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今天一天都在求人,都在求曾经最不喜的弟弟,这真是,然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聂盛琅,你最好祈祷以后不用求我办事。”否则,他一定要先狠狠羞辱他一顿再说。
聂盛琅如鹰般狭长的眸子勾起,似笑非笑,“你是在威胁我吗?”
他又忘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井席气结,只好说,“你是我弟弟,我不敢。”
“不敢是现在还是以后?”聂盛琅说。
“你不要得寸进尺!”太过分了。
“我还就是得寸进尺。”聂盛琅说。
欠抽,井席随性惯了,被气得发飙,当真就抡起拳头揍上去,聂盛琅接招,几个回合下来,两人武功不想上下,不管是手法还是腿功,各有千秋。
一时拿他不下。
与旗鼓相当的人比试,如果失去先机代表的是在这一场里再走上游已经不可能,井席干脆分开就不动手,聂盛琅潇洒转身要回房,忽然又回头说道,“鉴于你的表现,我觉得娘子还要再多睡一天。”
就算聂盛琅是这么说,可他架不住楼月馨要出门的心,井席还是在下午就见到楼月馨,“现在帮我?”刚一见面,井席就是这句,他受够了每次自己要说话,旁边就有个人c口。
现在那个爱c口的人还在楼月馨旁对自己虎视眈眈。
“可以。”楼月馨说,“不过我行针需要安静,你们都要在屋外,没有我的许可,不准进来。”
她的话被第一时间否定,聂盛琅说,“不行,你现在是孕妇,不能一个人,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他真的不放心。
楼月馨说,“你们就在外面,就算屋里有动静,你们也能第一时间进来,我的要求是你们都不可以出弄出声音惊扰我。”
楼月馨都同意,聂盛琅却说不,井席当然不想被聂盛琅阻拦,说道,“弟媳是神医,她医术厉害如果这件事对身体真有损伤,怎么会答应?”
他不想把楼月馨想得很坏,但人都是一样,趋利避害是天性,楼月馨固然善良,但她肚子里是未出生的宝宝,她作为母亲不会拿宝宝开玩笑。
楼月馨绽开一个温柔的笑意,看着聂盛琅说道,“还是井席了解我多一点。”
言下之意即是聂盛琅你怎么不多了解我一点。
“那你几时能处理好然后出来?”没法,聂盛琅问楼月馨出来的时间。
“大约在晚上。”她只能给大概。
井席听着不禁问,“会不会对她有什么后遗症?”聂盛琅总算逮着机会,他说,“你如果不相信月儿,大可不要找月儿。”做这种事他一直就不认可。
井席并非随口问问,他对青青始终是认真的,当然不希望洗掉记忆对本人有什么不好的事,因此没有说话,他在等楼月馨告诉他。
盛琅在为难井席,楼月馨头要疼了,忍着头疼前兆,说道,“不会,如果真的有所谓后遗症,大概就是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一张白纸,唯一不同的是她的智商是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