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长安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一定刚才太着急救人,所以才没注意到脚崴了。”南星恶狠狠的瞪着他,“蹲下!”
“哈?”席长安懵圈儿的看着她。
“蹲下!”南星又很不客气的冲他吼过一句,“背我上楼!我受伤可都是因为你,你必须对我的伤势负责!”
席长安微微一笑,果然就地蹲下了身子,“让我跪下都成。上来吧,救命恩人!”
“那还差不多!席长安,你以后再私自行动,我就卸甲归田,再也不管你的死活了!”
“好!”
“我让你等着的时候,你就必须乖乖等着!”
“好!”
“要是看见车子朝你开过来,你不可以只是站在原地,要逃!”
“好!”
“我是很严肃的,你认真一点!”
“好!”席长安微微一笑,“今天这事儿是你占理,你无论说什么我都赞成!”
“你这是在敷衍我吗?”南星反感的问到。
“怎么会呢?我是真心的啊,我以后会说谨记你的要求,比起你,我也很重视自己的这条小命啊!”席长安很温柔的说到。
南星再也找不出责罚他的话来。
语气好温柔,和平时吊儿郎当的他截然不同。以往……跟霁月说话时,他应该都是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的吧?
南星在这一刻,只觉得心好像被什么巨物给卡住了,突然生出一些嫉妒。
本来应该属于她的温柔,结果成了自己此刻妒忌的理由。嗳~有种痛都不叫痛了,叫结痂。就是流过血了,痛过了,快痊愈之前的那些难看的黑色物质。不能揭开,一揭开就是牵皮带血的痛,只能等,用一种暗无天日的心情等着黑痂自己脱落。
她想,等痊愈,也必定是一场遥遥无期的痛了。
走回办公室后,他把她放到了沙发上,为她脱去鞋袜后,他一手托住了她的脚,另一手握着脚踝,“我给你按摩一下吧,应该会好点。”
“不用了!”南星特没好气的说到,“你去洗个手,顺便给我带杯热水来。”
席长安点了点头。可他刚走出没几步,就听后头传来“咯吱”了一声脆响,随后……“啊~~”南星很痛苦的叫了一声!
“你什么情况啊?”席长安不可思议退了回来,见南星的双手还捧着脚,表情一通痛苦。
画面就好像轮回了一样,想起之前有一次扭伤时,她也这样自治过,可惜他却不记得了。南星叹了口气,“没关系,这只脚是老毛病,经常会扭伤的。”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你别这么吓人行吗?下次别这样了,还是去医院吧。”
“我可不期待下一次。”南星白过他一眼。
席长安特别认真的看着她:“你这么刀枪不入,反而会让身边的人很心疼。”
南星叹了口气,“我不需要你的心疼。快去洗把手再倒杯热水过来了,对了,你不是买了夜宵吗?我们一边吃一边讨论方案吧!”
他微微有些吃惊,“……这么快就写好了?”
“废话!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真的迫切想要在最短时间内强大广湦,这样才有和血狼帮抗衡的实力。”
席长安点了点头,“好吧。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