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开声辩解道:
“你们误会了,之前有看见我开口吗?!分明就是没有啊,不对,这里一定还有第四个人!”绿毛鸡一脸笑意,目光闪烁之际,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道:
“对,可不是嘛,哥儿我早就知道了,这里有四个人!”云彩也是适时接过话头,摸了摸怀中的小鬼头,说道:
“对啊,这墓室里本来就有四个人,人人平等嘛,小风,你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吗?”我坐在地上,本来想拍手来着,却是突然发现,我的左手竟然僵在了那里,一动不动,完全与我失去了感触,妹的,脱臼了,我的心头暗骂几声,但还是强作镇定,说道:
“原来你们都知道这里有四个人啊,还省得我去辩解一番,这不就成了,之前的那几句话都不是我说的,全然是第四个人说的!”说完后,我还特意感受了一下左手,我去,原来不是脱臼,只是紧张过度麻木了,现下才缓和了过来。
见状,绿毛鸡与云彩摇了摇头,用着一种不解的神色看了我一眼,同时说道:
“小风你怎么了,第四个人又不会说话,而且,就算说了声音也不可能和你一模一样啊,之前明明听你口口声声说要负责,难道是一时兴起!?”我去,我真佩服他俩的锲合能力,这说话一模一样,还重复在了一起,语调都差不多揪成一样了,还不如做一对儿小夫妻得了,呃……不对,我的心头怎么酸酸的,这又是想哪去了!
?等等,她们想象中的第四个人好像和我想象中的第四个人不太一样,她们想哪去了,怎么凑合着成了一团乱麻,怎么扯也扯不清!
?我双目眨巴了一下,疑问道:
“你们眼中的第四个人又是什么时?我们的认知好像压根就不在同一位面啊!?”云彩白了我一眼,啐道:
“还有谁,小鬼头啊,虽说它是一只化形中的鬼物,但我们也可以把它当人看啊,更何况,之前它还救了你……”卧槽,这会我算是中招了,感情这小鬼头也算个人啊,嗯对,它有血性,也应该算个人,我的目光一转,看向绿毛鸡。
刚好,他也是瞪大了双眼,看着我说道:
“兄弟,之前你可是说的清清楚楚,要对小鬼头负责的,这就我们几个相好的……”
“我呸,就你这猥琐男,谁和你是相好的!”云彩中途啐了一句,打断了他的言语。
随后,他看了云彩一眼,干笑一声,又是转过头来看向我,接着说道:
“嘿嘿,兄弟,偷偷告诉你,这小鬼头可是母的哦,要不要现场证……”就他这副模样,一直在
“嘿嘿”笑着,还没说完,云彩又是一个巴掌凑了过来,不过也是虚晃一招,要不然地话,这个突然袭击势必要在绿毛鸡身上留一个耳刮印子。
云彩收住手,瞪了绿毛鸡一眼,骂道:
“老不要脸,臭不正经的,傻流氓,跟我的小鬼头过不去就是跟我过不去,这次只给个教训,如果有下次……”嘿嘿,我心中的这个得意劲儿啊,都说女人变天快,前一刻还哭哭啼啼,伤心地要死,这一刻就化身为女汉纸,挺身而出,勇为小黑头辩解,哥儿我就在心头为你点赞,谁叫他绿毛鸡有一张比成墙还厚的脸皮!
?另外,还有一张堪比说书先生的八卦嘴!?这下可爽到了吧!
“如果有下次,就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喝了你的血,之后再把你吊起来抽打,抽成一具干尸为止!”接下来,云彩又是骂了起来……呃……不对,这下我可长了个心眼,她的嘴皮子是在动没错,但这话,我怎么感觉不是她在说一样!
?坏了,我的心头
“咯噔”一下,难不成,又是第四个人在作怪!?这可奇了怪了,天底下还有这种事,先彷我的声音,再彷云彩的声音,男女通吃,就连国际中的相声大师也难以做到这种程度的模彷啊,我就这么听,语调确实一模一样!
该不会,接下来要彷绿毛鸡的声音了吧!?那彷完后呢!?见云彩这么说,绿毛鸡也不干了,看他那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就可以看去,这决逼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我做为一个中间人,可要做好防风防雨的准备啊!
呃……不对,我真佩服我的定力,现下这种情况还能多想。这墓室中隐藏的第四个人又是在哪?
!
“他”到底是不是人,看样子智商还挺高的,三言两语,就把这么好的气氛给挑开了来,愈是想着,我的心头就是颤抖地厉害,这可不行,万一
“他”对我们心存敌意怎么办!?我甚至可以预感到,
“他”比痴魅更恐怖!这时,绿毛鸡已经完全进入了战备状态,他直接放开我起身,双手撑着腰,两眼朝着云彩一瞪,气鼓鼓开口:
“我**的蛋,臭娘们,有你这么毒的吗,看上去出落地这么水灵,肚子里就是一摊烂泥,抹哪哪化,不堪一击,简直就是这个世界的渣宰,丢尽了这个世界的脸!”云彩丝毫不服输,她白了绿毛鸡一眼,同样撑着腰,骂道:
“就你这种丑巴怪,本姑娘就在这里和你说句实话,放眼全世界,没人会要你,怪不得打了这么久的光棍,还这么自恋,早点去地躺躺吧,省得在这浪费空气,浪费资源,对,还浪费我的口舌,浪费我的时间,浪费我的脑细胞!”我去,她这一连串反击攻势也太猛了吧,根据马克思唯物辩证主义,好罢,她们可以去做演说家了,大的不说,就往小了扯,这决逼是两个奇才啊,如果来个登台表演,决对是宾朋满座,人声鼎沸!
呃……我又在多想了,实际上,我的注意力一直在这墓室四方集中,手电筒打来打去,都快把整个墓室照射遍了,也没发现第四个人啊,与此同时,我的心头一跳,想到了一个很有可能的结果,莫非,在青铜棺里!
?对,没错,这青铜棺这么大,还是密封的,别说藏一个人,就算是藏上两个人,也很有可能,不过,活人是不可能生存在这里面了,呼吸都成问题,除此之外,那就只有一个定论,青铜棺里的,不是活人!
云彩和绿毛鸡双方还在争吵,你说一句,我骂一句,互相吹鼻子瞪眼,只恐怕,没人提醒的话,不知道要骂到什么时候去,现下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让她们在这瞎折腾吧,我也好落个耳根子
“清净”。我禀着呼吸,打着手电,来到墓室中心,走到这锈迹斑斑的青铜棺木前,不知为何,当我的目光落在这青铜棺上时,就顿觉心头一冷,好像这青铜棺能将冷意传递给我一般。
我想,这青铜棺定然有玄机,还是小心为上好点,莫名奇妙的,我的另一只手竟然伸进了裤袋中,嗯,摸到了个圆溜溜椭圆形的东西,对,这就是神器,大白兔糖,我顺势掏了出来,刨开上面的一层锡纸,放入口中含了起来,又酸又甜,味道不错,杠杠的,甜意刺激我的大脑神经,我的心下也安定了不少。
这就是食物的魔力,不但能充饥,关键时刻,还能起到镇定神经的作用,也许你会问,这又是哪门子的关联,又或是问,大白兔糖不是甜的吗!
?怎么还能吃出酸酸甜甜的感觉来了!?我去,也许是我太紧张了罢,就连触觉神经也受到了影响,嗯对,就是这样,人在紧张的状态下,确实有可能会出现问题,比如幻象……咳咳……扯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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