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拿着剑,大战一触即发,“等等。”
谁来了。
楼月馨从后面走出来,她站在后面听了好一会了,只不过后面的人都是聂盛琅的人,见到是准皇后,就都没有出声。
楼月馨站出来,后面的人都自动让开一条路,让她过去。
“月来了。”夙景离见到楼月馨,便将剑往下放。
聂盛琅听到他的称呼,表情就不对了,“月儿乃是朕的皇后,不是你能直呼名字的。”
“呵呵,”夙景离不同意这说法,“聂盛琅,现在可不是在你南岭的宫里,人人都要怕你。月儿是我的朋友,朋友私下里相互称呼,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月儿,不准他这么称呼。”聂盛琅醋劲大发。
本来紧绷到马上就要打起来的气氛居然变得微妙起来了。
就好像是理不清的三角关系。
他们俩想在这几百人面前争,自己可不想变成笑话,楼月馨说,“盛琅,你要跟他打,是吗”
聂盛琅眯着眼,看对面那个同样因此在打量他的男人。
没有说话。
楼月馨又说,“我有一个主意,可以避免今天在这里可能有的伤亡。”
“说。”聂盛琅吐出一字。
别让他听到楼月馨有偏袒夙景离的意思,否则,今天他即使杀不了夙景离,也要废了他。
“你们可以一对一,你和夙景离,两人打斗各凭本事。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成为裁判,见证者。”楼月馨说,“不管是赢了还是输了,都不可伤及性命,并且从此后,你们在位时,都不可剑指对方。”
“为什么”楼月馨一说完,聂盛琅首先就质疑。
又想到这里人太多,还得给楼月馨面子,就将她拉到后面挺远的地方,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打斗的所有条款他都能接受,唯独最后一句,只要还是他们各自在位,就不可剑指对方,就是不可开战这是什么意思,他非要听她说说。
楼月馨解释,“就是你听到的意思。盛琅,你一直想要和云国分出一个胜负,一直想要将云国降服,因为它是一个和南岭一样大的强国,我作为你的女人,我能理解你身为男人的雄心壮志。”
“可是,你心里应该也同样能够明白,捣毁一个小国,可能几个细作帮助,里应外合就能做到,可如果是捣毁大国,更是在现在有明君临朝时,南岭要毁之,已犹如登天。”
“我并不是在夸大云国,也不是在高估夙景离,更不是偏袒了谁。盛琅,我只是说出你心里不太愿意去承认的事,身为你的女人,政务上我不能插手,但是我知道你想要真正和夙景离有一个决斗,那就今天,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你们即是代表各自的国家在战斗,也是了结你们作为对手却一直没能正面交锋的夙愿。”
“不能剑指对方,也有同盟的意思,从今往后,起码百年以内,我们可以保证天下仍是南岭与云国两家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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