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第三章种蛊
莫然凝神仔细倾听房间内的动静,听上去里面静悄悄的,应该是发生效力了吧。
轻轻地转动门把手。
门无声地开了。
门,她刚才离开前故意留下的缝隙。
“薛先生,对不起,刚才……”莫然停下脚步,看着沙发上躺倒的两个男人,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很容易嘛!真不明白上边怎么会这么重视这个人!”莫然自言自语道。
莫然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小瓷瓶,小心地拔开瓶口的塞子,立刻从瓷瓶里面飘出一股异香,袅袅地溢满整个房间。在婆娑树叶上的蛊虫嗅到异香,像是受到了刺激,原本缩成一团的诺诺的身子弹直成一线,立在婆娑树叶上,头部一点一点的不停地抽动。猛然身子一弯一弹,笔直射回瓷瓶口,立在上面,身子依旧是一点一点地抽动。
“你个小东西,你也不愿意去啊?”莫然似乎有些感慨,伸出食指放在蛊虫上轻轻抚摸道:“可咱俩总会有一天要分开的,是不是?好了,去吧。”
蛊虫仿佛听懂了她的话,最后点点头,吐出一根银丝刺入莫然的食指,瞬时殷红的血顺着银丝流入蛊虫的身子,原本草绿色的蛊虫的身子变得鲜红。莫然看火候差不多了食指弯曲一弹,蛊虫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薛飞张开的手心上,一线银丝吐出刺入薛飞的食指。
莫然的眉头突然一皱。
蛊虫突刺后,居然没有传来本来应该传过来的思念之力。
蛊虫是一种特殊的生命存在,是苗族女子用自己的心血炼就的生命体,和自己的本体心灵相通,虽然是一种独立的生命,但却也和本体共享相同的生命力。它相当于是一种介质,强制沟通人和人之间的灵魂交流。在世上流传最多的是情蛊,是苗女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来换取情人的爱,一旦爱终结,蛊虫两端所系的生命都要终结。
莫然种下的是另外一种蛊虫,是情蛊的一种但却不是为了爱,叫做绝情蛊,是让被种蛊的一方对自己产生忠贞情感的一种蛊虫,但感情的维持是单方面的,另一方必须无情才能控制另一方。一旦蛊虫的两端产生相同的爱,反而会造成蛊虫的死亡。
没有思念力的传递意味着种蛊失败,这是不可能的事。
种绝情蛊是强制发生的。
银丝植入两个人的**,银丝中天然带有的物质会刺激人体中产生爱的激素,随着血肉的交融,必然会联络两个人的神经进而自然产生爱。
“怎么回事?”
莫然下意识地靠近了一点,凝目向蛊虫看过去。
蛊虫刺入薛飞食指中的银丝依旧透明,没有一点血色。
“没有刺入?还是……”
莫然刚想到这一点,只见躺倒在沙发上的薛飞突然睁开眼,对着她微微一笑,坐直身子,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她尖叫一声,花容变色,血色全无。
蛊虫被莫然传来的惊诧情绪惊动,身子一弹,顺着血红银丝飞回莫然手中。
“你怎么醒了?”
“我本来就没睡!”
一个问的有趣一个答的直白,就把刚才的情形描绘的很清楚。
“你是谁?”薛飞直视莫然。
司徒宝也适时‘醒过来’,站在门厅的过道上,两个人对莫然形成一前一后夹击之势。
莫然反而从刚才的慌乱中镇静下来,现在的情况很明显,自己算计别人反而是被别人算计了。
莫然展颜一笑,笑容竟然很是灿烂,走到沙发前面,向后一倒,仰倒在沙发中,翘着二郎腿,一边晃着一边道:“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薛飞摇摇头:“我只是问问!你真的是饭店客房部的经理吗?”
这句话反而问的莫然一愣,反问道:“你说呢?”
薛飞摇摇头道:“应该不是!否则,你怎么会这么没礼貌,没经过我这个客人的同意就坐在沙发上,还以这么一个不雅观的姿态。现在请你出去,我要见你们的经理,我要投诉!”
莫然从沙发上站起身子,很愕然问:“你要我走?”
“当然,我又没请你进来,知不知道你已经打搅了我们两个的午休!”
莫然简直不敢相信,难道说这两个人真的不知道自己进来的目的?不可能吧,人会傻到这样?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但这毕竟是自己离开这里的一个机会,不管对方是怎样的考虑,还是借机先离开再说。
“是,薛先生,打搅您休息了,再见!”
“不送!”
直到关上客房的门,莫然才真的相信自己竟然安全的离开了。
司徒宝想不明白,一个劲的看着薛飞,想问却又不敢问的样子。薛飞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但到底是什么道理,他想不明白。
“坐吧!”薛飞指指面前的沙发,“她已经走了。”
司徒宝走过来捡薛飞对面的沙发坐下,张张嘴却没出声。
“你不明白?想知道我问什么要放她走?”
司徒宝点点头。
“我们留下她是为了知道她的身份,或是目的,并不是问了留下她这个人,我刚才通过问话已经知道她是谁了,那么还留下她干什么?”薛飞淡淡的道。司徒宝当然不知道刚才在薛飞问话的时候,早就拍了一个读魂过去了。对一个自己不善的人,也就没有必要来过多的考虑读魂是不是对她的意识是不是有太多的影响。
“她是谁?”
薛飞看看司徒宝,摇摇头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司徒宝急了,小脸胀的通红:“师父,我知道我没多大本事,没能入你的法眼,可多我一个人怎么也能多一份力量吧!我司徒家的人没有一个孬种,我可不怕危险。”
薛飞笑着解释道:“危险倒是没什么,只不过接下来我需要高调一些,既然我高调了,那么你就低调一些吧。毕竟有些我不方便的事只好要你去做了。”
司徒宝听的眼中一亮。
他不怕做事,反而是怕薛飞不让他去做事。
何为师徒?在过去,没有师父会故意去教徒弟什么的,一切都要靠徒弟长伴师父左右,多看,多听,抽机会碰机缘才能问师父一些问题,或是得到一些实践。多做活是多学本领的唯一道路。所以,当薛飞准备让他去替自己做一些事情的时候,司徒宝反而是大喜。
读好书,请记住网唯一地址猫扑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