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那激烈的缠斗声望去,只见慕烨一袭绛衫已染满血色,满面倦容的同五名黑衣人缠斗于一处,他已是渐露败风。(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
我忙以脚尖踢起死人旁处的一柄长剑握于掌中,运气冲进那人围之中,助慕烨一臂之力。半晌过后,那五名黑衣人未伤至几处,我同慕烨却已是疲乏力竭,衣衫已被剑气破损凌乱至极。
我虽心下气恼,但也力未能及能同其对,更况是那般五名高人。心间烦乱不已,腕间随心绪慌乱而至,不讲招数的乱刺向那五人。
慕烨见我这般送死之举,忙吃力的冲我喊道:“你快些离去,你不能同我命丧于此,我已是罪人之身,死不足惜。你无须顾忌于我,快些离去便是。”
话毕,忙手腕翻转,以软丝缠过一名黑衣人的腰际,束着那人使力扫过其余四人,盼着我能趁此机遇逃出生天。
我却似没瞧见,持剑纵身跃至空上,注入全力刺向那正分神于边上的黑衣人,恰是正中胸膛,那般冰刃穿膛而过,直教那人立时毙命。
其余四人皆心神一振,持剑袭来,招式愈发的凌厉起来,我同慕烨更是招架不住。
不过三招剑式,那四人便以持剑将我同慕烨生擒住,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以手刀劈在我的颈间,于慕烨惊怒的眸神中,我陷入昏睡之中。
不知过去何许光景,待我醒来时已是深暮时分,我睁开迷蒙的双眸,模糊的瞧向外间,昏沉之际只瞥清那一室奢靡之息,抬指掸了掸沉痛的额际,缓缓的坐起身来。
方才醒得神思,屏外便信步行来一明黄衣衫的男子,只见他满面的讽笑,狭长的双眸轻眯着,粉唇轻勾,满是嘲讽道:“大烨之后,近日可好?朕思你可是思的颇为心切呢。”
我蹙眉瞧他阴阳怪气的模样,心下疑惑顿生,不快道:“我好与不好,于你何干?我与你素未谋面,你怎可这般用以言辞轻薄于我?你既为一国之君,又岂可这般无礼于常伦之作为?难是你不知何为羞耻?又何为龌龊?”
将我同慕烨掳来,我已是极为不快,他却又是这般轻浮,真叫人嫌恶。
他听闻我如是斥责,免不住稍嫌愣神,片刻后复又讽笑道:“两年未见,朕的皇后倒是愈发的伶牙俐齿了,真叫朕无刻不感怀于时过境迁之深意。”
我蹙眉听他那般胡言乱语,一双清眸冰冷瞧他,难脱稚气道:“你这人怎的这般无重于礼教陈规?我乃是曲烨之后,又何来你的皇后此番说辞?”
这人好生奇怪,分明同我素未谋面,却好似于我旧识那般放肆乱语,难是病痛坏了智龄,筋神错乱?
他却仍是满面的讥讽之意,狭眸浸满不屑,一手紧掐住我的下颌,嫉愤道:“皇后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两年前,你自凤武远来我晏域和亲,朕将你封为倾城皇后,皇后莫不是记不得了?这两年,你同那卑鄙小人风流快活,可怜朕的蜜儿却是生不如死,你们怎能这般丧尽天良?”
话语间,不知他是否忆起何事,指间气力反是更甚,直掐的我隐隐作痛。
我伸手费力的挥开他的掌,清眸冰凉的瞧他,冷声斥道:“你这人好生疯癫,我自认从未同你谋面。今日你我不过初识,你竟这般言辞作为轻薄于我,语间更是淫秽不堪,莫不是坏了心智,筋骨搭错了弦底?”
他收手负于身后,眸间皆是疑虑,面上更是阴晴不定,却是再未吐出只字片语。
就这般沉默半晌后,他突而一把捞过我的腕,毫不客气的将我拖下床榻,不顾我的喊叫,一路将我强行拖进了牢狱之中。
快步走至牢狱尽处,只见慕烨衣衫褴褛,气息奄奄的躺于铺满脏乱不堪的秋草之上,双眸紧闭着一动未动。
我挣开他紧握的指间,双手紧箍着牢房的实木之柱,瞧见慕烨这般狼狈的模样,心下满是愧疚之意。眸底湿气乍现,却是无能及他之力,满心的无可奈何。
身后的男子吩咐狱卒将牢门打开后,便先行大步踏进脏地,我忙小步紧随跟进。只见他极是用力的一脚踢在慕烨的腰腹之间,厉声斥道:“若是还没死便快些起来,朕有话问你。”
见他这般丧心病狂之举,我忙不着痕迹的委身挡于慕烨的身前,蹙眉恨声斥道:“你怎能这般对他?他已去了大半条命,你就不能积些阴德么?无论前时他同你何般仇怨,可他助你灭取曲烨一事乃是实况,你难是没半点感恩之意?”
这人定然不是善辈,听闻他论责我父亲是卑鄙小人,现下瞧来,他才是那卑鄙之人,不然怎能于一介命悬一线之人下得这般重力?
他诧异的扬眉瞥我,狭眸间皆是戏谑之意,唇齿间更是污言秽语不止,“皇后好手段,竟御得如此能耐的二位夫君。朕着实好奇不已,你若同他风流快活之时,你的烨皇夫君可会吃醋于你,平添憎恨。”
虽他好似是在询问那般,但实则已确信于他己身所言的事实,于他这般自以为是之人,我即便是辩解实情也只属白费口舌罢了,倒不如由着他疯言乱语,不予理会。
思虑至此,我转首察瞧慕烨的伤势严重与否,并不理会他的污言秽语。他自知讨个没趣,便不言不语的瞥着我同慕烨,不置一语。
我伸掌附在慕烨的胸前,输进些气息于他,不过半刻的时景,他便已悠然转醒。我收手顺势拂去额上的薄汗,清眸微弯,开怀道:“你醒了。”
他躺于怀中,深深的瞧我,终是缓缓的点了点头算作应答。晏帝忙垂眸瞧他,甚是郑重的询问道:“武朝和她,可是失忆了?”
慕烨转眸淡淡的瞥他,满面的无绪,轻声的哼了一声:“嗯。”
“怎会这般?怎会这般?”晏帝失神的喃喃自语,十指不住的收拢着,“你们倒是过得快活,朕的蜜儿,朕的蜜儿却是生不如死,至今还未寻得尸骨。你们怎忍得下心欺侮于她一介弱女子?又怎忍得置她于不顾?你们怎能忍得下心?”
“哼,”慕烨不屑的冷笑,瞧着他的眸中皆是不屑之意,满面的嘲弄,讽言道:“本王终是思不清明怎会有你这般无耻之人,当年你罔顾朝和的死活,暗地将她卖作我皇兄,借以换取你最心爱的亲妹妹,你可曾为朝和料想过?
如你这般自私之人,痛失爱人,皆是你咎由自取。朝和于大烨皇宫之中受尽屈辱,你可知晓?你只知晓那晏蜜如何的生不如死,那你可知晓朝和亦忍辱偷生?如你这般下作之人,日后定会不得好死。”
“住口。”晏帝失控的咆哮出声,满面的苍白,狭眸皆是赤红一片,眉目间稍嫌狰狞之意,同慕烨斥道:“你岂会明了朕于蜜儿的情深意重?朕的蜜儿是这世间最为美好的女子,如她那般的善良,你这般阴狠毒辣之人又怎会清明得了?”
慕烨听闻他这番斥责,面上仍满是不屑之意,嗤笑道:“若你真的那般疼惜于晏蜜,又怎会舍得将她送予我大烨和亲,况且你深知我皇兄定不会善待于她。
你现下同我这般的大言不惭,就不怕晏蜜晚上去寻了你索命?本王瞧来,你不过是为你自身的私心寻个理直气壮的借口罢了,难道你就没半点愧疚之心么?”
晏帝失神怔忡的望着慕烨,褪尽了满面的激愤,反是笑的满眸薄凉,伸手捞过我的腕,将我硬拖出牢房。
待踏出牢房后,他回身瞧慕烨,欣然笑道:“既朕得蜜儿不成,那你就这般好生瞧着,武朝和如何的辗转于朕的身下,朕求想不成的,你也休想得之。”
“你……”慕烨抬眸忿恨的瞥他,却仍是无力的瘫软在地,只得眼睁睁瞧着晏帝携我离去。
他将我拖回先前的宫殿之中,狠命的将我丢去床榻边沿,阴笑道:“朕的皇后,多日未见,朕念你念的紧,今晚,你我便好生叙叙旧吧。”话毕,便拂袖离去,留我独身于宫殿之中。
我若有所思的盘坐于床榻之上,忆起方才他那甚是阴桀的模样,心下耐不住莫名的不安。
此人阴险至极,于他还是谨慎些为好,定要思的法子将慕烨一并救出。
就那般沉坐许久,直至戌时三刻,数名宫婢鱼贯而入,每人双手皆拖有一方木盘,各自置着不尽相同的物件。
为首的宫婢面无波澜的携同另一名宫婢搀住我的臂膀,虽无甚气力,但却是强行将我拉进内间侍候我洗浴。我百般抗拒的挣扎半晌,但见她们并无恶意便不再为难于她们,别扭的任由她们清洗我的身子。
热气升腾的浴池中洒满艳红的瑰瓣,掺杂着清新香味的气息融进我的五脏六腑之间,直教人耐不住的松软无力。双眸迷蒙的瞧着内间似裹得薄纱的万物,心下不禁极缓的撩起细微的烦躁,心口热息乍现,那灼烫渗透我的四肢百骸,化作孤火炙燃着我的心绪。
我禁不住伸指去挠过炙烫的心口,那火烧般的燥热却丝毫不减,反是愈发的猛烈。稍硬的指甲使力的划过胸口,直将那肌理闹得透红,却仍是备受煎熬,褪不去那莫名的燥热。
模糊间,她们将我送至一方极是奢靡的宫殿之中,那殿堂之中借以明珠照亮,明黄的物什映衬着满堂的淫绯之息。
我无力的于床榻之上翻腾着,梁间缠绵的粉纱和着轻风偶时拂过我燥热的身子,直撩拨得我欲将身上轻衫褪尽。
半晌后,我仍无力的翻腾着燥热之息,脑间隐约沉溺些许,双眸赤红的瞧着满殿的奢靡。
终是隐忍不住,半跪着身子迎向门缝透来的缕缕轻风,伸指剥去肩头的轻纱,衣衫半褪于肘间,艳红的肚兜将我的燥热尽数挡回肌理之间。
我不耐的扯开颈间的红绳,正欲拉开那肚兜散去心间的燥热,却适逢明黄衣衫的貌美男子推门而入。
我缠绕红绳的指间微僵,费力的细瞧着那貌美男子,模糊间只瞧见他一双邪眸浸满温柔,面上皆是万般宠溺之意。
我忍不住赤足下了床榻,炙烫的双足掠过那青石板间的清凉,缓步行至他身前。
赤红着双眸情不自禁的伸手双双捧住他的颊,艳红的肚兜自颈间滑落垂至腰间,披着半褪的轻衫紧偎进他的怀中,滚烫的唇瓣细腻的噙上他的唇,辗转轻吮,他亦伸手紧揽住我的腰身,同我缠绵着。
我伸手探进他的衫内,扯散他紧束的衣带,触及他冰凉的肌肤,心下的燥热终是稍缓了缓。
伸舌描过他的唇线,如此反复几番,终是一举探进他的齿内,紧紧纠缠住他冰凉的舌,同他互汲彼身的蜜汁。他身子轻颤,将我拦腰抱起,一把丢于床榻之上,复而欺身上榻压于我的躯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