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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古穿今万男迷前世(35)(1 / 1)

小楼外面下着倾盘大雨,哗啦啦的,此时墨朗的衣角已经湿了,他伸手去扒了扒自己死了一半的头发,款步往里面走得更进些,他俊朗的面容上还沾着些许晶莹的水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一双尘满星辉的眸子也分外光亮了些。

酒吧里正播放着轻音柔声淡蓝色的音乐,五色七彩360度旋转的彩灯往舞台下洒落五光十色的光束,在一片白烟缭绕下,墨朗捂着嘴巴还是忍不住呛了几口,微抬起清潭似的眸子往酒吧四周大略扫视一眼。

酒吧大门两边摆放着数十张四角小圆桌,有的座位上还有配套的粉红色沙发,酒吧里竟然全是男人,不论是顾客还是服务员,男服务员还化着娇.媚的妆容,穿着稍稍紧身的紧身衣,故意把自己周身美好的曲线给展示出来,进来这家酒吧里消费的男顾客,也大都穿着紧身背心,一身的肌肉在镁光灯下一展无遗,酒桌边上的男子正拿着酒杯在大口大口的喝酒,嘴里叼着一根雪茄。

再看向侧身的时候,是两个含情脉脉四目相对的男子在促膝谈心,不时碰下酒杯,四目相对在喝着酒。墨朗愣怔住了,他两只清潭澄澈的眸子里满是困惑,紧锁了下眉头,放长视线看向酒吧的深处,微蓝色的柔光下,男顾客们在音乐下摇晃着身子在舞动着。

他沉了沉气息,接着往里面走去,来到一间间小包房外面的走廊里,找遍酒吧跳舞的场所,还是没能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拉耸了下领口,他依靠在墙边,正用着指尖捏着眉心缓解被刺眼灯光弄得眼部疲劳的时候,一个喝醉了酒的中年男子手拿着一壶洋酒,踉跄地走到墨朗的身旁,单臂撞墙把墨朗锁在自己的胸前,眼神些许迷.离的微眯着的眼眸里冒闪散发出电光,拉扯着嘴皮谄.媚的笑着说:

“小哥,一个人啊?需要人陪不?”他提了提喉结打了个嗝,有些许皱纹的眼角定定的看着墨朗笑着说:“我已经留意你很久了,来,让叔叔我亲一个先!”

墨朗急忙伸手去推开他,一脸肃穆地说:“我是来这找人的。”

男人嘴角一边翘起,眼里的电光更加刺眼,“放心,叔叔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绝对不会弄疼你的……”猛地,他的厚唇就要往墨朗袭来,逼得墨朗不耐烦了,转身一掌大力地推了他一把,男人被推着晕头转向的撞向一个木门上,木门缓缓打开,男人摔倒在门口边上,竟像个癞□□一样令人憎恶,躺平在门口的男子眯着眼睛,酒意上头,晕头转向潮红着脸念叨着:“叔叔我会很温柔的……”

墨朗瞥了眼倒地的男子后抬起眼眸子,不经意地看了眼房间里面,只见小包房里乱糟糟的,满地都是烟灰和一些破烂的衣服,黑暗的小包房里冒出一股酸臭味,让墨朗几恶心想吐。

墨朗急忙伸手捂住鼻子,转过身来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然后五步当做三步往酒吧外走,适才看见的那个背影一定是我眼花才会看错的,这怎么可能是他呢!一定是自己刚运完功,消耗了功力有些疲惫的缘故才会看错的。

他走出酒吧门口,大雨依然倾盘,眼前肆意吹洒的水珠滴溅到墨朗的衣角上,在酒吧门口驻足了许久,他往身后倒退一小步撞到一个硬块的东西,转身来看了眼,竟然是酒吧的招牌,是一个蓝光暗闪用星星荧光点缀着的,上面醒目的写着“蓝志郎情”,我去!竟然是同.志酒吧!

他看着“蓝志郎情”这几个字发呆了许久,之后伸出手在额头上挠了挠,不自觉的嗤笑了声,虽然自己是断袖的,可是他还是不能接受有个环境这么糟糕,小包房里面四处冒着酸臭味令他恶心想吐的场所。

感情,只有深沉真挚,方能天长地久。于墨朗而言,他从来不贪图一夕的温暖,他想要的从来都是细水长流,你侬我侬,情真意切,隽永长久的。

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去扒了扒湿了的短发,无奈摇摇头,一个人走进雨幕里,衣服已然全湿了,走到广场里,这会儿,一把大红色的雨伞出现在自己的上方,为他挡住一夜的雨水,墨朗微皱着眉尖,恍惚失神的抬起头一双清澈见底秋水般明镜的眼眸里显示的是英俊卓然正带着点云淡风轻清浅笑意的孙燃。

“师傅,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淋雨啊?我找了你许久,可是一直都找不到你,为何不买一把雨伞呢?”孙燃走得更近些,一把小红伞撑住师徒二人,雨伞外淅沥沥下着雨。

墨朗的眼眸里划过一道微光,极其温柔,是啊,我为何不买一把伞呢?也许现在的我需要的不是一把伞,而是……而是一场滂沱而下的大雨,彻底的把我淋醒。

时移世易,经年暗度,千百年了,早已经不可能的了。墨朗兀然出神了会儿,抬起颔首朝孙燃勾唇笑了下,“没事,师傅不是有你吗,送师傅回去吧。”

“嗯嗯……”孙燃白皙的面孔上漾起了芙蓉花三分灼红般清浅的笑容。

两师徒撑着伞行走在大雨倾盘的雨夜里,走过喧闹姹紫嫣红的街道,绕过滴水点滴到天明幽静的小巷,九曲回廊里,墨朗的心也同样九曲十八弯,明明说好了要放下,可刚说好要放下,却又不自觉的因为街灯摇晃忽然想起,被掩埋在记忆深处的人与事总是无时无刻浮荡在墨朗的心海里,挥之不去。

那天夜晚,孙燃离开后,墨朗抱着小狐狸,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盘香喷喷正冒着热气的红烧牛肉面,明明电视上正播放着笑死人不偿命的肥皂剧,墨朗的心里却如死水一般激不起半点涟漪。

周一就要去军训了,也是时候要把小光荣送回仙洞里面去了,墨朗伸出手轻柔的抚摸着小狐狸身上雪白色的毛发,动作极其温柔,像是母亲呵护着刚出生不久的婴娃一样,他一双清朗星目看着小狐狸淡淡地说:“光荣,明天早上就要送你回山洞里了。”小狐狸立即竖起两只尖耳朵,抬起头睁着一双绿油油的狐狸眼睛瞅着墨朗,一眨也不眨。

墨朗伸手抱紧小狐狸,唇角勾起一个令人心情愉快的弧度,微笑着说:“我后天要去军训了,可能有将近半个月都不能去看望你了,你自己要乖乖的知道不?肚子饿了就吃仙果,我明天早上去买几只鸡也一并带回山洞里,你要是吃腻了仙果,想要换个口味的话,就吃□□!”

小狐狸眨了眨眼,把尖长的脸凑近墨朗的脸颊,伸出舌尖在他脸颊上舔了舔,接着在墨朗的身上打着滚儿,闹得墨朗嗤笑了起来。

当天晚上,孙燃回到家里,淋洗完澡后,在胯间披上条淡蓝色的毛巾,手上穿着一双人字拖,一边用手拍打着头发,一边踱步往电脑桌方向走去。他伸手按了下笔记本电脑的“开始”键,登录“打假论坛”,在一个已经石沉大海的帖子上跟帖留言:

楼主:(☆^o^☆)小燃我今天跟师傅去摆阵了,第一次到现场去,有点小紧张,我的师傅在摆阵的时候真是帅呆了!简直比诸葛孔明还要未卜先知,而且更加仙风道骨,超尘脱俗,俨然不沾半点尘埃。

帖子上方的前一条留言已经是3个月前的了,那是小燃说自己成为了国师徒弟的留言后,吧友们纷纷留言祝贺的。他看了下上一个跟帖留言的时间,两只明亮的眼睛逆时针转了转,“真没想到,这么快已经拜师三个月了……”他扬起唇角笑了下,然后拿起放落在一旁的绿色吹风筒,吹风筒里面的热风吹起孙燃的发尾,房间里开着空调,些许凉意。

头发干后,孙燃换上一条超短睡裤,然后枕睡在软榻上,眼睛眨了眨,“怎么今晚都没有看见大哥啊?不是说回国了吗?!”挠挠头发后随即伸手关了台灯,扯了扯被角盖住自己。月色渐浓,夜凉如水,深秋的风些许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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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论坛上滚烫的沸油嘭嘭嘭吵得再次炸开了锅。

最帅的鸡蛋肉花面:小燃,求分享与国师相处这几个月的生活点滴……

静如处子:是啊!小燃,你不是说过有为国师出柜的冲动吗?那这回儿呢?还有这个想法不?!o(≧▽≦)o

豺狼不知绵羊的心思:处子,你确定是问小燃还有这个心思这么简单吗?而不是想问小燃有没有跟国师撸过?!o(n_n)o哈哈~

静如处子:豺狼,你怎么可以这样……人家羞羞脸……'`)

……

……

劳资要吃肉肉:楼主不在了吗?怎么都不回复啊?

静如处子:可能是羞羞脸了……~(≧▽≦)/~小燃,别害羞,为情出柜也在所难免啊,况且你跟梦中情人朝夕相处了三个多月了呢!处子能理解的哈!o(≧≦)o过来人……

论坛里调侃嬉戏得沸沸扬扬,众多资深吧友也在帖子下方跟帖留言,强烈要求小燃爆他跟国师的亲密照片~~而此时,孙燃已经周游在梦海星洲里,梦里有着浩瀚无边的星海,还有的那就是与师傅一起在月牙勾处光着脚丫子品茶聊天……此时的孙燃早已经呼呼大睡了。

翌日清晨,墨朗到集市上急匆匆买了5只母鸡,快步跑回到小平房里,在自行车车头绑了个菜篮子,把5只母鸡给放落在菜篮子上,小狐狸听话的伏在自己的后背上,它伸出两只前爪紧抓着墨朗的衣服,头靠在墨朗的肩膀上,墨朗骑着自行车,趁着清早雾气尚未完全散去,脚踩着自行车往青山赶去。

来到青山山顶,墨朗两只手拿着5只母鸡,小狐狸在自己的胸前抱住,墨朗自瀑泉上方顺势飞下,山谷中勾勒出一个白衣飘飘的弧线,山谷中百鸟争鸣,四周弥漫着青烟雾霭,墨朗犹若一个山谷的精灵转身飞跃而下,在半空中侧身衣袂翩跹飞窜过瀑泉进入到山洞里。

小狐狸回到山洞里从墨朗的身上跳下,四只爪子着地跑到自己那黄草铺上俯伏着趴下去。墨朗把5只母鸡给放落在山洞里,母鸡四处跑着,似乎在适应环境。墨朗伸伸脖子,这几天累得够呛,来到仙洞了,正好可以泡上个疏通筋骨血脉,祛除疲劳的温泉澡。

回头看了眼光荣,已经闭上眼睛在睡觉了,他脸上如沐春风,淡然地笑了笑,“看来小光荣这几天也累到了。”之后就伸手把身上白色的短t给脱了下来,接着是长不及膝盖的青绿色麻布棉质短裤,他白皙的皮肤在波光粼粼泉水的映衬下,更加晶莹如脂,旋即转头一个漂亮的弧线飞跃跳入“碧波泉”。

从仙洞里回到小平房,这会儿已经快11点了,一天的时间过去了一半,他优哉游哉地走到储物柜里去翻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一个他满意的背包,这时裤兜里手机响了起来,他伸手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瞥了眼,是杨慕益打过来的,随即按了接通键。

电话那头传来杨慕益早春阳光和煦的笑容声,“小朗,你今天忙不?不忙的话我们去shoping吧!”他似乎讲得越发起劲了,“明天就要到军队里去军训了,想想都好兴奋啊……小燃,你有在听吗?”

墨朗这才回过神来,“嗯,我有空,我也正好想要出去买个背包装行李呢。”

“那好,半小时后,集市大街上等哈!”耳畔传来清脆爽朗的声音,听着心情都愉快不少。

“好的。”

墨朗挂了电话后,走到衣橱那拿了一套较为小清新草绿色的短袖棉质衬衫,还有一条深蓝色的七分夹脚裤子,换上来,在门前的鞋架上选了一双纯黑色的休闲板鞋,在镜子前用梳子把斜刘海往后梳,并用发胶固型,额头露出来,显得更加精神饱满,气质卓然,风度翩翩。

踱步走到集市大街约莫用了20分钟左右,原以为自己早到了,不料到杨慕益早就已经手捧着两大杯珍珠奶茶在炎炎烈日下等着他了。

墨朗大步流星走到杨慕益的身后,伸手轻拍了下他的肩膀,“慕益,怎么你来的这么早?!”

杨慕益听声音,回过头来,看见是墨朗,他两只秋水澄净的眼眸子笑得弯了起来,“没有早多少啦,我也刚到不久。”他脸上的笑容刚减淡些,就伸手把手中的珍珠奶茶递给墨朗,“来,你最喜欢喝的。”

墨朗定定地看着杨慕益许久,伸手接过珍珠奶茶,脸上表情有些诧异,“你怎么会想到给我买珍珠奶茶?”

“你啊!对它的喜爱一百年不变,身为你最好的朋友,我能不知道吗,那样我也真够逊的了!”墨朗看见杨慕益轻挑着眉头,眼里满是坚定的眼神,自己的心里倒是越发的慌了,微微垂下眼睑,淡淡道:“可我……可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杨慕益什么都没说,只是冲他云淡风轻地抿唇笑了笑,伸手扣着他的肩膀,就往前走,走向人潮汹涌的集市大街里面。

他们走上了“月亮百货”,在“月亮百货”里溜达了几圈,杨慕益买了两幅太阳眼镜,把其中一幅送给墨朗,墨朗被杨慕益逼着在镜子前试戴了下太阳眼镜,身高177公分的墨朗身高体长,身体匀称的三七分明,面如冠玉,搭着凹凸分明精致勾人魂魄的五官如若精雕细啄的白玉,在阳关底下更是熠熠生辉,光彩夺目。

尽管一双墨黑色的太阳眼镜遮盖住墨朗迷死人不偿命的桃花眼,可他剑眉刀锋的眉毛,高挺如若雪山的鼻子,鼻尖下唇鄂上一些些青少年时期的小胡子,还有他那樱桃嫩粉的嘴唇,让站在一旁的杨慕益看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直出神。“慕益,怎么样,我都说了,我戴起来不好看的,你偏不信。”

一旁几个学生样的小女生手拿着一顶粉红色的鸭舌帽,正目不转睛恍若看见天上在飘着百元大钞般目瞪口呆的一愣一愣的盯着墨朗看。墨朗侧过脸把墨镜稍稍摘下搭在鼻梁上,挑着眉毛冲杨慕益说:“你怎么不说话啦,我都说了别买啦。”

杨慕益被镜子折射出的闪光灯给刺了眼,紧着眼皮揉了揉,回过神来,看向身旁那几个跟他们年纪相仿的女生,竟然一个个都拿着手机在拍照。他顿了顿,然后回过头来如沐春风的漾起笑容,“不会啊,很帅!你看看四周的女生都要败倒在你的惊世容貌上了。”

墨朗不自觉的往杨慕益指着的方向看去,几个小女生纷纷潮红着小脸低下头,像是洞房花烛夜的小娘子一般羞红着脸。

杨慕益手搭着墨朗的肩膀,到收银台去付钱,老板娘徐娘未老,脸上春风掠过,溪水澹澹,青草丛生,枯木枝头开出了花儿,少女心砰砰砰的跳着,“两位小帅哥这两幅太阳眼镜就当姐姐我送给你们的,不用钱。”

杨慕益忍了很久,可还是没能忍住扑哧地笑了出来,他手拉起墨朗的手臂,往小店外走去。几个小女生中有个较为勇敢的,强忍了很久,还是鼓起勇气走到墨朗的身旁,含羞草合拢着叶子般低着头,“哥哥,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有时间的话,我们交个朋友……”她把纸条塞在墨朗的手上,又三步一回头,五步一笑地回过头来偷瞄墨朗。

杨慕益伸出手竖起手拇指冲墨朗给个赞,“兄弟,真没想到你上到40岁,下到16岁都不放过啊!怎么做到的,也教教兄弟我吧!”

墨朗扯了扯嘴角,耸肩摇了下头,大步流星地继续往前走。杨慕益冲跑上来,扯开嘴皮笑着说:“好啦,好啦,我不闹你了,好吧!”走在一旁的几个男生也纷纷掉转头来注视着墨朗,墨朗抬起眼眸破饿了他们一眼,个个都怂样的低垂着头。

墨朗在一家专门买包包的店面里,看中了一个深蓝色登山背包,款式新颖独特,像是一朵游云,从两面打开来,可以把整个背包都给摊展开来,容量较大,可以把带去军队的行李都放进去了,再把两臂合上来,整个背包又像是一朵游云,既实用又美观。

墨朗还在思索要不要买的时候,杨慕益就把背包拿过来,走到收银台去拿出自己的银.行.卡递给收银员,“这个背包我要了。”他的霸道样一点也不像平时那般温柔,可是更加多了几分野性的不羁。

“谢谢先生,总共999元。”刷卡机很快就滴滴答答的打着单据了。“慕益,别买。”墨朗急忙走上前想要拦阻杨慕益。

杨慕益冲他笑了笑,“没事,这个包就是我送你的。你可一定要好好珍惜啊!”墨朗瞪时愣了,这么好的朋友到哪里去找?!

他们两个人买完东西后,来到一家餐厅,刚走进去,杨慕益就看见熟人了,他伸出手指指着跟墨朗说:“小朗,你的死党若霖在那里坐着耶,要不然我们也走过去搭桌怎么样?”

墨朗远远瞥了眼朴若霖,伸手拉着迈开步伐想要走过去的杨慕益,摆摆手,“不要啦,你没看见他的对面坐着个女生吗?应该是他的女朋友,我们别去打扰他们了。”墨朗说完后,双眼定定地看着杨慕益,澄透的双眼里水波微漾,嘴上没说,心里却是这么想的,“我墨朗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只有你一个,就是你杨慕益,除你之外,再无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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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朗和杨慕益走到餐厅的另一边,坐在一个小圆桌的雅座上,刚刚点餐,朴若霖牵着身旁女生的手往他们踱步走过来。

“小朗,怎么你今天也出来玩啊?”朴若霖走到墨朗的身旁,微弯下身子,把手扣在墨朗的肩膀上,极其亲密。

墨朗扯扯嘴角冲他浅浅的笑了笑。杨慕益在墨朗的耳畔呢喃了几句,就牵着女朋友的手走了。

杨慕益见朴若霖走后,把身子往前挪了挪,脸上表情些许惊讶,“小朗,你怎么都不理朴若霖啊?”他作证了身子,继续说:“你以前可是他去到哪,你跟到哪,如影随形,如衣衫裤子般像块粘人的口香糖啊。”

墨朗如墨的眼眸子微眨了下,他也想不通后世为何会对一个直男如此死缠烂打,竟然弄得为情自杀从高楼坠下自挂东南枝,想想也真是不值得,现在看朴若霖的态度,仿佛朴若霖从来都不知道后世深爱着他似的。

值得吗?亦或者不值得?除了后世又有谁能够把这个问题解答出来。周瑜与黄盖,愿打愿挨这不是很正常吗?刘备与诸葛,一个不辞寒冬,一个付出一生心血,纵然不能一统天下,但也是借风杨帆,开弓没有回头箭。

“小朗,小朗。”杨慕益伸手推了推墨朗的肩膀,他才回过神来,“小朗现在怎么对若霖这么冷淡了?”墨朗牵强地下了下,耸耸肩膀,深深叹出声鼻息后说:“与人相处,贵在坦诚;与朋友交,贵在相知;与知己碰杯,君子之交淡如水。”

杨慕益听后伸手挠挠短发,实在是脑袋瓜子里挑着十五个吊桶打水,正七上八下摸不着头脑呢。

用完餐后,杨慕益带着墨朗来到a城最有名的游戏厅里,单脚刚踏入游戏厅里,扑面而来的是乌烟瘴气的尼.古丁有害白烟,游戏厅里四处都是刺眼的激光灯,刺得墨朗眯紧眼皮,都不想张开眼睛,从他们身旁走过的男子几乎口中都叼着一根香烟,头上的青发也被染成金的、紫的、白的、绿的、红的……各色各样,一看就是想要跟九战混在一起的节奏。

墨朗被烟味呛到打了几个咳嗽,杨慕益急忙拉着墨朗的手来到一个烟味比较淡的地方,杨慕益买了30个币,他们两个人坐在一台“三国战记”的游戏机前,杨慕益跟墨朗说这个游戏的规则,还有各个人物使用的绝招技巧之类的。

“明白了吗?”杨慕益微挑了下眉毛。

“嗯……应该明白了。”墨朗一双澄净清透的眸子里闪过一道亮芒,似乎很是期待。

“那你要选谁?是诸葛亮,还是关羽张飞?”

墨朗摆摆手,“我都不要,我要貂蝉!不是说她是中国上下五千年四大美女之一吗?我就要用她!”

杨慕益差些被雷倒,打三国战记会用貂蝉的人很多,可是真的没想到还有人是因为她是四大美人之一……“小朗,难不成你只看重外表,而不在乎内涵?”

墨朗侧脸看着一脸严肃的杨慕益,抿唇摇头,“我只在乎如何赢得这场游戏。”

第一关的时候,墨朗起先以貂蝉的角色躲在杨慕益的赵云角色后面,乱按了几下,知道哪个是拳头,那个是飞腿,往手柄左右连续推两下是跑后,才渐渐从赵云的身后挪步出来,开始砍杀小兵小将。

“杀!杀!杀……”杨慕益拉扯着喉咙一边喊一边疯狂的摇着游戏手柄,他侧脸看了下墨朗,接着说:“小朗,别管那些沙包先,我们现在要集中武力把这些小兵通通都杀了!”

在对着一堆摆设用的沙包使劲打了好些时候的貂蝉这才移步和赵云一起厮杀乱臣贼子。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第一关关头和孙姬对打了,貂蝉被孙姬手中来回旋转的武器给打得几次吐血,生命值猛的下降,“小朗,你先跑到上面去躲避一下先,让我来打。”赵云冲跑过来,一把长矛把孙姬挑了起来,紧接着一个绝招风火轮把孙姬一命呜呼,貂蝉正在打着一个小玩偶……话说是阿斗!

那天打游戏并不尽兴,貂蝉在第二关就被一个拿着齿轮的壮汉给没有人性的一把长.刀挑起三丈亮芒给肠穿肚烂而死,死状恐怖不忍直视。

随后他们又到跳舞游戏机上跟着节拍在跳舞机上左摇右摆,时而手成葵.扇形在肩上绕着弧线跳,惊艳的节奏感引得周遭的游戏迷纷纷注视着他们,紧跟着音乐“一起摇摆”在跳舞机上摇晃着身子,特别是墨朗,他俊容清秀,身高体长,眉眼中更有一股摄人魂魄的魅力,让四周挺多同性男士像看见百元红钞从天际飞下般目瞪口呆,心痒难耐。

这天晚上,九战集齐帮派a城十八区大部分兄弟,个个都身穿黑色风衣,头戴酷帅卷底的黑色帽子,手持着银光亮闪足足有三尺长的尖.刀,可以很清晰地听到队伍后面尖刀划地发出的“沙沙沙”声响。

在大雨倾盘落下的黑夜里,九战与“獠牙派”的青.鞭绝杀于a城废区的铁矿破房里,屋顶上的破瓦缝隙处投射下些许月光,哗啦啦的雨滴从破瓦上空不间断地滴溅下来,飞落在黑色帽子的边上溅起些许水珠,肃杀的夜里,小破瓦房内,空气似乎都已经停滞,就连心跳声仿佛也都已经停止了,只可以听见“滴滴答答”的雨滴声,还有那齐刷刷的脚步声和尖.刀刮过水泥地面发出的声音,零点星火从刀尖闪.射出来,十分亮眼。

九战提腿一脚踹开破烂铁门,从门缝中往屋内投射入刺人寒光,像是有着千万把利剑在眼中飞射出去,直接杀得敌人体无完肤,百步之内的敌人看见九战身披黑披风,走进来,胆怯的往身后连忙退了几步。

烂破瓦房内,青.鞭目不斜视,斜飞入鬓的眼角盯着从大雨中翩然走来的九战,他扯了扯嘴角,如墨的眸子里飞闪过一道令人渗得慌的暗芒。

“九战小弟,真的好久不见了。”青.鞭轻蔑地瞟过来一个眼神,不屑的语气中让人心里寒气冰冷,直降冰点。

九战一边嘴角翘起,微微摇晃了下头。“青.鞭,今天也是时候跟你算一下三个月前的那笔帐了。”说完后,他墨谭的双眸里投射出极寒之地的冰棱,恨不得一根根插在青鞭的身上,他的罪行可谓罄竹难书,罪不容诛。

二人面面相觑,刀.光剑影,豹子与狮子相战,虽九死而无悔,何况青.鞭小人三月前以小人之计谋来暗算九战,九战这一站势必要把青.鞭连根拔.起,江湖腥风血雨,从此也就再也没有青.鞭这一号人物,至此,江湖上的人只会知道,九战血拼废区,再次登峰造极,无人可挡!

“废话少说,三个月前是你自己被帮派二五仔出卖,管不好底下的人,你怨只能怨自己太熊了,就连个手下也看管不好。”青鞭掸掸衣袖,从木椅中站起来,身高185公分的青鞭,原本俊俏的脸上自5年前的一场凶.杀,被人鞭打上一个永生不可祛除的鞭痕,黑披风在大风的吹摆下飘起,他目光灼灼,眼里满是恨意,站在人群中倒十分耀眼。

他伸手摸了下左脸上足足有15厘米长的疤痕,提了提喉结,脖颈上的青筋暴突出来,两眼瞪着九战,粗犷着嗓子说:“还记得这个疤痕吗?五年前……”

“废话少说!”九战提起手中的尖.刀,在月辉中,尖.刀更是寒气逼人,“我们来一场痛痛快快的决战吧!”说完后,二人对视着,月下雨滴倾盘落下,电闪雷鸣,树影斑驳,狂风大作。

“这笔仇恨我势必要报回来,别人伤我一毫,我砍他头颅,伤我一厘,我血洗他满门,若是毁我美好容颜者,我定必要把他折磨到他妈都不认识,死后还要把他从棺材里抽出来,用鞭子抽尸!”青鞭的言语虽然字字带刀,杀人于无痕,可他的眼波里却泛着柔光,似乎依然对五年前那场凶杀耿耿于怀。

半眨眼的功夫,青鞭与九战各自手持长.刀,径自冲跑上前,黒木靴子所过之处溅起水花,“刮刮刮”声响响彻耳畔。

两刀成十字交叉相碰,金属激烈触碰散发出星火光芒,二人面目眦裂,凶神恶煞,身后的衣摆如敞开的毛毯在风中肆意的飘舞。面面相觑时,除了两位老大相较量成圆周形的范围内外,两帮派其余手下冲跑上前挥刀就砍,场面血.腥不忍直视。

千钧一发之际,墨朗以快半步的节奏越过青鞭的身后,转身右手一挥,冰冷的尖.刀横直指着青鞭的脖子,“投降我就放过你。”九战只是淡淡的从口中说出这几个字。

青.鞭仰天长笑,他墨谭眸子里满是不屑,往九战脸上吐了一口口水,坚定眼神盯着九战,轻蔑的扯着嘴皮哼了声,“要杀要刮随便,宁死我也不会向你这兔崽子求饶。”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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