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欢,你一女子在太医院有诸多不便,若是有什么麻烦,可一定要和本宫说。”淑妃勾唇轻拍莫拾欢的手臂,笑的极尽亲切。
“是,谢娘娘抬爱。”莫拾欢轻声一应。
淑妃笑意更深,“你千万不要客气,你好歹也算本宫半个儿媳,无需这些虚伪的礼数。”
莫拾欢见状挑了挑眉,突然觉得自己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深受九年义务教育滋养的读书人,竟在背后搞一个对自己如此热情的人有点阴损。
虽然心里知道这个淑妃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此时此刻她还是有点心虚。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淑妃见莫拾欢一直不说话有些不悦的微微蹙眉。
“没有。”莫拾欢摇了摇头,随后从袖口中拿出一精致玲珑的小盒递给淑妃,微微笑道:“淑妃娘娘,这是我自己配制的浣颜霜,对美容养颜有奇效,您若是不嫌弃的话就也试试。”
淑妃闻言一喜,这莫拾欢的医术她早有耳闻,想来她配制的东西也不会太差。
“瞧你说的,你有孝心本宫怎么可能会嫌弃呢。”淑妃笑着接下,眉眼间尽是喜色。
“那娘娘若是没有什么事儿的话,拾欢就先退下了,太医院还有些事需要我去做。”
莫拾欢着实懒得在这儿和淑妃虚与委蛇。
“好,有事找本宫就好。”淑妃点头应了一声,随后宫女的搀扶下离开。
“什么?”
梳妆台前的人儿因嫉妒而面目扭曲,看起来有几分骇人。
“莫拾欢那个贱坯子真是做作至极!谈好了表兄不够,还要在淑妃娘娘那里献殷勤!”徐颖长袖的拳头仅了几分,指甲陷进肉里化出一道血痕。
“小姐息怒!”一旁的侍女吓的大气都不敢出。
“去!给我找美容养颜的偏方,要好的有用的,我一定要把那个莫拾欢给比下去!”徐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眸子森冷,“听到没有!”
“是,奴婢这就去找。”侍女应了一声后迅速离开。
徐颖抿唇坐下,看着镜中的自己勾唇诡谧一笑。
凉王府。
莫拾欢蹙眉进入前厅,看到一旁静谧抿茶的卓尘皱了皱眉头,“不知道王爷这么急匆匆的把我叫过来到底有什么事。”
卓尘见状挑了挑眉,随后道:“本王去查了淑妃,你不想知道结果?”
莫拾欢闻言灯时来了几分兴致,“当然想啊,你查到什么了?”
闻言,卓尘眸子瞬间凝重了几分,随后蹙眉答道:“淑妃做事太干净,她的母家人全死了。”
“什么?”莫拾欢闻言一惊,细思极恐。
“是淑妃做的?”莫拾欢小心翼翼的问道。
如果是的话那淑妃这个女人也太可怕了,为了保全自己连亲人都可忍心杀害,若真是如此,那她以后一定要离淑妃这个女人要多远有多远。
“不知道,正在查。”卓尘微微蹙眉,轻抿香茗后笑道:“怕了?”
“我怕什么啊?”莫拾欢有些心虚的看了卓尘一眼,随后皱了皱眉头道:“不过这淑妃母家人都死了,她在后宫还能这么豪梗,那她背后的势力肯定不容小觑。”
“嗯。”卓尘点了点头,随后附和道:“我已经让飞鹰去查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嗯。”莫拾欢闻言应了一声。
见状,卓尘将眸子移到莫拾欢身上顿了顿,随后道:“太医院忙吗?可有什么麻烦事?”
“忙倒是不忙,就是那个淑妃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对我格外热情。”莫拾欢说到这里咂了咂嘴,随后继续道:“别管她真心还是假意,她这样就是整的我有点不好意思,今天送了她个浣颜霜,希望她别来烦我了。”
“淑妃从不做多余的事,对你好必然有目的,你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卓尘闻言微微蹙眉,面上带着几分担心。
“知道了,不用担心。”莫拾欢不以为然的挥了挥手。
毕竟再怎么说她也是二十一世纪刷了十年宫斗片的资深影视迷,深得如意甄嬛真传,让她吃亏还真是有点难。
闻言,卓尘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提后道:“本王不是担心你,只是只是本王的病还未好利索。”
“我知道啊,你解释啥呢。”莫拾欢咂了咂嘴,不以为意。
两个人正说话,飞鹰突然跌跌撞撞进来。
“王爷”
“飞鹰!”卓尘见状一惊,立刻上前,“发生什么事了?”
莫拾欢见状也跟着上前替飞鹰保我把脉,随后蹙眉道:“脉搏轻缓,气息紊乱,伤及肺腑。”
“我去查淑妃的事,然后咳咳,遇到了埋伏。”飞鹰艰难的说着,面上染上几分愧意,“是属下无能,望王爷恕罪。”
“别说了,来人啊!”卓尘叫了一旁的内侍,“将他带下去好生调养。”
“是!”来人应了一声,随后将飞鹰抬了出去。
“飞鹰伤势如何?”卓尘蹙眉看向莫拾欢,沉声询问道。
“问题不大,好好调养就好。”莫拾欢抿了抿唇,随后转身在宣纸上写下方子递给卓尘,“这是我给他配的药,你派人去抓来,早中晚暗示煎服。”
“好。”卓尘应了一声,随后眉宇间的折痕更深了几分,“看来我们还是打草惊蛇了,淑妃太过谨慎,这段时间怕是很难再调查下去了。”
莫拾欢闻言点了点头,随后轻叹一声道:“安全重要。”
“嗯。”
“我先回宫了,几个皇子还没有来得及救治,我怕太医院的人忙不过来。”莫拾欢抿唇道。
“好,注意安全。”卓尘应了一声,随后派人送莫拾欢回宫。
“忍着点,最后一根。”
莫拾欢微微蹙眉,快速进行着手上的动作,还不忘轻声安慰小皇子。
小小的人儿因疼痛而五官拧成一团,看了惹人心疼。
“好了,出来了。”莫拾欢拔出最后一根银针,细心的帮小皇子止了血,随后派人将小皇子送了回去。
“这是最后一个了吗?”莫拾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随后转眸看向刘涵宇,“还有人没有医治吗?”
“没有了,这是最后一个。”刘涵宇老向莫拾欢的眸子中多了几分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