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卓尘一早便进了宫,莫拾欢随后也了进宫,到太医院去行太医之职。
卓尘到了宫中,便去见了几位年幼的皇子几位皇子的确身体也要些孱弱。平日卓尘待他们也不错,这会他们见着卓尘也十分高兴。
皇帝得知卓尘进宫看其他皇子,见他们兄弟和睦,心中大喜,便唤上其他皇子一道去了宫中的靶场一道射箭。
皇子们皆十分高兴,不一会儿吴王也受诏到了靶场。卓尘立在一旁,正和其他年幼的皇子谈话,这时便觉身后一到冷峻的目光往自己投来。
卓尘下意识余光瞥了一眼远处的卓毅,脸上一贯的神色,没泛起一丝波澜,倒是卓毅眉头拧成了一团,随后又趾高气昂的抬起了头。
“今日,朕到要看看你们都箭法练的如何,要是好,朕重重有赏。”皇帝轻拍了拍椅沿,便高声开口道。说着,便命人上了靶。
皇子的脸上的笑意越发的灿烂,有些年幼的皇子更是跃跃欲试,便上了靶场。卓毅见不到其他皇子先一步表现,便率先一步上了靶场。
一旁想要上场的皇子见着也不敢上前,让出了一条道让卓毅先一步。卓毅对安坐在上的皇递微微施礼,便从士兵的手中接过来弓箭。
卓毅手紧握住了弓,将弓箭搭上,,手臂稍一用力,便将弓箭拉开了几步,眼眸微眯着,不一会儿,手一松,箭矢便直刷刷地往远处的靶射去。
箭中九环,未中靶心。见状,在上坐的皇帝一手覆与另一手上,随后便发出了一阵清脆的掌声。皇帝嘴里连声叫好。
听罢,卓毅往卓尘瞥一眼,归还弓箭,便下了场,站在了一旁。年幼的皇子面面相觑,无奈求助于卓尘,卓尘让他们安心,大胆去射便好。
年幼的皇子便大着胆子去射了一轮,不一会儿,便轮到了卓尘。卓尘从容上了靶场,衣袍在微风中轻扬了扬,一收一放间,箭矢便正中靶心。
皇帝龙颜大悦,连连称好。卓尘脸上依旧毫无波澜,卓毅在一旁气得跺起了脚。半晌后,卓尘见时机成熟,便偷偷给皇子们下了药,不一会儿,人便晕倒了。
见状,皇帝便命人传了太医。一盏茶的功夫,太医院的人便赶了来。刘涵宇也不耽搁,连忙上前为晕倒的皇子察看。
一炷香的时间,刘涵宇替皇子把过脉后,便按着方才来时,莫拾欢告知于他的法子,在皇子身上一顿摸索。
皇帝不明,但也没开口阻拦。不一会儿,刘涵宇便在皇子的背后摸出一坚硬之物。见状,刘涵宇大吃一惊,小心从皇子身上将东西取出。
一根细长的银针,稍带了一丝鲜血,被刘涵宇捏在了手中,连忙上前将银针呈递给皇帝。
“到底发生何事,此银针为何会出现在朕的皇子身上,来人,给朕查,刘爱卿,劳你为其他皇子也察看一番。”皇帝脖颈上的青筋微微腾起,脸也跟着铁青了起来。
不多时,刘涵宇便将年幼且晕倒的皇子察看了一番,皆在其身上发现了一般无异的银针。
刘涵宇顺势上前禀报道,“回陛下,此银针可封人气脉,阻塞气血,一定时间后,皇子们的身体便会每况愈下,一段时间后,皇子们的身体便回被催残致死。”
听罢,皇帝心中的怒火更甚,见着还未晕倒的卓毅和卓尘两人,便命刘涵宇也上前察看一番。卓毅见状,便将毒药服下,以此来伪装也被陷害,不一会儿便晕了过去。
幸好刘涵宇在场救治及时,才没有中毒身亡。而卓尘身体尚未好全,刘涵宇把过脉后,与其他皇子的情况大抵相似,寻不出怎什么破绽。
如此一来,宫中的皇子皆遭人暗害,皇帝暴怒,让侍卫加紧戒严,保护皇子们的安危,如此,此事便暂告一段落。
身在自己寝宫的淑妃对靶场之事也有所耳闻,听了奴才们的禀报,不由大怒,衣袖一甩,便将桌上的茶盏摔碎了。
淑妃咬牙切齿,心里暗骂:卓尘,你个孽种,坏我好事,我苦心经营岁月,本宫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身在太医院的莫拾欢对靶场的事便不如淑妃灵通,知道此事,还是待刘涵宇回到太医院,将其事情经过告知,才知晓。
是夜,莫拾欢到了卓尘的书房,门也没扣,便气冲冲地进了书房内。卓尘不明,抬头看着莫拾欢鼓起的腮帮子,有些好笑。
见着憋笑的卓尘,莫拾欢心中更是来气,顺势坐到了一旁,手掌重重地往桌上拍了拍,嗔怪道,“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此事你也太冒险了。”
卓尘噗嗤一声低笑着,心里嘀咕着:这女人是在担心我。嘴上却冷声道,“本王做事自要分寸。”
听罢,莫拾欢微微颔首,心里暗骂:好的很。想着,便起身要离开书房。
临离开前,抛下了一句,“你没想过此事若是你自己受了牵连,让皇上怀疑到你头上,那你这病是不用再治了。”
卓尘苦涩一笑,叫住了莫拾欢。莫拾欢回过头来,低声喝了一句,询问卓尘还有何事。卓尘无奈解释自己此番是要些冲动,但也有自己的思量。
莫拾欢不置可否,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哼一声,“我倒是不担心你堂堂凉王的死活,只是我这人不想浪费心血,却救不活人,你最好别死,免得浪费我一番苦心。”
说罢,莫拾欢便离开了书房。这会轮到卓尘生气了,这个女人还从未好好和他说过话,看着莫拾欢离去的背影,卓尘真是又气又笑。
但总归莫拾欢是为自己,卓尘气了半晌,也没在计较。重新坐回书案前,重拾了一下心情,便拿起书案上的书卷继续看着。
莫拾欢回到自己的小院,深呼吸了几下,才平复自己的心情,接过白灵递过来的茶水,抿了几口,便自顾自地上了榻,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