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欣赏过那一帮绯衣女子的的技艺后,小九觉得或许在凰朝要活得不错或许真的不那么难,说实话,要是在现在来讲这些只能算是基本功了,不过这些基本功也够她喝一壶的,短时间想要掌握这么多种乐器实在是个挑战。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
不过她可是遇强则强的个性哦!
难得昨日灵溪姐姐给她今日放了一天假,她打算找个由头出去逛逛,来到这里这么久都还没有好好看看这帝都大街上的繁华。
今日悄悄带上木槿,也就是三儿,两人人装扮成采办跟着青衣打通后门小厮,三人就堂而皇之的出了流芳别院往繁华地带而去。
青衣在这一段时间里已经被小九各种新奇玩意儿给收买了,偷偷教给她不少好的经验,像是各种面膜保养、瑜伽健身操这些都是青衣很感兴趣的内容呢,还别说这小妮子虽然是个古代人思想还挺开化的。
小九上街后就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撒欢的狂奔而去,被拉着的两人在市集转来转去已经头晕目眩,每个小摊都要凑上去看看、摸摸,倒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好奇过头甚至还闹出不少的笑话,只见她指着烫衣服用的熨斗说是茶壶,非要给身着男装的三儿买珍珠头花。
但是最后都只是看看什么没买到,此时小九拉着别扭的一男一女进了一家叫做聚贤楼的酒楼,看起来很是高档,大堂里各桌已坐满客人,一灰衣小二肩披抹布热情的邀请三人楼上包间去,最后在小九的坚持下三人还是选择在大厅用餐,想要融入这里的生活,大厅里也许能得到不少的消息。
自顾自点了她最爱的麻辣菜系,类似于川菜,青衣和木槿矜持淡漠的各坐一边凳子,对美味佳肴好似没什么大的兴趣,眉头微皱,也许如此在大庭广众之下用餐是第一次,显得非常拘谨。
三儿今日出门没有再带着面纱,而是被小九在红色胎记上描绘了一个特别的图案,像是花又不像花是个标记,却也显得她气度非凡、英俊潇洒起来,就是有些书卷气息,像是个柔弱的书生。
小二腿脚麻利,三两分钟八道菜已经上齐,小九看着满桌的佳肴,突然想念着老娘的红烧狮子头、霸王别姬、水煮鱼。
她的舌头可是很挑的,看着眼前的菜色还是不错的,不过和现代的星级酒店来讲还是有差距的。
在小九正专心致致品尝一道糖醋鱼的时候,楼上包间下来一群人,嘻嘻哈哈的高谈阔论,像是一帮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圆脸麻子矮冬瓜公子哥凑过来看看小九桌上的菜,笑道:“你们就三个瘦猴子吃这么多也不怕浪费,这位小公子长得挺俊俏啊,要不要同我们哥儿几个畅游西陵湖畔赏景作诗,也不辜负这等好天气?”
他旁边一个高个子像是啄木鸟的男子附和道:“是啊,两位小哥儿和美人,莫要辜负这好春光啊,呵呵!”。
一群人咋咋呼呼的调笑。
小九偏过头转了转眼珠子瞧着那矮冬瓜:“我说这只不知道哪里爬出来的癞蛤蟆,我看你其貌不扬应堂发黑恐有凶兆啊,不在家里避祸还出来丢人现眼也不怕早夭,虽说早死早超生,看你这体型,牛头马面估计都要嫌弃你了,长得这么高调就别活得这么嘚瑟,回去数清楚你自个儿脸上的麻子有几多,再来求我们同行吧!”
那冬瓜此刻脸已经憋得通红,旁边刚刚还在起哄的一群狐朋狗友现在个个憋不住大笑起来。
“你这不知道好歹的东西,你可知我是谁?”矮冬瓜气急败坏的吼道。
再次看向他的脸,一脸嫌弃。
“不管你是谁,别再凑上来了,你的口臭都快熏死我了,早上出门没漱口么?”小九再次出声道。
“你……你……你……”他已经说不出话来。
“来人,给我打,狠狠的打!竟敢侮辱本公子!”四个五大三粗的护卫从人群后挤进来正准备将小九擒住。
“慢着,我们可是当今涵王府上的贵客,你们竟敢太岁头上动土么?”小九提高音调大声嚷道。
那四人一听涵王府上的人踌躇不前,都征求的看着自己正肝火旺盛的主子,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你说你是涵王府上的贵客,有何证明?别不是来招摇撞骗的吧!”冬瓜毕竟不是傻瓜透顶,还知道问清楚底细,免得平白得罪权贵。
“她就是最好的证明,你可有看到这是什么?”小九一把拿出青衣系在腰间的令牌来,扬着手给众人看了一圈,大部分人都已经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就算是你说的是真的又如何,你大胆侮辱贵族公子,本就该罚,我就是今天办了你也是有理的!”虽然不太硬气,冬瓜竟还不肯就此罢休。
“是吗,这么多人可是看到是你调戏在先呢,难道你还能堵住悠悠众口不成。”小九只能再次与他周旋。
“哼,今天就先放过你,别让我再遇到你,否则饶不了你这小子。”说着就要走人。
“慢走不送!”小九再次出声,直把那矮冬瓜气的差一点当场晕厥。
三儿埋怨的看着小九,好像是说她实在不该说出涵王府的名号来,没办法,这不是没时间打发那一群人么,只能先狐假虎威一次了,话说这涵王的名号还挺好用,嘻嘻!
三人却不知,此时楼上拐角处一包间里面正坐着两个男子,一青衣蟒袍男子背对门口坐着,对面面朝房门而坐的白衣锦袍男子面目含笑的看着楼下的三人,促狭的笑着对对面的青衣男子说道:“寒,你府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娇俏淑女啊?胆子倒是不小呢!”
青衣男子低沉的声音传来:“这是为凰儿准备的人,你不必太过于放在心上!”
“哦,那以后凰姐姐可是有得消遣了,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住那种玩儿法呢?”白衣男子笑得更加妩媚了,轻摇手中红梅提字折扇。
原来小九一行的所作所为早已被那只老虎听到耳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