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冷笑一声,“得到犀角还不容易?你在我给你犀角之前放了她,对你有好处。”
“别啰嗦!快!”
刘牧樵把犀角交给矮个子。
也没等那个人放苏雅娟,刘牧樵一个虎扑,眨眼间就把苏雅娟从那人手里抢了过来。
这时间,就在眨眼之间,那汉子基本上还来不及有半点反应,手里的人就没了,就连手中的弯刀也没了。
另一个汉子才准备动作,刘牧樵一个鹿抵,那人飞起来了,飞到了对面的墙壁上,足足有6米的距离。
“轰!”
整个人的身体在墙壁上重重地砸了一下,他感觉内脏都碎了,哪里还爬得起?
手里的弯刀还不知道落在哪里去了。
刘牧樵没有歇着,一把抓住矮个子,用力往地上砸了一下,再砸了一下。矮个子也闭气了,腰身浑身都痛得出不了气。
刘牧樵自己都感到奇怪,怎么,五禽戏这么厉害了?
涨了的功力起码是过去的一倍啊。
他当然不知道,他的亚冬眠法在逐渐改变他的身体,各种机能与常人有明显的变化了。
刚才这几响声,惊动了姜薇。
她大声喊,“快来人啊!”
刘牧樵打开了门。
姜薇进来一看,地上三个人,都半死不活的。
再看刘牧樵,神闲气定,没事人一般。
苏雅娟和秦梅香愣在那里,似乎是吓傻了。
“把他们捆起来,交给孙十二。”姜薇突然意识到,这几个人还得交给当地的土人。
刘牧樵一想,对呀,免得今后啰嗦,何况,刚才他们知道刘牧樵手里有犀角,告发了,刘牧樵也面临罚款和刑拘的风险。
交给孙十二他们,这群人自然有治他们的办法。
刘牧樵就地取材,用他们身上的腰带,把他们捆得严严实实,这时候,赵一霖等人进来了。
半个小时后,孙十二派来的六七个人来了,其中一个对刘牧樵说:“刘爷,你放心,什么事都没有了,你就放心睡大觉吧,你们再在这里玩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有人正面瞧你们一眼。”
刘牧樵看着这仨人,说:“要报仇,寻过来就行,我叫刘牧樵。”
这仨人浑身都痛得要打滚,哪里还说得话出来?
他们把仨人提走了。
打牌的赵一霖他们,哪里还有兴致?都坐在刘牧樵房间问刚才发生的情况。
王艺没有闲着,在擦干地上的血迹。
刚才这三人,都伤到内脏了,留下病根那是肯定的。
特别是那个绑架苏雅娟的汉子,肝脏、肺和肾脏都有明显的挫伤,表面上看不出来,他自己是能感受得到的,今后没有好日子过。
秦梅香心有余悸,他刚才在刘牧樵发动的一瞬间,本想上前帮忙,但是,他突然感觉口干舌燥,似乎一百年没有喝水了一样,脚,就好像是灌满了铅,半步也挪动不了。
苏雅娟活过来了。
只是,刚才刘牧樵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就在眨眼的功夫,第二个汉子飞了5、6米,砸在墙上,她根本就没有看清。
倒是刘牧樵抓住第三个人,就和抡稻草人一样,两个360°,重重地在地上砸了两下。
这一个,她看到了。
“你功夫这么厉害?平常也不见你使啊。”秦梅香说。
“大平盛世,经常使还得了?”
坐了一会,姜薇说,“明天,本来还有一个地方,大家说说,是不是取消算了?”
“取消,取消,早点去高铁站。”向丽芳和袁姗还很紧张。
“明天是游览祭祀的地方,我看,危险都已经过去了,就没必要怕了,高高兴兴再玩半天。”赵一霖说。
“算了,老赵,明天上午睡久一点。”秦梅香也不想玩了。害怕。
邹庆祥不做声,他想表态,知道没人会在乎他的意见,加上刚才输了钱,懒得说。
见大家都倾向于取消活动,赵一霖就没有多说什么。
王艺搞完卫生,对刘牧樵说:“你今晚睡赵主任房间吧,这里有血腥味。刚才这个人吐的血不少。”
“无所谓,每天和血打交道,不在乎了。”刘牧樵说。
“我们一起睡吧,刘牧樵,我们俩好好聊聊天。”赵一霖倒是想和刘牧樵睡一个房间。
“我怕。王艺、苏雅娟,我睡你们房间,好吧?”向丽芳说。
“好啊,你和我睡吧。”王艺说。
“我们两个睡一床,护士长一个人睡。”苏雅娟更正了王艺的说法。
又聊了一会,都散去了。
刘牧樵移到了赵一霖寝室,两个人叽叽喳喳,聊了半天,哪里睡了?
大约到了凌晨三点,刘牧樵对赵一霖说:“我想出去一下,可能需要一到两个小时。”
赵一霖吃了一惊,大声说:“你干嘛去啊?”
“我想弄清楚他们是怎么处置这三个人的,有些不放心。”刘牧樵说。
“你现在到哪里去了解?再说,人家不给你讲真话呢?”赵一霖说。
“我要去见孙十二,这个人面善,我相信他。”
“这么晚了,你不担心危险?这种地方,枪支管控不严格,你不担心?”
“没事。”
“那我跟你一起去。”
“你跟我去?不行,你去,累赘。”
“好吧。”赵一霖知趣地放弃了。
刘牧樵出了门。
大堂内的服务员看着刘牧樵出去,也没有说什么。
刘牧樵快速地走着,特别注意了一下四周情况,不见有异常。
他故意拐了几个弯,最后才朝孙十二家走去。
孙十二家还有灯光,刘牧樵轻轻地敲了一下门。
门很快就开了。
“我就知道你会来。”开门的是汗八,里面的孙十二说。
“打扰了,不好意思。”刘牧樵说。
“你是来问他们三个人吧,这三个人,是本镇的地头蛇,和我们势不两立,本来,我们准备把他们埋了,但又一想,他们三人的内伤不是一般的重,没必要,就和他们老大谈妥了。”
刘牧樵点头。
他也不想出人命。
孙十二继续说:“说好了,你是我们的客户,今后,只要是你们的人,他们正眼也不多看你们第二眼。”
“他们说的话靠得住吗?”
“应该靠得住,我们两派相处这么多年了,几百年前就立了规矩,他们不敢毁约的,一旦毁约,他们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刚讲完,孙十二又说:“除非,他们有理由认为值得冒险。”
刘牧樵心里一紧。
身上的这只犀牛角,不就是他们认为值得冒险的事吗?
要不要告诉孙十二?
刘牧樵正犹豫,孙十二又说:“我只有一个担心,就是你身上有犀牛角。这东西一沾身就很麻烦。”
他没有直接问刘牧樵有没有犀牛角。
对他们来说,也是忌讳。
刘牧樵有些迟疑,最后说:“难道他们会不死不休?”
“有这层意思。”
“他们一定要抢?”
“嗯,犀牛角,现在价格也就是50万左右,但是,今后,它还会长价,他们要囤积这物资,所以,我们顺和镇,私人一般都不想收这东西,这东西,终究是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