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顺耳很多,和叫他王上时的感觉差不多,还多了一些亲密。
楼月馨心中念了几声,有点抗拒了,越念越变味,她绞尽脑汁想了一个,“不如,我叫你赢宇哥哥呗。”她觉得这称呼好,比前两个都好,“赢宇哥哥,赢宇哥哥。”换着声调连续念了几遍,可见是真喜欢的。
赢宇哥哥和哥哥,不就多了两个字么行,就这样,没什么违和感,他听着也舒服。
一行人在这里约莫休息半个时辰,后继续赶路。
馗京的皇宫里,几乎快要被帝王的怒火烧着了,聂盛琅的怒火都快掀了屋顶,他的面前站着梁鹰和刘石,“废物,都是一群饭桶。”将面前小巧的香薰罐子狠狠的往下扔,一刹那,香薰灰末满天飞扬,随着帝王的滔天怒火,“好端端的一个人,说不见就不见了,还找不着她还能消失了吗都是饭桶。”
曲平站在聂盛琅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身在太子府数年,在皇宫又五年,曲平从未见陛下现在这么暴怒过。
等帝王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只听他说,“三天的时间,最后给你们三天,给朕找回来,把人找回来,找回来。”聂盛琅不断的重复同一句话,也许在这个时候,十天都过去了,他心里头明了,人可能找不回来了,可是,怎么可能呢,一个大活人呀。
年轻的帝王,眼帘渐湿,眼眶酸涩,鬓发微散,胡渣爬满了下巴。
那是他的幸福呀,是他一心想要好好守护的女人。
巨大的疲惫、忧愁席上心头,席卷全身,他脑袋沉闷,胸口更是钝痛到无以复加,突地,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件事本来和梁鹰无关,但聂盛琅已经无所谓谁有关没关,只是凭着本能就将人都叫来,在下面听着帝王训斥一通后,那令人心碎心伤的疑问,他们也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楼月馨不见了的时候,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人,他们就算想查起,也无从下手,只能拿着楼月馨的画像到庆城还有边境的城市去挨个问,甚至去云国的边境黎城问过,只是收效甚微。
忽然,上面的声音没了,只听曲平一声惊呼,“陛下。”
他们便见陛下竟然晕倒在地,刘石马上去外面,“宣太医。”可能是觉得小太监们的脚程太慢,他终究没说为什么宣太医,没一会儿,人就不见了。
有刘石前去,梁鹰也不担心,将陛下背在肩上,小心翼翼的放到殿后的床上,为其脱去外衣,盖上被子。
曲平已经拿了用滚烫的热水浸过的净布前来,梁鹰侧身让开给曲平去照顾。
他没想到,陛下对月昭仪用情竟然这般的深,简直到了非要不可的地步了,陛下乃人中之龙,当年宁皇还在世时就曾当众说过,他统一不了的天下,到太子这里的时候,却说不准了。
当时先皇满脸赞许,任何人看了心里都有数。
而且陛下有严谨的统军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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