和一边将这份地图拷贝到了U盘上面。
拿着U盘去打印店,将地图打印下来过后,叶和又一次回到了酒店,拨通了山渣彪林的电话。
山渣彪林一接通,叶和就开口说道:“你暗中安排一下吧,晚上我就来救人。”
山渣彪林也没推阻止,一口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的时间,叶和也没有闲着,而是为晚上的营救行动做准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天色就黯淡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七星楼对面的一家酒楼门口。
一名戴着一个黑色帽子,身批黑色风衣的男子从出租车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