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院长笑得眼睛都是眯的。
他夜里做了一个好梦,半夜笑醒来了。
刘牧樵成了骨科的大专家!
他醒来之后还在笑。
胡伯龙已经告诉他了,刘牧樵隐藏得很深,不小心,没有藏住,露了一手。
露的这一手还不是平凡的,而是很神奇的一手。
无痛正骨。
这是传说中的神医啊!
当年华佗有这一手。
后来,就再也没听说过有谁能够无痛正骨了。
好了,骨科问题解决了,今后,安泰医院就真正的可以翱翔蓝天了。
可是又一想,为什么呢?
过去,刘牧樵就是不伸出援手帮骨科一把。
按照人品来说,刘牧樵不是这样的人,虽然他过去也有过装逼的历史,但是近几个月来,他是越来越成熟,似乎比胡伯龙都要成熟。
他在努力寻找好的骨科带头人和内科带头人,这没有假,一点假也没有。
为什么?
这是一个深深的疑虑。
一定是有原因的。
不急于问他。
先让骨科的人求求他,估计,他的心肠软,会答应的。
刘牧樵请了3天假,到南洋做一台胰腺癌手术,据说,还要讲学。
羡慕啊。
连皮院长都羡慕不已。
刘牧樵这么出去一转,几十万美金就进了腰包——也不完全是他自己的腰包,他是以工作室的形式出现的,他还要养活工作室的人。
现在他的工作室还没有满员,10个编制,加上他自己,才3个有编的。
姜薇,苏雅娟。
另外一个小黄,在姜薇办公室工作,她的编制在安泰医院,皮院长准备提拔她做办公室的副主任,先跟姜薇学一学。
皮院长也有一对火眼金睛,他注意到,姜薇的能力非同一般,做办公室主任那绝对是第一流的。
或者说,办公室主任有些屈才。
苏雅娟是创收的。
不但她,钱昊、钱家福的收入,都有一部分流向刘牧樵工作室,还有,神经精神中心和胰腺肝脏外科中心,以及与刘牧樵有关联的科室,都有一部分提成交给刘牧樵工作室。
刘牧樵现在真的是有钱,他的实验室还接受清江大学的资助,实验室本身就有利可图,马克和汤姆经营这个实验室,已经开始盈利了。
扯远了点。
皮院长确实有些羡慕刘牧樵,名利双收啊!
皮院长睡不着了,起来,站在阳台上看日出。
东方开始发白。
几朵云彩在地平线下的太阳照射,泛起了淡淡的彩霞。
皮院长做了几个深呼吸。
清江的空气不错。
清江水面上,几只小渔船在游动,船上的灯火就和星星一样闪烁不定。
“你怎么就不睡了?”
皮院长的爱人在问。
“睡不着了。”
“你睡眠一直都很好啊,怎么突然睡不着,不是心里有什么烦心事吧?”
“不是,是有高兴的事。”
“高兴的事?说说看。”
“跟你说?医院里的事,你不要听。”
“嗯,你以为我不知道,医院进了很多漂亮的护士,你不是有什么……”
还没讲完,皮院长就打断了她的话。
“胡说!我都57岁了,这方面,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都已经差不多退休了!”
“哼哼,谁说得准?不是那个某某某,80岁了还讨了一个20多岁的妻子吗?”
“不和你扯了,你继续睡,我去医院了。”
“这么早?你不会是真的出了鬼了吧?”
皮院长没有再理睬,洗刷了,开车去医院。
……
刘牧樵有艾琳陪着,很开心。
昨天做了一台手术,胰腺癌,手术难度并不大,既没有远处转移,也没有局部浸润,刘牧樵用了5个小时就拿下来了。
他还是按照根治术做的,清扫一点也没有马虎。
手术简单。
病人特殊,当地医院一点也不敢懈怠,宁愿请飞刀,也没有医生愿意担风险。
刘牧樵对这个人不是很了解,虽然国内报纸、电视上说到过这个人,但刘牧樵现在看电视的时间几乎没有,他所知道的新闻、八卦、趣闻都是从手机上看到的。
很多时候就是看看标题。
手术很完美,没有任何插曲,为了安全起见,刘牧樵建议患者吃“克瘤一号”。
“克瘤一号”还不是准字号,只是医院制剂,不能对外销售。
邮购没问题。
只要是从医院药房采购的,都符合规定,并且,也不存在进口管制的问题。
不过,管制不管制那是对老百姓而言,患者的身份,人家对刘牧樵都没有多介绍,他们要从安泰医院搞到克瘤一号,那当然不是事。
“这药,吃5年以上才保险,没有明显的副作用。”刘牧樵说。
“据说,中药要忌口。”
“哦,那就别吃雄鸡鲤鱼吧。”刘牧樵笑了笑,“有没有科学性,这个,我也不好说,反正,老祖宗有这个说法,那就宁可信其有。”
“刘博士,5年后的今天,我在马泥拉最豪华的酒店请你的客。我还要把我们菲国最漂亮的女子给你做佣人。”患者说。
刘牧樵懂得他的意思,5年是一个标志性的时间,癌症病人,5年没有复发、转移,那就算是治愈了。
这就是所谓的五年存活率。
为什么是5年,而不规定是6年呢?
癌症手术后,转移,80%是在头3年,剩下的203到5年内转移,另外的这个10%,在任何时候转移。
或者这么理解,要转移的话,90%是在5年内转移了。所以,5年就作为治愈的标志时间。
“好的,5年后的今天,我一定会来的!”刘牧樵大声说。
艾琳也说:“我也要参加!我要看看菲国最美的女子,我还要看看你们7星级宾馆。”
患者哈哈一笑:“7星级?好,5年后,我建也要建一座7星级宾馆,就在海边,在沙滩边。”
“叮!获得患者衷心感谢,奖励高级宝盒一只。”
刘牧樵很高兴,这台简单的手术,竟然得到了一只高级宝盒。
这是最高级的报酬。
上次,同样是给政要做手术,可结果完全不同,上次是一只中级宝盒,而这次是一只高级宝盒。
怎么就差别这么大呢?
也许,一个是在任上,一个是下台的人,前者的加成太厉害了。
看来,政治的威力真的强大。
离开病房,刘牧樵又飞往马来,这里有两堂讲座没有完成,还是上次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