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城有谁是有为人父的样子?你现在是想表达什么。”
额,她说错话了。
发挥撒娇大攻势,“亲爱的亲爱的,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是想说大家很久没见,刚好去终南山,那就顺便去霍城看看故人呗,他好歹帮你解决霍城之患不是?”说起这件事,还是聂盛琅利用了井席。
哪有这当人家弟弟的。
聂盛琅被哄得舒服,“好吧,那我们就去霍城走走。”又想到楼月馨的肚子,“你怀着孕真的没事?”
他听说孕妇怀胎都是很辛苦,让她好好在京城养胎她偏不,宋静怡大婚选在终南山,聂盛琅见月儿想去,便有意让夙言焕把地方改在馗京,他还允诺在京城办的话,成亲礼的一应支出由他来支付。
结果呢,月儿知道后不依,他就知道她想要出京城去玩,自从成了皇后以后,她在京城总待不上三个月就想要到处玩,然后再回来,这次因为怀孕能待着六个月不走,也是难为她,闷着她他心疼。
妻子想要去玩,丈夫说服不了,只得陪着了。
这是一辆极其普通的马车,车夫吴二狗,里面聂盛琅和楼月馨,旁边骑着马护送的是北,从小道拐进官道上,再往前五百米便是霍城。
井席从树林道上抱着青青,总觉得轻功也太慢了,前面有人,一马加一马车,如果能有马的话进城可以更快,井席瞄上了那匹马。
青青,你千万不能有事。
待到近前,“是你。”想不到在这里能碰到熟人,还以为北在馗京待着,既然北在这里,那么马车里的人?
“……”井席?北默。
井席突然想到什么,“月,月,你在里面是不是。”
他不知道自己无形中碰到聂盛琅的禁区,一山都不容二虎,吃醋中的男人更是可怕。
马车里聂盛琅的脸一下就黑了。
楼月馨权当什么都听不到,井席,不是我不出声,问题是你一开口就踩到某人的禁区,因为强行要去终南山,因为到了霍城想来看看你,她好不容易哄得聂盛琅开心,你又来祸害。
井席还在外面喊,因为他挡着,里面又没有命令,北就没走,北不走,吴二狗也继续停着,他好奇面前落水狗一样的男女是谁,却也保持缄默。
“不在。”聂盛琅黑着脸吼道,“她不在。”
像极了斗气的小孩,楼月馨眸光流转,凑上聂盛琅的脸,亲了亲他,真是的,总那么容易生气,就是移动的天然醋缸。
见聂盛琅的脸色好转一些,她正想坐到一边去,聂盛琅却轻按住她的头往自己这边,对着她的嘴就要亲下去,外面井席已经等不住了,他大喊,“月,快点,快点出来救人,她快要死了,她就要死了。”
井席急得很,想要进去马车,车夫看起来很厉害,如果他怀里没抱着青青,进去不成问题,可他不能放下青青,抱着还能感受到她一点心跳,放下就彻底没了。
还有她的头,肯定是跳河时头部先落下撞到水底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