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等离开了纪元的房屋,蓝山这才向着剑雨老祖问道:“师尊,如何?”
原来剑雨老祖就是蓝山的师尊,他们两师徒联手来做这种狠毒的事情,简直令人发指。
剑雨摇了摇头说道:“这小子的回答没有任何的错误,唯一的问题就是他飞遁出去足足千里。不过这也不算什么事情,人害怕的时候是会想着逃得越远越好。”
蓝山皱起了眉头,说道:“那我们的那把仙剑,当真就这样不翼而飞了?”
剑雨还是摇头说道:“事情没有这么简答,这小子回答得太顺畅了,简直是对答如流。这让我感觉,他简直就是知道我会过来,特意准备好的一样。”
蓝山眉宇之间立刻透露出了一丝杀机,他冷冷地说道:“既然如此的话,我们不如直接将他给……”
剑雨摆了摆手说道:“没用,我之前搜索了一番,仙剑不在这小子的身上,我们杀了他,得不到任何的好处,反而要惹上造化阴阳道。”
造化阴阳道在上门之中排名三十六,比起太乙仙剑宗高出了不少。而且在造化阴阳道之中,有着三个返虚真一,若是他们想要报复的话,太乙仙剑宗可承受不起。
若是能够得到仙剑的话,这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做。但是这样根本就得不到仙剑,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蓝山想了想说道:“莫不是这小子将仙剑给藏匿起来了?”
剑雨皱眉说道:“这不可能,仙剑是无法放入储物袋之中的。如果这小子将仙剑丢到了外面的话,凭借着仙剑自身的时空乱流,我也应该能够感应得到。”
蓝山不由得说道:“这岂不是说,我们的仙剑真的就遗失了吗?不如我们请占卜师来占卜一番,看看能不能够找得到?”
剑雨叹了口气说道:“那现在有着时间能力,真的遗失也不是不可能。
至于占卜师,以他们的能力,还不足以占卜一把能够影响时间的仙剑。”
占卜师的能力便是在时间流之中,找寻事物的始终。但是莫雨仙剑将时间全数干扰了,占卜师哪里能够找得到仙剑的影踪?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蓝山也没办法了,只能够说道:“那师尊,我们下面该怎么办?”
剑雨想了想说道:“这纪元的身上定然有着什么秘密,你安排人手,将他的行踪给报道上来。记住,一定要是我们这一脉的人,不能够让其他人做这件事情。”
剑雨这一脉的人,就是参与了这件仙剑事情的人。他们都清楚这些事情背后的原因,所以不会泄露任何的消息。
如果让其他人来监视纪元的话,到时候说不定他们转头就给莫忘尘说了。
蓝山点了点头,便悄然离去了。
剑雨皱着眉头,看了看纪元的房间,轻声说道:“到底是不是你呢?”
此时,在纪元的房间之中,纪元也是松了口气。
面对剑雨和蓝山两人带来的压迫感,纪元实在是难以喘息。
这两个人虽然没有说些什么,但是言语之间的试探,实在是让纪元感到了一丝疲劳。
蓝山便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剑雨更是活了几千年了。想要在他们的面前将这件事情掩盖住,实在是太过于困难了。
纪元更是想不到,就因为他回答太过于顺畅了,也被剑雨给怀疑上了。
若非是在纪元的身上发现不了仙剑,恐怕剑雨老祖已经直接动手将纪元给杀了。
这一天的事情简直让人胆战心惊,不过好在最终都没有人发现仙剑在纪元的手中,不然真的就完蛋了。
现在纵然是纪元想要将仙剑交还给蓝山都做不到,他已经知道了太乙仙剑宗以人练剑的事情,太乙仙剑宗不可能放过他的。
当年剑冢以人练剑,坑杀了不知道多少人的性命,最终就直接被各大宗门出手覆灭了。
这件事情若是让纪元传出去了,到时候定然是各大宗门联手而来,直接将太乙仙剑宗覆灭。
之后的几天,纪元一直装出一副悲伤的模样,不断地去和其他人诉苦,咒骂自己的无能和懦弱。
他这般作为,也让不少本来对他有着怨恨的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人家已经在你的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且对于自己的错误流露出极大的痛苦,这个时候你反而不想骂他,而是想要和他好好地痛哭一场而已了。
这两天时间,纪元也去见过了莫问。
当纪元见到莫问的时候,差点把自己吓死。莫问的身上居然涂抹着一种诡异的阵法,这阵法居然是一种仙文构体。
剑雨老祖算计了这么久的时间,自然是有了相当的把握。他想要掌握仙剑,但是知道自己可能做不到,所以故意将莫雨给放了进去。
之后只要他利用莫问和莫雨两人的龙凤和鸣之躯的效果,哪怕是莫雨的神魂在争夺之中变得残缺,他也可以通过这仙文构体来操控仙剑。
也就是说,莫问和莫雨两人,定然有一个人会被送进去。
这太残忍了,好在纪元偷走了仙剑,不然莫问也定然要遭到毒手。
现在仙剑遗失,莫问身上的仙文构体便失去了意义。给莫问刻画仙文的人,也只是说这是用来加强他身体的仙文,UU看书(.;)不过失败了而已。
纪元不敢多说,只是将这仙文构体了记了下来,日后定然要想办法破去,不然莫问还是会被剑雨老祖操控。
就在三天之后,纪元正在和莫问聊天的时候,却见一人浑身散发出一股淡漠的剑意,缓缓走到了自己的身前。
纪元抬头一看,立刻眼圈就红了:“师父,师父!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来的人,正是那一剑天堑倦红尘。
纪元这一刻终于忍不住,上前直接保住了倦红尘,哭泣着说道:“师父,莫雨师妹死了!黄师兄也死了!张师弟,雷师兄,马师妹都死了!他们全部都死了啊!”
倦红尘抚摸着纪元的头顶,轻声说道:“我知道的,我都听说了。好孩子,你想哭就大声地哭吧。”
纪元哪里还能够忍得住,直接在师父的面前,哭泣得如同一个小孩一般。他的心,痛得如同被万千银针刺穿一般!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