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天下太苦了,时间太漫长了是吧,所以有捷径他为什么不走
也许,换做天下任何男人,也都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整片花丛。
聂盛琅,是我瞎了眼,是我太天真,以为你好几年没有再纳妃,就是和别的权贵不一样,是我错了,是我犯了错,给了心给你。
最后遍体鳞伤。
楼月馨将聂盛琅抓住她双肩的手掰开。
她楼月馨不需要这样的爱情。
后悔吗她不后悔,这场一生爱情的豪赌中,她能确定当时他也是倾其所有的爱着她,这样就好了。
“聂盛琅,我们再见吧。”
无视男人不敢置信又伤痛的神情,她继续说,“就到这里好了,从此我们各自安好。你做你的”话没说完,她就被甩了一记手刀。
最后的意识里,她听到他说,“对不起,我不能放开你的手。”
再醒来后,她被人点了穴道,坐在一辆正在行驶的马车中,身边没有一个人,周围还有马蹄的声音。
聂盛琅要把她送到哪里去,行宫吗。
接下来的事印证了她的想法。
送她来的人是刘石,派来服侍她的侍婢都是她没有见过,武功极厉害的少女。
她能开口说话,问刘石,“北呢。”尽管心里猜到,她还是要求证。
刘石说,“他不会来,有另外的事在做。”
另外的事另外能有什么事,肯定是聂盛琅从中捣鬼。
她只能维持坐姿,头上的纱布已经换过,“你能不能给我解穴。”
“不能。”毫不犹豫。
这时,他每天要喝的药来了。
“我要喝药,这样怎么喝”
刘石见贵妃坐在椅子上,“这样可以喝。”她可以动嘴。
只是身体不能动而已。
当侍婢喂楼月馨喝药的时候,侍婢傻眼了,贵妃娘娘的药水都顺着她的嘴巴往下流,“哎呀,”
侍婢不敢再喂。
已经转身要出去的刘石闻声回头,只见楼月馨的米色的衣服上都是黑色的汤药水。
快步又倒了回来,侍婢紧张的道歉,“对不起,贵妃娘娘。”
然后又和刘石刘大人说,“刘大人,奴婢不是故意的。”
贵妃故意不喝,谁又能奈得了贵妃,连陛下都不忍伤害贵妃。
这真是一个苦差。
刘石说,“你下去吧,重新熬了药再端来。”
“诺。”
侍婢走后,屋里还有其她的奴婢,刘石随便点了两人,“你们俩帮贵妃娘娘换衣。”
转而解开楼月馨被定住的穴道。
楼月馨松了一下筋骨,可以自由活动的感觉真好,也不枉她故意不喝药撒到衣服上。
“行了,你们出去吧,我自己换。”只要可以自由,楼月馨就开始下逐客令。
刘石说,“陛下无意囚禁您,都是为了您好。”
她现在最讨厌听到的就是什么为了她好这样的话。
“如果真是为了我好,就请你转告他让我走,我不想待在这里。”
一点半点都不想待在有他标签的地方。
“请您相信,陛下真的是为了您好,您现在处于不理智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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