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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寄北轻抚着巴菍光滑无匹的身子,无限怜惜的问道:“你何苦那般愚痴?为了我竟肯去投水殉情!亏我及时发现了,将你救了上来,要不然你将让我情何以堪啊?”
巴菍温情无限的将霞染双颊的俏脸紧贴着刘寄北的胸膛上,嫩藕一般的双臂紧紧地抱着他的虎腰,轻轻叹道:“花易谢,雾易失,梦易逝,云易散。物尤如此,情何以堪?刘郎何须多问,单就我之一死便能换取你‘情以何堪’,这不就足够了吗。”
刘寄北听她款款道来,语气轻柔深藏无限情意,禁不住大为感动,轻叹一声,慨然道:“刘寄北本是一山间樵夫,言语粗鄙而且不名一文,何德何能使得妹子如此青睐啊!”
巴菍轻轻一笑,松开了搂住刘寄北的一只胳膊,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轻柔的划弄着,仰起脸目注着刘寄北说道:“刘郎何必如此妄自菲薄呢!抛开你不计安危,先后两次救过巴菍不说,单指你的为人便让巴菍心仪不已了。你不但诚恳善良,朴实无华,而且颇有侠义心肠,能够济人于危难之中,此等真xing情的人在现在这个混浊不清的世道里已似凤毛麟角般珍贵了,更不消说你心思细腻,还懂得照顾人了,并且?”
她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接着有些俏皮地问道:“刘郎啊,有人说过你的笑容很迷人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巴菍的一句话竟是引得刘寄北心神一颤,他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萧若幽。
临出门时萧若幽还示意他不要在外边招惹女人,说得好听点是嘱咐他莫要再来个什么英雄救美,说得不好听点就是告诫他刘寄北不得沾花惹草,可是还不到几天的功夫,他竟是与一个本该毫无关联的女人有了最亲密的举措,尽管这事是出于yin差阳错,谁也预见不到的,可是,终究是生米做成了熟饭,即使想推脱也是推脱不掉的,何况他刘寄北也不是那种吃完饭就抹抹嘴走人的主儿,这件事终究要有个结论的。
出于女人的敏感,巴菍见到自己的话说完并没有引起刘寄北的反应,隐约间意识到了刘寄北的心事,一阵醋意顿时涌向了心头,幽幽的叹道:“就知道不会只我一人有此眼光,是不是她也曾这般告诉过你?”
刘寄北自然明白巴菍口中的“她”指的是萧若幽,于是他将目光移向了别处,尴尬的点了点头。(.
刘寄北本以为巴菍看到他承认了之后会因此而大怒,孰料巴菍却先是“扑哧”一声笑了,接着她伸出玉手将刘寄北的大脸搬了回来,仰起俏脸与他目光相对情深款款的说道:“其实在氤氲洞里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她和你的感情很好了,说实话当时我心里的确有些不舒服,不过后来仔细一想,你与她相识在先,即使你对她好也在情理之中,否则你就不是刘寄北了,而我则是后来参合了进去,背地里分了她的珍馐,于情于理该是我欠着她的,等到将来我与她见了面,如果她不讨厌我,允许我叫她一声姐姐,那我将不胜高兴,可她若是讨厌我,不愿意与我一起侍奉你,我可真不知该怎样办了?”
她说到这里眼神很是哀伤,将头埋在刘寄北的胸前,低声问道:“刘郎,你能不要我了吗?”
若是巴菍骄横的强制刘寄北,那他虽不至于横眉冷对,但心里总该不会很舒服。
然而,此时闻听巴菍竟是如此的善解人意,刘寄北的心中顿时充满了柔情蜜意,他无限怜惜的轻轻抚摸巴菍嫩滑的背脊,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轻轻地说道:“我俩的事情虽是出于偶然,不过我绝不是个负心的人,对于你也绝不会始乱终弃,等我到江南把事情办完之后,我会回来找你的,如果你愿意,我会带着你一起回嵩山,若是见到了若幽妹子,我会将事情讲清楚的,你放心吧!若幽妹子是一个明理之人,她决不会难为你的,况且”
话说到这里明摆着还有下文,可他忽然将话语停顿了下来,这使得巴菍一颗心猛然间提了起来。
巴菍嗔道:“你这人啊,怎么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呢?快说,况且什么?”
刘寄北“嘿”然一笑,说道:“看把你急的,我是说况且你这么温柔善良,并且生得那么有眼缘儿,真不知还有那个人舍得狠心难为你?”
巴菍听到刘寄北赞她,禁不住心中笑开了花,但是出于少女的矜持,明明已是一脸的灿烂却非要强装出几分薄怒,那种神情真是动人之极,看得刘寄北心中一荡,不自觉的下身的武器顿时又强硬了起来。
巴菍方要撒娇捶打刘寄北,不料她猛然间感觉到了刘寄北胯间的变化,顿时脸如霞烧,瘫软在刘寄北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只听她声如蚊蚋般的说道:“大哥你是不是又想要了?若真如此只怕小女子就要死在你手上了。”
刘寄北哪能不知道巴菍实在是不能再经**,连忙安慰她道:“大哥只是感觉到jing力无限,哪里会又生出那种心思。”
随后,他疑惑地说道:“自从我破冢而出与你欢好之后,总是感到有使不完的力量,真是奇哉怪也!
巴菍回忆起刚才俩人浓情密意时的情景,无限腼腆的说道:“自从你将我由潭水里面抱出来,那时我就感到你与之前有些不同了,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记得把你埋葬时,你已经气息全无了呀!可是你却偏偏活了过来,这件事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刘寄北叹道:“其实我自始自终都是明白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他说完这句话,便把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告诉了巴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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