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卓尘愤然离开的背影,莫拾欢只觉得疑惑,想来自己不过是来办事情,而且这是青楼,自己一个女人怎么了,奇怪的是为什么他也会在这里才是,怎么不说一句话就这么离开,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飞鹰,你家主子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打赌都不和我说话了不成?”莫拾欢疑惑的看着飞鹰,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很是无辜。
飞鹰竟然一时语塞,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说莫拾欢还是说自己家王爷,只能无奈的看着莫拾欢,“公主,你,你这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家王爷他……”
“飞鹰!”卓尘大声呵斥,似乎很是厌恶这个地方,而且连自己的头都没有转过来一下,恨不得一步就回到自己所住的地方。
飞鹰无奈,只能快步跟上卓尘的步伐,随后两人很快就消失在巷尾。
莫拾欢疑惑的挠了挠头,看着身边的裴承之还是一副窘迫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但是心底却抑制不住的闷闷的,不明白卓尘为什么这样。
“你说,他这是怎么了。”莫拾欢眼睛悠悠的看着卓尘离开的方向,似乎在询问裴承之,可是心底又是明白,身边这少年恐怕也是说不出什么的。
随后,莫拾欢带着裴承之返回自己居住的地方,因为就距离卓尘不远,所以莫拾欢心底总是隐隐的有些不安,尤其是想到刚刚卓尘那样凌厉的眼神,莫拾欢就浑身不舒服。
思来想去,莫拾欢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去问问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按说平日里这样闲暇的时候,那卓尘总是会出现的,至少会莫名其妙的前来跟自己说什么修筑堤坝的事情,今天却这样安静。
来到卓尘的住所以后,飞鹰率先看到了莫拾欢的身影,眼底竟然带着已经意外的喜色,但是似乎有意隐瞒,随后就收敛起了自己的神色。
“怎么,飞鹰你家主子不在吗?”莫拾欢还是像平常那样,但是却觉得飞鹰很是反常,阔步来到卓尘所在的房间,发现卓尘竟然还是阴沉沉的脸色。
莫拾欢疑惑的皱着眉头,随后一屁股拍在了座椅上,“你今天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理人,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卓尘心底生气,毕竟从没有想过竟然在那样的地方看见莫拾欢,而且场面还是那样的尴尬,看看莫拾欢的表情,很显然她心底一点感觉都没有。
似乎根本已经忘了之前发生的生气一样,一副无辜的模样让卓尘的心底更加的不痛快,于是卓尘转身甩开了自己手中玉骨的折扇,淡然转头独自喝下了自己手中的茶盏,就是没有对着莫拾欢回应一句。
莫拾欢也觉得好奇,疑惑的看着一边的飞鹰,想来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飞鹰也会提醒自己,这次两人竟然一点默契也没有,显然飞鹰也没猜测到如今的情况。
“到底怎么回事,你看起来很是不一样,可是有什么不满?”莫拾欢嘟着嘴,看着卓尘阴冷的脸色,心底不免觉得有些困惑,甚至全身都是不痛快的很。
卓尘还是不愿意搭理莫拾欢,甚至连轻启薄唇的欲望都没有,只是自顾自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脸色没有一丝变化。
眼前这个男人实在奇怪的很,当初说什么打赌的事情他也是同意的,如今竟然给自己甩这样的脸色,而且甚至都不和本公主说话,当真是无趣。
想到这里,莫拾欢也不想这样热脸贴冷屁股,想来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为了能够解决修筑堤坝的事情,自己也算是尽心尽力,所以此时在这里看着这个男人修长的睫毛,连抬都不抬一下,莫拾欢索性不如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研究研究手上的药品。
随后,莫拾欢转身就走,不明白卓尘为什么一夜之间变化这么大,如果真的有什么过不去的,也许随着时间的变化,总会能够消解吧。
看着莫拾欢离开的背影,一边的飞鹰实在忍不住上前,来到了卓尘的身边,想到白日里,卓尘因为在青楼的门口看见了莫拾欢,一天下来都是脸色难看的模样,自然是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只是如今自家的主子实在有些奇怪。
“王爷,您这是……”飞鹰疑惑的看着停下手中动作的卓尘,显然,卓尘手上的动作不过是掩饰自己的心绪罢了。
卓尘直了直自己的身子,眼眸中带着复杂的情绪,而且莫拾欢刚刚的话似乎还在卓尘的耳边回荡,更加的让卓尘的心底更加混乱。
飞鹰不敢多说什么,因为此时卓尘也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内心的想法有些奇怪,竟然潜意识的更加在乎莫拾欢,或许在乎才会让自己的心这么乱,而这种情绪,卓尘自己竟然都不知道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没有什么,至少还要保持双方礼仪,不管怎么样,她也是和亲的公主。”卓尘随意的敷衍过去,实在不想再想起这样的事情。
飞鹰也是听的稀里糊涂,但是事已至此,自己多说无益。
然而,很快土财主这边就有了情况,财主的府邸传出来土财主竟然生了一种怪病,镇子上各种医师前去医治,怎么也查不出有什么情况。
“果然,这就是报应,看看这个土财主平日里做的事情,不会生怪病才是奇怪的事情,这下好了,真是老天有眼,让他再搜刮民财!”
消息一传出来,所有的百姓都在暗地里嘲笑土财主的遭遇,甚至有人觉得庆幸,因为这个土财主可是做过不少坏事。
土财主此时因为怪病的原因已经卧病在床,心急如焚,各种医师没有办法也让土财主越发的害怕,恰巧听说莫拾欢这个名医在镇子上,所以不择手段,想尽各种办法都想请来莫拾欢给自己医治。
“不管怎么样,就算花再多的钱,也要把这个名医给老子请来,治好老子的病!”土财主恐慌,唯恐自己真的就这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