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赵衣打算结束这个“自不自信”的谈话：“说不定到时候是以其它的标准来择选呢？”
于是肖张就有些郁闷了：“那到底什么才是这个标准呢？”
“我和柯凝觉得有可能是看我们送的礼物珍贵程度来计算的吧。那个所谓的晚会上面写着要送礼的，总不会是随便乱送吧。”
肖张有些惊讶：“怎么觉得这个凌老有点市侩啊，举行个晚会收个徒弟还要人送礼，这真的是传说中的那个武界泰山么？赵衣，他的晚会还要求什么？”
赵衣想了想说道：“除了每人一个礼物以外，他希望孩子的家长也能显出点诚意，来得越多，身份越大，那凌老也是越高兴的。”
肖张眉头微微皱起：“他收徒是收小的，要大人来做什么？难道要看势力收，那边厉害收哪儿？”
突然吐出一口气来：“这凌老也太市侩了吧！就这么个家伙还想收你们为徒，干脆你们去受他做徒弟好了。”
赵衣赶忙连连摆手说道：“也别这么说，说不定凌老有他自己的想法呢。”
“要是我的话，就顺手往他的礼物堆里扔一双臭袜子。”肖张的恶作剧之心突然涌了上来，笑嘻嘻地说道。
厕所里突然爆出一句：“好主意！正好我也有些看那凌老不爽，我们干脆合伙来整他吧！”
肖张登时像是找到知己一样，笑道：“不如我们送他点什么其它的，像什么大粪蛋糕之类的，他脸上的表情肯定很好玩。”
厕所里继续说道：“肖张你是忘了我的专业了吧，我到时候随便调制一个腐臭剂，保证比臭袜子什么的抽一百倍。”
赵衣就看见他们两已经开始计划起整人事件，无奈地摇摇头，坐在床上不插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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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虽然我觉得凌老不会用擂台的方式，但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总之，帮你增强一下本身实力也是有必要的。”肖张看着赵衣严肃道。
“那...我要怎么增强实力啊？”赵衣有些搞不清楚肖张想做什么。
“嘻嘻，这个对我来说就简单了。我师父教了我一套腿法，里面有几招速成的招式，就挑一个先临时教给你，怎么说也可以增强些你的实力吧。”肖张想着自己学到的这套腿法，不禁有些得意地笑着。
赵衣听着不禁有些激动，但任然说道：“你就这样教我，你师父不会生气吧？”
“不会不会。”肖张连连摇头：“我就教这么一招还能碍着他不成？”
“哦。”赵衣听完之后，顿时放下心来，开始和肖张学习这一招腿法。
肖张给赵衣坐了坐示范，他站在房间里一个比较空挡的地方，突然一只脚向空气中的假想敌横踢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给赵衣演示清楚些，所以速度并不算快。眼见他的腿大约踢到人身体的一瞬间，突然顿了一顿，然后，肖张另一只腿突然一跳，身子腾空，右手迅速撑地，而本来因跳起来而悬空的另一只腿却闪电般踢出，看高度，大约就是对方胸前到脑袋的高度。
而肖张只用手一撑，有回复到先前站立的状态。
赵衣在一边看得愣愣的。
这是什么招式？先踢对方一下装装样，然后另一只脚突然攻击？可是，你就不怕当时手来不及撑地摔在地上啊？那不就只能等着被对手乱叫踩死吗？
肖张笑着开始给赵衣解释。这一招也是叶氏腿法里的一记险招，只要对脚部肌肉和力道把握得好，可以在一瞬间对对方造成重创。当然，不平稳性一直是这一招的大漏洞，对于像赵衣这样的初学者么，恐怕短时间之内是没办法客服这个难点。
那么，就只好专注于威力了。只要这一招的威力强到能把人秒掉，那失去平衡什么的就完全不用担心了。
赵衣想了想，说道：“可是，如果在我攻击的一瞬间对方躲开了，那岂不是麻烦了。”
“兄弟啊！动动你的脑子。你都觉得这一招太险，正常人绝对不会用，难道别人会知道？只要他们不知道，怎么可能未卜先知地躲避啊？”肖张苦笑道。
赵衣摇晃了一会儿脑袋，想着其它漏洞：“可是要是我使用过了这么一招，别人看到了之后专门防备，不是就能躲过吗。”
肖张半拉着眼帘说道：“拜托啊，兄弟。你还想打过几个人？你本来以前就没练过格斗术，打不过完全正常。这一招也就是为了让你不至于第一轮就被刷下去而教你的，干掉第一个就赶紧认输就行了。”
赵衣只得答应下来。
肖张开始仔细讲解有关于这一招的使用方式，赵衣也专心地听着。一讲竟然讲了一个多小时。倒不是这招很复杂，主要是赵衣从来就没打过架（一直以来都只有挨打的份），对于格斗术也完全不通，对于招式里一些很粗浅的原理总是无法明白，于是肖张就得花上个大半天去解释自己打六岁就无师自通的道理。
于是就花了这么一小时，比起肖张曾经学习只花了三分钟的速度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
最后好不容易讲完，肖张挥挥手说道：“你现在这儿练吧，有什么事再问我。我先去看看柯凝那边的腐臭剂调得怎么样了。”说完，扔下赵衣去找柯凝了。
赵衣叹了口气，开始了这天的练习。
咚咚咚的声音不时地在房间回荡，也幸好房间隔音性不错还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否则可能还没到中午这房间就被无数被打扰的房客观光了。
这一天大致就是这么过去的。赵衣在不停地练习，肖张和柯凝在一堆瓶瓶罐罐面前小声嘀咕，时不时地爆发出一阵大笑。
说起来，赵衣在训练时真的非常努力，虽然不像那些武界的训练狂一样疯狂，但是也算十分坚持，一天从上午到晚上，除了吃饭就没有休息过几分钟。只是他的动作速度都不算快，体力消耗并不算多，这才慢慢地做完一天的训练。
这也是雷米曾经说过的一种锻炼方式，在慢速度的锻炼下，反而能够在实战时发挥出更快的速度，同时对身体的损害也是最小的。不过赵衣这一天从不停息的练习，也是对身体极致的一种挑战，倒是有几分武界人士的精神意思。
一天的练习下，他的身形也已经变得熟练很多，踢出去的速度虽然不快，但力道却是越来越大，大到后来连肖张在有准备的情况下都不敢正面接招了。
付出了一天的努力，最后成就也不算差，赵衣对此还算满意。
比起他这枯燥的一天，肖张和柯凝简直是在玩。他们两实在无聊，就这么研究了这所谓的腐臭剂一天。按肖张的想法，礼物必须不起眼，起眼别人一下就注意到了。所以柯凝的这管腐臭剂必须做到越小越好，但又能发挥出最大的效力。
而且他竟然又提出能不能让这个礼物包一打开就会爆炸的提议，着实让柯凝头疼了不少。
最后柯凝还是找到方法了，经过长时间的调和，终于做出来一剂一和空气接触就会喷发的液体。这个试管被小心地放在一边，要过一会儿在慢慢调和。
然后剩下的一点时间才开始调配发臭源，这可不是什么轻松的工作，一不小心打翻了那就真惨了。就算柯凝小心翼翼，总是有些气体散发。于是乎，赵衣已经“惊恐”地见到两人好几次像是逃离火灾现场一样的冲出卧室，那浑身散发的味道，呃...还是不说了。
总不能狐狸没抓着惹得一身骚吧！于是肖张和柯凝调得更用心了。
直到赵衣结束了这一天的训练，他们仍在乐此不疲地调和。
赵衣一进这个卧室，差点就没吐出来。整个房间里充满了一股怪味，赵衣做了那么多年的路头小贩，就是在垃圾场附近都没这么恶心过。房间里的味道...如果非要形容，那简直就是一个三百多年没洗澡的干尸+三百斤臭袜子+三百大汉的排泄物的集合体。我去！肖张和柯凝竟然还能坐在这里，服了！
赵衣捏着鼻子凑了上来道：“你们怎么还没弄完啊？房间都臭死了，这还怎么睡啊？”
柯凝和肖张同时摆摆手，一齐说道：“别打扰我们，正紧张呢。”说完又继续开始商量起来。
赵衣一阵无语，这不就是个恶作剧吗，至于拿出这么大的阵势吗？不知道的以为你们要去毒杀国家总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