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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人光顾着欣赏剑艺,竟都忘了叫好。却是在突然之间,一道如虹剑气,竟直直逼向公子席的方向而来,出手之快,猝不及防,让人难以招架。
然,公子席毕竟身手不凡间,在看穿对手动作的一瞬间,一记侧身,避开了他的剑锋时,眼角余光又看见一道带着寒意的银光向他冲来!
不好!
还有人暗中射镖!
左挡右躲都难防中招,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在一个疾快的瞬间,就见一道身影掠过,而后镖被剑截,剑被人挡,场面顿时陷入一阵惊讶。
公子席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小窑……他竟用二指生生接住了那剑客的快剑,手指一折,就听见“崩”的一声脆响,剑居然被他徒手折断。
在场之人全都从座上站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向小窑。
“诚!”公子席反眼,怒瞪向自己目瞪口呆的弟弟,“你这是何意?是欲取为兄性命吗?”
“不敢不敢,兄不要误会,这人虽是我招来的,可为什么要刺杀兄,我确实不知,兄,望你可要明察秋毫啊!”
“公子,”小窑恶瞪着那个吓傻了的刺客,义正严辞的问到:“既然这人是背着公子诚之命刺杀公子的,那么这条命,留或不留?”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诛杀不留!”公子席口气冰绝的吐出几字,随后恶寒的瞪向公子诚一眼。
声未落,又见一道清亮掠影,抽剑,收剑,人头落,一滴血都没喷溅,利落的身法让人称奇。
小窑执完法,又退居到了公子席的身后,一派凛然,毫无异色。
公子席随后拱手说到,“诚,今日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为兄乏困,想要回去休息了。告辞。”
“兄,再等等,这事是诚没办好,诚理所应当向你赔罪,不如今晚留宿这儿,让诚也好聊表心意。”
“你这地有太多想杀我了,我实在不敢留,告辞。”
“兄!我们好歹是兄弟,你这样走了,岂不是太不给我面子吗?”公子诚却又执意挽留。
公子席又说到:“好好的一场宴,本来可以高高兴兴相安无事的,偏偏滋出这样的事来,真是扫兴。诚,就为你这句“兄弟”,为兄便教你一回,一而再,可恕;再而三,不可活。你前时看人的眼光就不准,也该改改了。”
小窑抬头,为此时公子席脸上那一脸横亘的霸气而心折。
一而再,可恕,指得是前次公子诚所设埋伏与当下的行刺,他都可以继往不咎。
而再而三,不可活,便是指若公子诚再不收敛狼心野心,仍要犯他,他必定是要还击的了。
“兄教训的是,诚领教了。兄慢走,怒不远送。”公子诚此时折下了脸来,作揖恭送,虽然似有不甘,却又自知拦不住,便不敢动作。
“小窑,我们走罢。”公子席回首,对小窑说到。
小窑冲他点了点头也不多话说,乖巧的跟着他走出了大殿。
“席兄,我们快些回去吧。”才挨近马车,小窑这心里忐忑不安起来,说到:“我总觉得这事没这么快完结,这公子诚必定会在我们回去的路上设下埋伏谋害你的!”
公子席点点头,“你跟我想到一块块了,所以……”他弯了弯嘴,“我早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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