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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那就是冷战?”

萧子渊继续摇头,“也不算是冷战,只是她忽然开始躲着我,对我客气起来了。”

萧母了解自己的儿子,也了解随忆,两个都不是无理取闹的孩子,事出必有因。

萧子渊一脸困惑地看着萧母,“我想问问她怎么了,可是她不愿意说,我问也没用。”

萧母笑,自己的这个儿子从小聪慧,从不让她操心,可是在感情问题上似乎缺少经验。

“子渊啊,你永远都不要问一个女孩子她怎么了。她忽然对你不冷不热,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惹她不舒服了。”

萧子渊更加疑惑,“可是我没惹她啊。”

萧母看着他反问一句,“你确定?”

“我……不确定。”萧子渊在母亲面前,似乎又变成了那个垂头丧气的小男孩。

萧母像萧子渊小的时候一样耐心地教着:“女孩子都是要哄的,你从小就把你妹妹哄得服服帖帖的,怎么就哄不好随忆呢?”

萧子渊想了想,“她和子嫣不一样,她又温柔又懂事……”

萧母开口打断他,“她就算再温柔懂事也终究是个女孩子,你不能因为她温柔懂事就把原本属于她的剥夺掉,难道只有刁蛮任性的女孩子才会被哄吗?这叫什么?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她温柔懂事难道还错了?这对她公平吗?”

萧子渊沉默了。

他确实从来没有如萧母所说的哄过她,就连现在这种情况,他都打算让她静一静,想清楚了自然就会恢复正常了。

萧母拍拍萧子渊的手,“你啊,心思都用到别的地方去了,这么好的女孩子你可要好好珍惜。”

话音刚落,萧子嫣就从楼上跑下来,“走了走了,奶奶又打电话催了。”

今天是除夕,他们一家人都要去萧爷爷那里吃团圆饭。

萧子渊看着确实到时间了,便把这件事暂时压了下去。

刚踏进爷爷奶奶家的门,萧子渊就接到了林辰的电话。

林辰一上来便是一堆废话,萧子渊本来心里就有事,听得心烦,便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

林辰本来兴高采烈地说着,却突然欲言又止起来。

萧子渊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也没了耐心,“你到底什么事?”

林辰硬着头皮说完,又添了一句,“我也是今天才从别人口里知道的,马上就给你打电话了。”

萧子渊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怪不得她不让他送她回家,怪不得她对他那么冷淡,怪不得她不接他的电话。

她有那样的经历,对男女之事一向敏感,听了这些话再前后一联想,怎么会不误会?!

萧子渊懊恼地叹了口气,拿了钥匙就往外走,迎面碰上萧奶奶。

“你这么着急忙慌的去哪儿?”

“奶奶,我出去一下,你们吃饭不用等我啊。”

萧子渊心急如焚,一边踩着油门一边拨随忆的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他懊恼地把手机扔到了副驾驶座上。

随忆看着不断闪烁的手机屏幕,就是不接电话。

随母注意随忆很久了,瞄了一眼笑着问:“吵架了?”

随忆把手机压在抱枕下,没精打采,“没有。”

随母笑得更开心了,“那这是……调情?”

随忆无语,咬着嘴唇一脸无奈地叫着:“妈!”

随母微微笑着,别有深意地看着随忆,随忆一脸不自在。

她倒说不上是有多生气,只是觉得有些别扭,有些委屈,有些……害怕。

随母笑着站起来,“好了好了,我不问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儿啊我可搞不懂。遇到你这么任性的白眼狼,白白浪费了人家那么多心思。”

随忆一时没听明白,“您说什么?”

随母看着这个迟钝的女儿很是无奈,循循善诱,“看到那座疗养院重新动工了没有?”

随忆点头,她回来那天看到了还奇怪,因为心里一直有事便没放在心上。

“看到了,不是建了好多年了吗,后来出了事故就一直放着,怎么突然又开始建了?”

当初开始建设的时候,随忆还高兴了很久。据说这座疗养院不止是医疗,还包括了老人的娱乐项目。当时她还在想,如果建好了,应该会有不少老年人去,她不在家的时候,母亲去那里就不会孤独了,最主要的是有医护人员在,她也放心。

可是天不遂人愿,后来建设过程中出了事故,政府便一直压着,虽然是块肥肉,却一直没人吃得下去。这次不知道谁这么大能耐,能够拿到这个项目。

随母状似无意地反问,“是啊,怎么会又开始建了呢?还是你上次开学前脚刚走后脚就开始建了,真是好巧啊?”

随忆越来越听不明白,“您到底想说什么啊?”

随母也是无意间发现的。暑假的时候,萧子渊走后没几天,她从纸篓里发现了揉成一团的图纸,打开看了一眼。当时没在意,谁知后来疗养院开始重新动工,她把这一切联系到一起才明白萧子渊的良苦用心。

“你不觉得这事儿有点巧吗?搁置了几年都没人问津,偏偏你带着萧子渊来了一次之后就开始动工了……”

随母留了一半没继续往下说,随忆皱着眉开始回忆。

倒真的有那么一次。那天他们出去逛的时候,萧子渊指着那个地方问她是什么,她就大概讲了讲,只是没想到萧子渊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动了心思。

而且照目前的形式来看,疗养院再建下去,之前随忆打算毕业就去工作的那家医院怕是要关门了。

随忆想起上次她拿了那家医院当借口婉拒萧子渊,萧子渊当时一脸风轻云淡,谁知……

随忆想到这里忽然笑了出来,斩草除根,真是不知道该说他虚伪呢还是说他霸道。

笑过之后,随忆又敛了神色,捏着手机发呆。

真的会是他吗?

如果他只是报复,那她早已沉迷,他根本不需要再做这些,难道真是她想多了?

萧子渊上了高速没多久便开始飘雪,走到一半的路程雪越下越大,路况越来越差,一向好修养好气度的萧子渊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

等他看到熟悉的小镇时,已经到了晚上。

古朴的小镇,银光素裹,到处张灯结彩,红色的灯笼映红了水面,小孩子凑在一起放烟火,玩雪,很是热闹,年味十足。

萧子渊停下车,匆匆忙忙地往前走,在雪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错杂的脚印。

快要走到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圆滚滚的小身影从旁边滚过来扑到他的腿上,一脸兴奋地笑着,“哥哥。”

萧子渊凑着路灯仔细一看,随即笑出来,蹲下来扶住豆豆,“豆豆,阿忆姐姐回来了没有?”

豆豆点点头,“回来了。我先去放烟花,一会儿去找阿忆姐姐要糖吃,哥哥你和我一起去吧。”

萧子渊看着近在咫尺的小院,委婉拒绝:“哥哥找阿忆姐姐有点事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好不好?”

豆豆想了一下点点头,又有些不放心地拉着萧子渊嘱咐:“但是你不能把糖都吃光哟。”

萧子渊笑,小孩子的想法真单纯,因为单纯所以那么快乐。

“好,哥哥等着和你一起吃。”

小姑娘乐呵呵的,一蹦一跳地走远了,萧子渊站起身继续往前走。

随母和随忆刚吃过年夜饭,正准备收拾碗筷就听到急促的敲门声,随母一笑,“随丫头啊,快去开门,准是豆豆来找你要糖吃了。”

随忆想起那个小丫头也笑了起来,披了件外套穿过庭院走到门口,边开门边说着:“豆豆,你怎么……”说到一半便停住,笑容僵在脸上,慢慢收回,愣愣地看着站在门外的人。

他只着了一件薄薄的毛衣,连外套都没穿,头发上、脸上、身上都落满了雪,他似乎丝毫没注意,只是气喘吁吁地撑着门看着她,漆黑清亮的眸子直直地看到她心里去。

随忆的心跳乱了几拍,垂下眸子故作镇定地问:“你、你怎么来了?”

萧子渊看到她面无表情,甚至声音都是冷的,突然间乱了,来的路上想好的说辞全都不见了,急急地开口,“你别听林辰胡说,我没有……”

说到这里,萧子渊满脸都是懊恼,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是,我承认,刚开始我确实是那么想的,可是后来我知道真相以后就再也没那么想过你。我也知道自己小人之心,一直不敢告诉你,可是你还是知道了。我知道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随忆听着听着再次愣住,不由抬头去看萧子渊,一脸诧异。她根本没想过要萧子渊跟她道歉认错,而且也认为萧子渊这种人根本就不会认错。

他从小生活在那样的家庭,自身又那么优秀,就算再低调,也是周围人众星捧月般长大的,即便谦恭有礼,内心也是骄傲的,怎么会轻易向别人低头认错?更何况他言辞恳切,眼底带着愧疚。

他沉稳睿智,淡定从容,哪里见过他如此狼狈、如此心急如焚,连条理都乱了?

一时间两个人谁都没再说话。随忆还处在萧子渊主动承认错误的震惊中,而萧子渊则在安静地等待随忆的决断。

就在两个人相视无言的时候,便听到随母的声音从随忆身后传过来,“随丫头,是不是豆豆啊?”

随母见随忆去开门很久也听不到动静,走到门前才看到门外的萧子渊,看到两个人都是一脸不好意思,便假装没看到,若无其事地笑着冲萧子渊招手,“子渊来了啊,怎么穿的这么少,快进来。”

随忆这才反应过来,看到他的脸色冻得发青,一着急便去拉他进门,才一碰上便觉得他的手冷得像冰块。心里一颤也顾不得别的了,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帮他焐手,拉着他往屋里走。

萧子渊看她刚才故意绷起的脸此刻都是心疼,提着的一颗心也放下了,默默松了一口气。

她的手一碰上便被萧子渊包在掌心里,没有半点要松手的意思。

两个人跟在随母身后,随忆瞄了一眼前方的随母,小动作地挣扎了一下,无果。再挣扎,还是无果。随忆抬起头一脸恼怒,无声地对口型,“放手。”

萧子渊挑着眉心情极好地摇头。

两方进入相持阶段。

随忆咬着唇瞪他,前面随母随时都有可能回头,他还在这里和她拉拉扯扯的。她心里还委屈着呢,他明明是来道歉的,怎么还这么强势!那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穿暖和了再出来,南方的冬天湿冷湿冷的,冷到骨子里,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

这么想着,随忆突然红了眼圈,又不想被他看到,极快地低下头去。

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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