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树一政没有选择乘坐飞机,而是坐船到达了美国,一个陌生的城市,野树有点迷失,不知道应该去哪里,野树提着行李箱站在美国华盛顿的街头,看着过往的白人与黑人,望着喧闹的街头,野树一政决定先打车找个酒店住下,然后在想其他的事情。
就这样野树在街头拦下了一辆计程车,野树一政坐在计程车后排,望着街边的人群,而前面驾驶的大胡子司机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野树一政,然后开玩笑的说道。
“你是日本人?”
野树听到司机说话,把头转向前面。
“要不要我介绍给你靓女给你?”
野树一政对司机的话无动于衷,脸上也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司机见野树一政没有说话,有些奇怪的看着野树一政,然后骂了一句。
“死日本仔,不会说英语。”
不一会,计程车就行驶到了一家比较大的酒店旁边,野树拿了行李,从钱包中拿出了一张五十面值的美元,递给了司机,然后转身就进入了酒店,司机上下看了看野树一政给的这张五十美元,揉了揉,然后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进入酒店,行李员帮忙把行李放好后,野树一政打开了一瓶易拉罐的饮料,然后倒入的杯子中。在饮料缓缓倒满后,身后的行李员热情的向野树问道。
“一切妥当吗?”
野树转过身来,看了看酒店的行李员,然后从口袋里任意拿出了一张美元,递给了行李员,行李员高兴的接过钱后,说了一句。“谢谢,先生。”然后就离开了房间。在走廊中,行李员打开了野树一政给于自己的美元,美元褶皱的比较厉害,可还算的过去,抚平后,行李员吹了一声口哨,看来是又赚了一笔。行李员高兴的回了一下头,然后离开了着个楼层。
之后的一个星期,野树一政都没有离开过这家酒店的房间,一切事务都是在房间里完成,饿了,给酒店打电话叫东西吃,困了就睡觉,基本上都是在酒店的房间里完成,一个星期后,野树一政把头发梳了梳,带上黑色墨镜,穿上白色衬衣,黑色西服,然后走出了房间。
乘坐电梯,野树一政来到了酒店的大堂,走到门口时,那个无所事事的行李员看到野树一政出来,就连忙迎了上去。
“要外出吗?”
野树一政看到这名行李员后,把手伸入了裤子口袋,取东西,可行李员误认为野树一政又要给他小费,还热情的和野树一政说道。
“不比这么客气。你已经给过小费了。”
可野树一政从口袋里掏出的是一张记着东西的纸,行李员有些尴尬的看了看野树,然后说道。
“跟我来。”
然后行李员带着野树走出了酒店,在酒店门口拦下了一辆计程车,行李员把纸条交给了司机,然后说明了地址后计程车带着野树一政前往纸条上的地址。
时间不大,计程车就来到了一家医院的附近,野树一政下了计程车,看着这家普普通通的医院,用手扶了扶墨镜,走进了医院。
按照纸条,野树一政的姐姐,野树夏美,应该在三楼的三零七号病房,野树一政走到了三楼后,看到姐姐病房门口有人把手,野树一政整理了一下衣服后,来到了病房门口,与把手的人交谈过后,野树进入了病房。
在干净,整洁的病房中半躺着一名断腕的病人,这间病房不大,整间病房中就着一名病人,房间里的病人没有去刻意注意来的人,而是斜着脸看着窗户外面,野树一政见到自己的姐姐如此不理睬自己,野树一政直接坐到了姐姐的病床上,这时野树夏美才转过头看向进来的人,野树夏美眼前一亮,她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弟弟,野树夏美激动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去摸了摸弟弟的脸,眼角一处稍稍流下了眼泪,野树一政抓住了姐姐的手,笑着说道。
“姐姐,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