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男人做什么,男人影响她制毒!
难道拿来试药吗,她又不缺那一个工具人。
“你也别嘟嘴了,你不想嫁人,言叔言婶还能让你不嫁人?”
言凌:……道理她都懂,但是她就是不想嘛,要找个道观不出家算了。
不要问为什么不找尼姑庵,问就是觉得尼姑没有道姑好听。
“行了,不跟你扯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又来人了,你忙吧,我先回去了。”
白以安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随她去了。
当天晚上,言凌一身黑衣来到了永安候府。
因为之前没来过,所以花了一点时间才找到沈璃的屋子。
此时,沈璃又在房间里面砸花瓶。
生活如此美好,她却如此暴躁。
院外还有两个丫鬟守着。
“郡主这个月才三天就已经砸了三车花瓶了,就算永安候府再有钱,也不是这么挥霍的吧,也就是仗着侯爷宠爱。”
“嘘,背后议论郡主,不想活了你?别忘了咱们的身份,主子让做什么便做什么就行了。况且,侯爷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要处处宠着。”
“我晓得分寸的,这不这儿也没旁人吗。”
“翠荷,翠竹,进来收拾一下。”
“是,郡主。”两个丫鬟异口同声地应道,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起身进了屋。
不一会儿,两个丫鬟又拎着一堆花瓶碎片离开了,屋内只剩下沈璃一个人。
虽然砸得挺过瘾的,但此时的沈璃却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对上白以安,她没有赢。
对上言凌,她还是没有赢。
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真的好不甘心。
“谁?”
突然,她被人点住了穴道,动也动不了。
沈璃心下一惊,居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了,巡逻的人都是死了吗!
“我。”
言凌走到了沈璃面前。
“你想干什么!”
“也不干什么,有两个问题想问问你而已。”
“我什么都不知道!”
言凌:……她还没问呢,怎么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沈璃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她丝毫不敢怀疑言凌在开玩笑,言凌的眼神告诉她,她没有在开玩笑。
“什……什么问题?”
“你对我与长乐公主的敌意从何而来?”
“哼!你看错了,我对你们没有敌意!”
沈璃冷哼一声,打死她都不可能说出来,她就不信言凌真的敢把她怎么样。
“你确定要这样说?”
“那……那又怎样!”
“你既是觉得白以安占了原本属于你的生活,同时又觉得我不应该跟她关系太好,所以你讨厌我们俩,是吧,大丫?”
沈璃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这件事情,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言凌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你胡说什么,大丫是谁,我不认识!”沈璃的声音忍不住拔高了几分,惹得守在门外的丫鬟忍不住敲了敲门。
“郡主,没事吧?”
“没事,你们下去吧,不用守着了。”沈璃可不觉得一个能在永安候府来去自如的人回被两个小丫鬟怎么样。
还不如让她们早点下去休息,免得被听到什么不该听,那她就只好杀人灭口了。
“既然不知道,你慌什么?我这儿有一颗药,吃了此药的人,一个时辰内,说出的话全部都是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既然你说你不是大丫,那你该吃吗?”
言凌微微笑着,笑意却并不达眼底,看起来像极了一个恶魔。
“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本郡主吃本郡主就要吃?真是笑话,本郡主何须向你证明什么。”
沈璃扬了扬下巴,经过最初的慌乱,她已经镇定了许多,反正言凌也没有证据,况且这种事情说出去也没人会信,她只要一口咬定她不知情就行了。
“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确实不是我让你吃你就一定要吃,但是,你不吃我可以强行喂你吃啊。”
言凌说完,捏住沈璃的下巴,作势就要将手中的药丸塞进她嘴里,沈璃顿时便急了。
她基本上已经确定了,眼前的沈璃就是那个大丫。
明明都换了一具身体了,脑子还是那么不好使,尽会些不入流的招数。
“你……你住手,来人呐,住刺客。”
“尽管喊吧,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言凌云淡风轻。
“你到底做了什么?”沈璃咬牙切齿。
“也没什么呀,就是给他们下了点药,现在指不定沉浸在什么美梦当中呢,不过你放心,不会死人的。”言凌依旧云淡风轻。
“你个贱人!”沈璃依旧咬牙切齿。
“贱人说谁?”
“贱人说你!”
“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沈璃顿时反应了过来,一张脸气得通红。
“行了,我也不跟你白费唇舌了,别以为你咬死不承认我就会相信你了,当然我也不会贸然给你扣帽子,所以还是验证一下比较好。”
言凌说完,径直将药丸塞进了沈璃嘴中。
药丸一入口便化作丝丝药液,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明明就是黑漆漆的药丸,入口却一点都不苦,甚至还有点甜。
“说吧,你是谁?”
“我是……大丫。”
沈璃强撑着不让自己开口,可是却怎么都控制不住,她已经快要崩溃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流氓的药丸。
“那你为何会进到沈璃的身体里?”
“当年,你第一次出诊的时候我是悄悄跟着你一起去的,后来,回来的时候碰到了一个道士,他见我可怜,便答应帮我找身体,然后,就算出来沈璃比较符合,所以我便附身在沈璃身上,沈璃,也就是当时的柳璃……”
言凌顿时了然,难怪她看沈璃有点面熟,原来之前曾见到过,只不过那时候她瘦瘦弱弱的,远不及现在这样气色红润有光泽。
“那沈璃人呢?”
“她……沉睡在体内。”
“行吧,我知道了,你好自为之吧。”
“对了,刚刚是第一个问题,现在问第二个问题,我家的事,你知道多少,有没有跟别人提起过?”
言凌有点自责,她之前以为他们家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平民家庭,哪里知道她娘出生不简单,她爹,她虽然还不清楚她爹的过往,显然也是有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