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雪穿越过来的这几天每天困在珠翠阁里,除了吃喝就是睡觉,这几天竟是她近年来最轻松享受的几天。做为21世纪当红女星,每一分每一秒都没敢懈怠过,每天通告很满,连睡一个饱觉都是奢侈,但天天这样,她也有受不了的时候。
“这个冷面王爷,到底想把我禁足到什么时候啊?”苏樱雪愁眉苦脸着,而后她转动了一下清澈的眸子,得想办法出这个房间,行动自由才能想办法回家。
苏樱雪刚走到门口,就被侍卫拦下了。
“王妃,王爷有令,你不能出这个门,请不要为难小的们,”一个侍卫弯腰曲背。
哎!确实,当奴才的也不容易,理解他们,“我不出去,能否帮我给你们王爷传句话?你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找他协商,他不来会后悔的,”苏樱雪理直气壮的交代着守门的侍卫。
“是,王妃,属下这就去通禀王爷。”
轩阳殿,墨宸宇正在专心研究如何解决南阳旱灾之事,这也是最近墨正风头疼的事情,墨玉潇还未回宫,也只能他能帮忙分忧了。
这时,在皇宫学习一个多月的十三皇子墨子胤走进了轩阳殿,“十哥,我回来了,”他径直走到了墨宸宇跟前。
“嗯,”墨宸宇没有抬头看墨子胤,继续低头看褶子。
墨子胤看着墨宸宇如此专注,“十哥,你这么忧心国事,外面都说你最有资格......,”他因为不经世事,自是口无遮拦,但话还未说完就被墨宸宇打断了。
“十三弟需谨言慎行,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你还小,很多事你还不懂。”
“哦,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说了,”墨子胤眼神划过一丝不解。
“王爷,奴才有事禀报,”侍卫走进殿中恭敬的行了个礼。
墨宸宇放下手中的褶子,“何事?”
侍卫看了看墨子胤,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你看我做什么?十哥让你说,”墨子胤怒视了侍卫一眼。
“王妃说有重要的事要和王爷商量,王爷不去会后悔的,”侍卫把苏樱雪说话的语气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墨子胤一听便哈哈大笑起来,“以前竟不知道十嫂竟还有说话如此霸道的一面,还威胁十哥你,我刚回府就听说了十嫂的事,这死而复生人都变了?”
以前的天姿樱雪的确说话都唯唯诺诺的,性子也极其懦弱,虽生的一副绝色面容,却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突然说话这么硬气,确实让人意想不到。
墨宸宇难掩尴尬之色,冷冷的说:“你先下去吧。”
“十哥,我看你还是快点去十嫂那里,我去看看母妃。”墨子胤说完,甩了一下袍子就走出了轩阳殿。
墨宸宇来到珠翠阁,侍卫连忙打开了珠翠阁的门。
苏樱雪不顾形象的靠在椅子上,因为有点热,她就将裙子撂了起来,露个大腿骂骂咧咧,“这个冷面王爷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一回来就让我禁足,就算我这行径跟这古风不符,但好歹我长得好看啊!我拍戏的时候就我这长相,都不用开美颜滤镜的好吧?不是说美女能让人区别对待吗?这就是区别对待?”
如烟一边听苏樱雪唠叨,一边整理着各种饰品,就当苏樱雪说的是疯话,便没有理会。
墨宸宇一身黑色的紧身长衫,呈现着男人的完美体魄,一进珠翠阁就用那冷似寒冰的眼神看着苏樱雪。
苏樱雪冷眼看了一眼墨宸宇,差点被墨宸宇的眼神给冻死。
墨宸宇看苏樱雪如此行径,完全有失王妃的仪态,他看着苏樱雪暴露在外的白皙修长的双腿,瞬间脸颊一热,喉结也跟着动了一下,连忙背过身去,“王妃注意体态,”他吞咽了一下喉结,“找本王何事?”
如烟见状连忙上前拉下了苏樱雪的裙摆。
苏樱雪离开椅子站了起来,“我确实有事跟王爷你商量,你看你都把我关这么多天了,是不是该放我自由了?之前不是还禁足了那么久吗?是吧如烟。”她给旁边的如烟使了个眼色,
如烟是个聪明的丫头,一点就懂。“王爷,公主已经受到惩罚了,请您收回成命吧。”
墨宸宇想到苏樱雪让侍卫带的话,很想知道如若他不同意会怎样,“如若本王不同意呢?”
“不同意?不同意我就不吃饭,我说到做到,难道你想让我饿死?”苏樱雪做为演员,为了保持身材就没敢吃饱过,说到扛饿,王府里没人是她的对手。
墨宸宇看苏樱雪说的那么坚决,没说话就出去了,然后撤走了看守的侍卫。
“什么冷面王爷,惜字如金啊,到底同不同意也没个准话啊?”
如烟打开门看了看,发现看守的侍卫已经撤走,“公主,王爷同意了,已经没有人看守珠翠阁了。”
苏樱雪松了口气,“算他识相,”她冷哼了一声,“如烟,你最近帮我观察观察天气,要是有打雷下雨的那种天气就告诉我。”
苏樱雪是躺棺材里被雷劈了,所以才穿越过来的,她想着,是不是只要打雷,她再躺棺材里又能把她给劈回去。
如烟不明白苏樱雪要做什么,但主子吩咐也只能照做。
月凉如水,苏樱雪望着皎洁的月光发呆,心里一阵酸楚。
好想回家啊!好想哥哥啊!从小到大,哥哥是对我最好的人,是真正会心疼我的人,虽然我是领养的,但老天待我还是不错的,养父养母虽然对我严厉,但好歹把我培养成了优秀的演员,她心里嘀咕着,也没有人能分享她的忧愁。
墨宸宇在远处盯着苏樱雪落寞的身影,静静的看了好久,他眼神里头一次对一个女人有了一丝柔情,他也是头一次这么观察一个女人,就像是生命中突然出现了一束耀眼的光,让他不自觉想要去追寻。
“公主,回房休息了,”如烟走过来,将苏樱雪搀扶起来,便回了房。
墨宸宇见苏樱雪回房了,他才放心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