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宋朝统一中原以后,中国冷兵器开始了新一轮的发展,大量新式的长矛、长刀、斧钺、神臂弩的诞生并武装了宋军,豪壮的陌刀成为奢侈的战争器材。
宋朝战争的主要方向是同样是北方游牧民族,为了对付辽金的骑兵,长矛、斧钺开始成为军队的主要兵器,斧钺的大量装备从《武经总要》和宋石雕造像中得以佐证,斧钺的制作和使用技艺比陌刀要简单,对付骑兵同样有效。
岳家军用“麻扎刀”“捉刀”“长柯斧”大破金军“连环马”,有效而不昂贵的兵器永远是军队装备的重要兵器。
豪华的陌刀从此逐渐退出战争舞台,并且消失的极其彻底,是中国冷兵器的遗憾。陌刀在唐代禁止陪葬,所以现存的陌刀极少。
三师兄的陌刀刀柄长四十厘米,刀身一百一十厘米,刀身宽五厘米,陌刀刀身还是很直的,只是顺着刀刃微微有点弧度,顶端五厘米刀刃才四十度弯曲上扬,比日本那弯的怪里怪气的刀好看多了。
刀柄漆黑却也明亮。
三师兄双手握刀冲上前进自右往左一劈,七八个家丁立刻拿刀护住上身皆不能挡,一片人纷纷倒下,其他人吓得连连后退。
三师兄身材魁梧力气极大,冷漠的眼神此时散发出阵阵的杀气。
很多人都说冷酷沉默的人很可怕,要么深藏不露,要么异常冷血无情。
很多人觉得这种人性格都很极端,给人一种看不透的感觉,我就看不透三师兄的内心想法,也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事。
当然这种性格都不是无缘无故造成的,只是那冷酷背后藏着的过往如同迷雾看不透罢了。
此时护院高手看到这么多人都开始惧怕这个陌刀中年,自己虽然也有点怕但在这么多人面前不能失了面子,自己好歹也是闯过江湖的人,自然不服输,随即两大护院同时上阵,飞起身来挥剑直指这个陌刀中年。
三师兄眼神一冷,飞身半空挥刀迎战,三师兄力道极大,加上二十五斤的陌刀霸道之极,对上了两人的剑,刀剑相撞中直震的对手虎口发麻,往下落去。
三师兄冷笑中再次发力,带着开山之力从上往下劈去,护院二人心惊,都知道这陌刀霸道之极刀身又重,刀口锋利坚硬,加上落势,非手中剑所能抵挡,一旦迎了上去手中剑必断。两人瞬间滚地躲避。
三师兄一刀劈在了地上,石板裂开一米多宽,要是他们两个被砍到,肯定是剑断人断了。
落地后三师兄对着左边横空就是一刀,对方迅速长剑相迎但三师兄力道极大砍在剑上。
护院手力道根本不足,陌刀之力也就砍在了护院身上,虽有剑挡着但也被震出去四米外倒在地上,口吐鲜血,这一震受了很大的内伤,肋骨都震裂了。
三师兄反手迅速收刀迎上背后偷袭的护院。
护院一剑斩在陌刀上,三师兄没一点反应,右手一挥然后从上往下就是一斩。
护院闪身躲过,谁知三师兄从上往下的一砍并没有用全力,只用了四分力,刀落到腰身位置的时候刀口右转全力腰斩而去。
这突然的腰斩让护院措不及防下意识的拿剑去挡,知道单手可能挡不住,于是另一只手拿住剑末双手往前推去想以此来挡住刀锋之力。
刀剑相撞那一瞬间长剑断裂陌刀带着余力砍在了护院身上,护院身受重伤,刀砍进腰里两厘米,血流不止。护院倒在地上不起。
再看这边大师兄身为渊阳山庄的大师兄实力厉害,金刚剑锋利之极,不一会就伤了七八个人的手臂,然后对上两个护院。
大师兄身法极快,与三师兄硬碰硬不同,在碰到护院长剑身体顺势一转就已到了护院侧面,手中剑立刻改变方向,这一剑要是右手拿剑剑身朝后可以瞬间抹了护院的脖子,但是由于不好下杀手所以一剑割在护院的肩膀了,入骨三分。
护院手臂立即没力,长剑掉落,金刚剑顺着圆弧呈四十五度迎上了左边的护卫,双方立即交战。
小师妹倒是差些,打的有点辛苦,不过那些普通家丁也还伤不到她。
在外观战的老爷此刻眼神复杂,自己这么多人被四个人打的连连后退,三个护院倒地不起。
家丁更是全都没了士气。
看着大师兄的的剑法觉得有点熟悉,却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觉得有点疑惑,不过此时也来不就多想,看到自己手下都快没了也顾不得许多,拔剑便冲上了我。
我急忙用我唐刀迎了上去。
刀剑相撞擦出阵阵火花,富家老爷身手不凡,看不出老的痕迹,这让我有点惊讶,因为他儿子是那样的没用。
我怎么也想不到他爹是位武功高手,要不是看着富贵打扮,我还真会以为这是护院总管呢。
惊讶过后我马上明白不可轻敌,于是随即专心应战,老爷的剑斩在我的刀柄出侧剑身往左滑去,滑出刀后右手立刻反转斩来,我立即从右向左砍在剑身上,迅速刀锋右转对着手砍去。
富家老爷见状马上也剑也往右移动,好挡住我的刀。
右滑中我突然抬刀往下劈,“铛”得一声震的嗡嗡作响。
富家老爷抬腿就是一脚我立刻拿脚去挡,老爷长剑马上震开我的紫金唐刀迅速底下身子往前扑朝我腿上砍来,我虽然武功很高,但经验是零,交战中的各种情况都是头一次遇到,所以反应慢上许多,暗骂自己大意。迅速朝后退去。
老爷一击不中迅速进攻,长剑朝我刺来。
我由右往左砍开长剑瞬间刀锋反转由左往右斩去。老爷是右手拿剑左手自然空缺,我用唐刀也是单手拿的,当然也可以双手拿,看个人习惯而定了。双手拿刀力道固然更大,单手却更灵活,练得好的话完全可以空中换手,让人措不及防,也可以手持双刃。
时间消纵即逝富家老爷瞬间闪手却也被我割破了衣服,露出了一条浅浅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