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回到了清江市。
带着一个老徒弟。
同济大学教授,着名肝胆外科专家,肝脏移植手术创始人之一的孙一谷。
他来安泰跟刘牧樵学针灸术。
当姜薇听明白以后,愣了半天。
这真的是识货的家伙啊!
来到安泰医院,刘牧樵第一件事就是要把孙一谷老教授处理好,总带着一个尾巴可不行。
他来到针灸推拿科,把孙一谷交给秦梅香。
“你好好帮我带他,他是来学天籁针的,你先教他基本的针灸,从穴位认识开始,然后扎针,等他有了一定的基础后,我再教他针灸术。”
刘牧樵说。
秦梅香半天没有回神。
刘牧樵说:“你别怠慢他,他是顶级教授,肝胆外科专家,肝移植创始人之一,长江学者,其实,他的地位不比院士低。在安泰医院,你想想,他应该排在第几。”
秦梅香做了一个鬼脸。
今后就苦了,还要伺候一个这样的老爷,我秦梅香真的是苦啊。
刘牧樵把孙一谷交给秦梅香,自己直接去了手术室。
手术室里,有一台颈椎骨折,高位截瘫手术。
手术已经开始了一个多小时了,现在是唐辉和何教授他们在做骨科部分,等他进来,朱亚光教授也到了。
患者是一名局座,因工受伤。
他是在赶往会议现场时受伤的,司机已经死了,另外一个随员也受了重伤,肝脏受损,已经做了手术。
刘牧樵第一件事就是看核磁共振片子。
“刘牧樵,刚才听说,你收了一个大徒弟?同际医院的肝胆外科专家?”朱亚光说。
“消息蛮快呀。”刘牧樵有些惊讶。
“肝胆外科的廖医生就是同际医院来的,他昨晚上就知道了。”朱亚光说。
“廖医生原来是同济医院的?噢,记起来了,花步成当时特别推荐了廖医生,他说同际医院的肝胆科是全国最有名的,和东方肝胆医院齐名。”
“廖医生怎么说?”
“廖医生说,你这是准备做肝移植了,所以才把同际医院的肝胆专家挖过来了。”
“噢,这也是一个好主意啊,我们何不把肝脏移植开展起来呢?还有肾移植。”
“咦,难道你本来不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孙一谷教授是来跟我学针灸的。”
“啊,还有这样的事?廖医生说是因为你在同际医院做了一台肝移植,把老头子吓晕了,醒来就要做你的徒弟,谁知是学针灸啊!”
……
两人一边聊,一边穿手术衣,戴手套。
上了手术台,两个人的谈话就结束了。
这台手术有难度,损伤的精髓比较长,取下了一截颈椎,精髓也要切掉一段,今后,脖子就要短了一截。
这样的手术时间一般都比较长,朱亚光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补充了足够的能量。
刘牧樵不需要做什么准备,他现在都不敢开初级宝盒了。
这次去京大和同际大学,得了不少的中级宝盒。
一次得了差不多一百个了。收获真的不少。
只是,有些遗憾,没有得到高级宝盒。
按理,这一次是应该可以得到高级宝盒的,宿主都有了,周伯炎校长,时光校长,按理都可能奖励高级宝盒的,只是这两个人眼光太高,没有被感动得掉下宝盒来。
加上储藏的,现在的家底比较厚了,总共有100多个中级宝盒,按照过去的规律,应该可以开到几十瓶药液。
中级药液,刘牧樵基本上没有什么多余的,做到了收支平衡。
这台手术,可能要消耗他两到三瓶中级药液。
手术还是按照往日的规律,刚开始一个多小时,打扫手术视野,刘牧樵主刀,朱亚光做助手,然后切断脊髓,吻合中间部分的脊髓。
就在刘牧樵做手术的时候,秦梅香可就苦了。
孙一谷连经络的概念都没有,你教他,他和你扛,他说,哪有什么经络。
解剖上,孙一谷学得很扎实,人体解剖学里,根本就找不到经络。
教他穴位,他就更加钻牛角尖,就比如说“合谷”穴,他就翻出解剖图,这里根本就没有特殊的解剖结构。
最后秦梅香被恼得大声喊救命,“你孙教授,学西医的,根本就不应该来学针灸。是的,你们西医都有解剖、组织、分子的理论支持,而中医是一种虚拟的,玄幻的理论。经络,确实不能看到,穴位也看不到,但是,几千年的经验总结,它们确确实实是存在的,并且还可以通过针刺来治病。特别是刘博士的天籁针,更是一种高深莫测针灸术。你到底是学还是不学?要是想学,你就不要质疑,要是还这样质疑,那你就别学了!”
秦梅香这一声吼,孙一谷给吓坏了。
他生怕不教他。
接下来,他不再质疑了,认真听秦梅香讲解经络与穴位,听着听着,渐渐对中医产生了好感。
嚯,原来,人体还有这么多看不见,摸不到的经络和穴位,特别是秦梅香帮他做了几个穴位的推拿之后,他惊奇地发现。
原来,中医竟然是医学世界的另一个平行世界!
再也不纠结了。
孙一谷得出了一个结论,他认为是对的,西医和中医是不同的一些体系,不同的维度,是两个平行世界。
孙一谷教授很快就着迷了。
他一口气就把经络走向记熟了,还把穴位记得个七七八八,一连十几个小时,竟然连吃饭的事都忘记了。
秦梅香并没有总陪着他,他给了两本书和一个经络、穴位模型给孙一谷,辅导了一会就离开了,他还有事。
等他晚上来到办公室,惊讶地发现,孙一谷教授还在这里看书。
“吃饭了吗?”
“啊?吃饭?吃了吗?我好像还是在机场吃的早饭。”孙教授才意识到,自己的肚子饿了。
“现在到吃午饭的时候了?”
“午饭?哎,你连时间都忘记了?我们晚饭都吃了很久了。”
“已经过了一天了?刘牧樵下手术台了吗?”
“他这个手术,明天这个时候才能做完。孙教授,我带你去吃晚饭。噢,对了,有个廖医生说认识你,他来看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