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华鼓嘴呼气,快步上前拉费南迪,“老大老大,别打了,让警察来收拾他吧。”
费南迪停了手,指了白云峰冷声道:“姓白的,她要是有一点丁儿伤,你的日子就别想好过。”“哈!费南迪,你少他妈吓唬人,老子跟你没完,警察来了正好合适,老子也要告你打人。”白云峰伸手抹眼角边的血,站起身指了不远处的监控,狠厉道:“这儿这儿到处有监控,男神蹲教养所,哼!我看你还怎么接戏演戏?拽什么拽?呸!”
“白云峰,你无赖无耻活该挨打。”我快步上前,恼火道。费南迪伸手拉了我到他身旁,关切地看我,道:“你没事吧?”
他漆?纳钔?迫缺迫耍??湃攘业墓厍泻退寄睿?掖瓜卵垌??嵘?溃骸懊皇隆!#65533;那边花华带着笑道:“两位兄弟,他说我家大人打人,你们看见了吗?这儿有监控吗?”
“没有没有。”那两名安保同声说道。我抬头惊讶地看他们,又看一眼花华和费南迪,花华挤挤眼,一副得意之样,费南迪唇角微勾,带了淡淡的讽意和无比的拽意,他大手握了我的手,道:“走,陪我把车停好。”
说完没等我反应他拉着我转身大步走。“你们、你们串通一气,我要告你们……我发微博给媒体报料……让你们的丑\/闻爆光……”白云峰怒咒。
“你个死渣渣,自身难保了,你还叫还叫,来来,我跟你说道说道……”花华的声音在身后传来。“老大,别忘了大作家一会儿要录口供。”
费南迪打开车门让我上车,道:“我有分寸。”我犹豫片刻,还是上了车。
费南迪把车停到负二层,熄了火,他没有说话,我想下车,但终是没有动,就静静地坐着。车内沉寂,我和他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慢慢地,我感到一股灼热自四面八涌来,不留一丝缝隙包围了我,我两手交叠,左手紧紧地握着右手手背。
“我不放手,你也不要放手,你就在原地等我好吗?”我的心“咚”地剧烈一跳,左手捏紧了右手,捏得骨头都发了疼。
这是怎样的声音?似忧似急,似悲似痛,甚至带了一丝哀求的意味。
这是我认识他以来从没遇到过的,拽上天的费南迪会求人?他这一句话瞬地在我心头掀起天旋地裂的漩涡,几乎要把我的呼吸抽空。
我的手轻抖,心底数千上万个声音在喊。答应他答应他。
猛地我的心又似被尖针扎了般痛。如果答应他那就是踏入了无底的深渊,那儿等待着的就是万劫不复。
“万丈深渊也好,万劫不复也罢。”费南迪似乎看穿了我所想,缓慢地开口,那沉哑的声音一点点地浸入我的心,那痛一点点地撕裂。“我先趟,我只要不放开我的手,只要你在原地不动,等着我,我会回来接你。要是我回不来,你就退,退到一个能给你安全的地方。”
我不动,泪已含满了眼,迷朦了我的双眼。“你的男主角必须是我,今后我只演你写的剧,我不会再接其他任何剧,你写什么我就演什么,我会把每一部剧里的女主角当成是你。所以,你不能写悲剧,你和我的命运在你的手中。婚约我会去做,离婚我也必定会做。这当中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不和你私下见面,不亲你不抱你,包括你和i的关系,都不会勉强你。当然,这有个小小的要求,你不能和他睡在一起。”
我眼中早噙满的泪刷地流下,如天下落下急雨,“啪啪啪”滴在羽绒外套上。费南迪长臂伸来,轻轻的拥搂我,一点点地紧箍我,极轻又带了哽咽的声音在我耳边响,“最后一次抱抱你。”
我心底最后一道防线轰然而塌,终忍不住低声轻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