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寻一大早就起来,坐在餐桌前,等着一家人。
上官昀第二个从楼上下来,一身平常的衣服,照常坐到连寻对面,“妈,起这么早啊?”
连寻有些意外,连忙应了一声,“嗯,你今天不去司令部吗?”
上官昀看着连寻,“我去把安若接来,我答应了铃儿不会回邹家,但是条件是让安若住在督军府。”
连寻皱眉,“你这么做铃儿回怎么想?你有没有想过铃儿的娘家人会怎么看你……”
“所以这是我们做错的事,却让铃儿在善后,是我欠铃儿的,但是比起安若,铃儿得到了一切,而我只是亏欠安若,我会把她当妹妹看待,只是养着她而已。”上官昀冷淡的说。
季铃儿从楼上下来,笑道:“都起这么早啊?我饿了,爸怎么还不起来。”
连寻道:“不管他,你饿了就先开饭!”说完喊来管家上饭。
季铃儿坐到饭桌前,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今天早上吃什么?你怎么了?”季铃儿看看上官昀,见他有些不开心,碰碰他的胳膊,“问你话呢。”
“我……”上官昀刚刚开口。
“都起来啦?今个怎么这么早啊你们?”上官鸿穿好了一身正装,正从楼梯上下来。
看看上官昀,“昀儿,一会军部开会,你还不赶紧换衣服?”
上官昀正打算说话,季铃儿抢着说,“爸,他一会儿就换,先吃饭吧?我饿了。”然后对着上官昀小声道:“我去接安若,你别让爸发现,你昨天可是答应我了!”
上官昀看着上官鸿,“嗯,我吃完饭就换。”
上官鸿看看一家子都有些反常,“都怎么了这是?怎么不见管家啊?昨晚上你们在门外闹什么呢?大半夜不睡觉。”
连寻端着碗乘了小米粥,放到上官鸿面前,“嗨,管家不小心把你书房里的琉璃花瓶打了,我和阿昀去看了看,没什么,管家可能去买新的花瓶了。”
上官鸿道:“我最近看管家真是老了,不然让他别这么累了,在家里养老吧?听说他儿子在军队里也是连长了呢。”
“嗯,等他回来我问问他……”连寻有些不自然的笑笑。
季铃儿和上官昀一直低头吃饭。
吃过早饭,上官昀就利索的上楼换了衣服,跟着上官鸿出去。
季铃儿也回房间换了衣服,一件淡紫色的秀禾服,如今她已经显怀了,再穿旗袍就有些难看了,小腹鼓鼓的,如果是秀禾服,就看着舒服一些。
邹金玺在省城买的房子应该在城北,督军府则在城东,季铃儿和萌芽一起去接楚安若。
连寻犹豫再三,还是给白子倾打了电话,说铃儿病了,让她来一趟。
季铃儿刚到邹家门口,邹金玺已经站在门口了。
“少夫人好。”邹金玺不冷不热的说。
季铃儿笑笑,“怎么也算你嫂子吧?不用这样,别人不知道,你不是清楚吗?我倒也佩服楚安若,竟单凭一双眼就能认定上官昀就是你哥哥。”
“那是因为她对我哥,用情至深。”邹金玺道。
季铃儿轻轻一笑,“若不是为了你哥哥,若不是为了我的孩子,她此生都休想进上官家。”
进了邹家的门,一个小四合院一样的布局。
季铃儿走进正堂,“安若呢?”
“我在这!”楚安若从后面进来。
一身橘红色的旗袍,长发挽了起来,比起身子日渐笨重的季铃儿来说,楚安若似乎更成熟的美,这样打扮过后,与当时初见的狼狈模样,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不是玉玺来接我吗?他人呢?”楚安若看看门外。
季铃儿微微一笑,“他去军部开会了,晚上才结束,我就来接你了,你只比我大几岁岁,我就喊你名字了,你喊我铃儿就行了。”
“呦,您可是堂堂督军家的少夫人,我怎么敢喊您的名字?”楚安若阴阳怪气的说话讽刺季铃儿。
季铃儿笑笑,“我以前多有得罪,安若你不要介意,你的行礼收拾好了吗?需不需要帮忙?”
楚安若道:“早就收拾好了,只是我乏了,想再睡一会儿,不然铃儿你等我一会儿,我就歇一会儿。”说完对着季铃儿柔柔一笑,便进了另外一间屋子,关上门。
萌芽气愤的看着季铃儿,“小姐!你答应让她进门都已经是万分退让了,这个女人还得寸进尺!太过分了,您还怀着孕呢,就让您这么干坐着?”
季铃儿无奈的笑笑,“你不用担心,我没事,她既然累了就睡会儿也无妨,不外乎就是多等一会儿。”
“哼,不就是做了一个小妾吗?得意什么,小姐你才是正室呢。”萌芽道。
季铃儿道:“不是小妾!把她当成普通客人一样伺候就行了。”
萌芽撇撇嘴,极不情愿的说,“是,小姐!小姐就是脾气太好了!”
渐渐太阳西沉,已是傍晚十分两人才回到上官家,进了门,季铃儿十分意外,“画家?我妈的车子怎么出现在这?”
管家连忙上前回话,“回少夫人,亲家夫人下午来了,正陪夫人在客厅说话呢,您快进去吧?”
此时正在屋里的白子倾回头看了院子里的季铃儿一眼。
季铃儿看到白子倾见到了楚安若,就拉着楚安若对管家说,“这是安若,你们喊她安小姐就行了,你带安小姐去四处看看,我进去见我妈。”
白子倾已是明显十分愤怒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也不和连寻说话。
“妈妈?你怎么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路上这么危险。”季铃儿笑着将手包递给下人,坐到白子倾身边,“有一两个月没见你了。”
白子倾看着季铃儿微微胖了些,“你最近倒是胖了,我今天来是来找上官昀的。”
“妈你居然不是来看我的?”季铃儿故作吃惊,“他去军部了很晚才能回来。”
“看你?”白子倾笑笑,“来看你受委屈吗?我的女儿,凭什么被你们骗着嫁给一个有老婆的男人?更可笑的是,这上官昀不是你儿子!连寻,有你这样的吗?当我白子倾好欺负是不是?”白子倾说着说着生气起来。
季铃儿皱着眉,拉着白子倾的大衣,为难的说:“妈!你别怪我婆婆!她是……”
白子倾看着连寻,“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我女儿和那个女人,怎么算?”
季铃儿也不知道,只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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