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姐妹,顾名思义就是想拉她进万兽宫,想都别想!“那真是谢谢你们宫主了,待我病好了,定亲自给她老人家谢恩!”
刺心从小就是个活剥开朗的女孩,遇上人便说话说个不停。“姑娘怎会去万毒谷?”
“说来惭愧,在下武功不济,被歹人追逐至此,避无可避,只得进了毒谷避难。”
刺心点点头,颇为自豪的说:“姑娘进了我们万兽宫绝对安全,我们宫主可厉害了,前些日子还抓了一个武功高强的男子,得到一把宝剑呢!只是,唉……那男子太固执,不肯说出剑谱,受了很多苦。”
紫萝听后,心下一沉。这个人,绝对是安陵流郁。
“姑娘先在这养伤吧,等你伤好了我就带你出去走走!”
紫萝刚要点头,便听得一声媚笑,“好一个绝世美人,这般仙姿玉骨,真叫人移不开眼。”
“宫主!”刺心跪下行礼道。
“你先去捉穿心刺去吧,我就是来看看这位姑娘。”
“是,弟子遵命!”走之前还给了紫萝一个安慰的笑容,让她在宫主面前好好表现。紫萝也报以一笑,未达眼角。
“姑娘好像跟本宫在哪见过吧?”
“不是好像,而是绝对。”
“你倒是有几分胆量,你不怕死吗?”
“宫主要是想杀我,也不必等到现在了?”
“我们就开门见山直说好了,你若进我万兽宫,我便饶你不死,你若不进,我便只好让你香消玉殒了。说起来,本宫还真有点舍不得,那傻男人还为你担惊受怕。”
“你说的是哪个男人?”
“除了当日救你的,还能是哪个男人?”
紫萝大笑,“这事也太荒唐了吧,我跟那个男人素不相识。他会为我担心?况且当时我带着斗笠,恐怕他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本宫与那大梧宗亲王妃南蒙雨有深仇大恨,当初只是防止她从我眼前溜走,才想揭开你的真面目,没想到你还跟本宫杠上了,打得不可开交。”
“如此说来,倒是我得罪了宫主?”
“在本宫的地盘上,你认为你还有的选吗?”
“其实宫主不必如此,我肖银珠与你一样,跟南蒙雨有不共戴天之仇,何不合作,为何要撕破脸皮两败俱伤呢?”
这女子叫肖银珠,并非那男人口中的什么“紫萝”,看来是为了一个陌生女人上刀山下火海,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男人?
“你认为你还有条件可讲吗?”她眼睛一瞪,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因为这种狂妄自大,只有她迷彩凤可以做。旁边的水惜把蛇引来,那气势别提有多慎人。
“要我做你的弟子?”
“这只是其中一件事。”
她沈着脸道:“还有什么?”
“给我假扮那个叫什么紫萝的,让那个男人将剑谱写下来!”
“贪得无厌可是会乐极生悲的哦?”不待迷彩凤反应,紫萝两掌之间划出一天冰色的龙朝她们打去,两人始料未及,避开时擦了一下手臂,后面的蛇便断成了几结。
迷彩凤和水惜见形势紧急,忙同时攻了上去,此时紫萝只在万毒谷受了外伤,并无大碍。不仅将苏樊玉交她的暗器带了,更是连八棱龙都使了出来。
“你已经中了我的毒针了,还要打吗?”紫萝停了手,看着迷彩凤流血的臂膀在发黑。
“你别忘了你身上还有毒!”
“我与蓝沧彦是朋友,这点毒有何所惧?”
“你……嘶……”迷彩凤不甘的看着她。“交出毒药我们便合作!”
紫萝丢了一个瓶子过去,她吃了一粒,马上运起功来,将毒血逼了出去。
不一会,水惜又招来了更大的蛇。“哼,我万兽宫岂会怕你一个小小的丫头?”迷彩凤冷笑,伸手便是一掌。却发现胃里一痛,一摊黑血咳了出来。
“你们这些邪魔外道,以为我是傻子会信你们的鬼话?你们最好别做无谓的挣扎。不然你们怎么死都不知道!”
这时候,外面练功的所有弟子都闯了进来,包括刺心。见那么多蛇往屋子里跑有些不对劲,便进来一探究竟,结果却发现了受伤的宫主。
“宫主,你怎么了?”刺心忙跑过去,恶狠狠的盯着对面的紫萝,“我好心好意救了你,你非但不知恩图报。反倒陷害宫主,你说,你居心何在?”
“少跟她废话。我们一起上!”
见这么多人,紫萝有些担忧,比较她们不是好对付的。权衡利弊,最终决定免战。“你们若是杀了我,你们宫主也会陪葬,况且,你们也未必杀得了我。”
水惜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迷彩凤,为难道:“宫主,我们怎么办?”
“我们……撤!”她不甘心的说出最后一个字,这是她迷彩凤第一次向一个人低头。
所有的利弊比起来,都不及她一条性命。
于是,紫萝便名正言顺的在这里住了下来,每天给迷彩凤一味药,实际上,她只是在打个赌而已。那毒,并没有这么可怕。
没几日,那迷彩凤的毒已经完全解开,紫萝也慢慢摸清了万兽宫的地形,是一个地下的山洞,这是何等伟大的工程才做的出如此精美的宫殿?外面是山,山中低洼处有水,有清泉,更有飞禽走兽,才有了万兽宫之说。
“你也有几分本事,何不投奔我万兽宫?”
“万兽宫收弟子向来只会驭兽,脸上还画图,我可不愿将自己丑化还没学个厉害武功。”
“你……”她指桑骂槐说自己武功不济,她也只能认了。比较驭兽者的优势不是单打独斗,而是千军万马。
蓝沧彦等人到达大梧京都,可谓一波三折,中途被大梧边境的百姓歧视,不让通行,大打出手,一路逃亡,客栈不能宿,干粮吃完便去打野味,露宿山头或洞窟中,后来趁三更半夜去偷了人家店里的大梧服侍,才勉强蒙混过去,一路抵达京都。
“杨大哥,走了这么久也都累了,我们坐下来歇歇脚吧?”顾清宜一双脚早已走得酸痛,前面两个仍是大步流星跟个没事人儿样。
“过了前面的门就是京都了,我们还是到京都再歇脚吧!”蓝沧彦抢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