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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毒辣的太阳照耀之下,张扬与两尊将俑僵持不下,这些将俑虽然动作并不灵活,但是力大无穷,每一剑每一拳都力逾万近,十分恐怖。
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张扬手心已经全是水渍,即便是青铜长剑带有螺旋纹依然有些打滑,他不得不用双手持剑,以避免用力过大,青铜长剑飞走。
将俑持剑劈来,带着气爆,张扬侧身躲过,但是此时另一尊将俑却是用剑横斩,张扬旧力刚去,新力未生,根本就难以控制身体躲避,只能咬牙竖剑格挡。
嘭!伴随着金铁交戈之声,青铜剑被巨力驳回,剑身排在张扬的身上,将他击飞。
两尊将俑一击得逞,乘胜追击,迈开脚步,追了上去,震起了漫天的灰尘。
张扬身体虽然失衡,但是余力并不是太大,尚在半空,身体未落之际,持剑点地,借力一弹,向后翻转,恰好避过了两尊将俑刚猛的攻势。
落在地上,余力未消,张扬连连退后三步,这才定住身形,铜剑一挥,冷眼相视。
哼!将俑并未立即行动,站在原地哼出了一团白气,石质的脑袋微微转动了一下,似在活络筋骨,而后持剑缓步走来。
虽然看上去步履缓慢,但是速度确是十分之快,仅仅三四步便已接近,手中长剑一刺,被张扬轻易躲过,而后剑招变化,如同灵蛇出动,将张扬逼得十分狼狈。
两尊将俑如同开窍了一般,不再一味死攻,而是有序的一次攻入,不给张扬喘息的机会。
张扬咬牙,这两尊将俑突然间的变化实在令人不喜,但是若是就此任由将俑攻入的话,形势定然急转而下,随后便是自己亡命之时!不行!我得想法破掉这两尊将俑的配合!
虽步步后退,不停躲闪,但是他的思维已经活络开来,身形虽然狼狈,但是每到险出却总能化险为夷。
很快,他便被逼入死角,可供挪移的空间也越来越少,但是也就在这时,他的眼中却没有担忧之色,反而是流露出了一丝奸计得逞的神色。
"我与你们拼了!"张扬佯装怒吼,持剑挥砍,将俑石眼转动,齐齐举剑迎击,然而就在这时,张扬却是突然收手,双膝一曲,整个人借着力量跪着从两尊将俑的中间滑了出去。
两尊将俑愕然,动作停顿,石质的它们即便开了灵窍也有些搞不懂此时的情形,然而,还不待它们想清楚缘由,张扬却已经起身挥剑斩了过来。
不过这一剑,他并未斩向两尊将俑的脑袋或者颈部,而是斩在了两尊将俑的脚踝处,因为本身身体就向前倾斜,张扬的这一剑只是等于打破了将俑短暂僵硬的躯体。
一尊将俑身体继续向前倾倒,张扬得势不饶人,身子一跃,双手反握青铜长剑向将俑的背部扎去。
咔擦!
一声脆响,将俑的背部裂开了一道口子,青铜长剑顺利插入,而此时,另一尊将俑也反应了过来,并未用剑,而是挥拳砸来,张扬低头,躲过这一拳,而后将全身的力量汇聚于双臂,狠狠的一扭,只闻一声清脆的声响,将俑的背部直接被青铜长剑破开一个大洞。
虽然身体破开了一个大洞,但是将俑却并未碎裂,身体一直,将张扬抛飞,身子舒展,瞬间便将背上的青铜长剑绞碎。
吼!这尊将俑愤怒,因身体被刺破而发狂,气息逼人,也不管身边的将俑能否跟上,直接大步冲向了张扬,要将其力劈。
要的就是这样!张扬心中冷笑,目的达成,虽然身体砸在地上全身都十分疼痛,但是他却没有心思在意这些,只是不停的奔跑,速度极快,将俑紧随其后,动静巨大。
将俑挥拳,狂暴而又凶猛,石眼之中只有张扬一人,唯一目的便是将其撕裂,以解心头之恨。
然而,正是因为它的愤怒,所以它没有注意到,前方不远处便是石台的护栏,在护栏之后便是铺满黄沙的校场,而那黄沙之下,自然便是水银河流。
张扬速度很快,但是却始终与将俑保持一定的距离,在冲到护栏之前他便瞬间停了下来,而后转身嘲讽似得看着将俑。
将俑通灵,仿佛知晓自己被轻视,更加愤怒,速度不减,挥动石拳,力逾万斤。
张扬身体不动,直到拳风铺面之际才身形一闪,从一侧躲过,然而拳头落空的将俑却难以守住力量,身体被自己发出的力量拖动,先前扑去,在他身前便是护栏,而护栏之后便是校场,将俑的身体前倾,双腿绊在了护栏上,身体失衡,瞬间载到下去,栽进了校场之内。
噗通一声,校场内溅起了水银河黄沙,将俑沉入,虽然水银河并不深,但是将俑却难以起身,被水银侵蚀。
还剩最后一尊将俑,张扬转身与之相视,提剑缓步走去,最后一只将俑,解决起来便没有那般费力了。
将俑石眼滚动,似有杀气弥漫而出,但是身体却保持静止不动,但是张扬能够感觉的出,这尊将俑已经蓄势待发,全身的力量都已汇聚。
张扬并未莽撞的直接冲上去,而是围绕着石台转圈,眼神没有离开过将俑,而将俑的脑袋也醉着他的走动而转动,即便是三百六十度,将俑的脑袋转动下来都没有一丝异常。
"我倒要看看你的脑袋能转多少圈!"张扬心中冷笑,加快了速度,绕着石台快速奔跑,越来越快,而将俑脑袋上的石眼紧紧跟随,始终都没有将视线移开。
已经连续跑了十多圈,将俑的脑袋也跟着转了十多圈但是却跟没事儿人一般,张扬心中有些腻歪,不再奔跑下去,借力一跃,持剑刺去。
叮!
将俑并未因脑袋连续转动而出现什么不适,在张扬剑尖袭至之际之际拍剑格挡。
张扬感受到了手中长剑传来的震动,剑尖偏离,并不气馁,身子一转,手臂一挥,青铜长剑横斩向将俑脑袋。
将俑不动,以不变应万变,脸上从未有过变化,无论张扬如何出招,都始终如一,轻易格挡。
连续数次进攻都未能取得成效,张扬已经累得大汗淋漓,全身虚脱,身子停了下来,大口喘息。
"该我了!"张扬停下,但是将俑却是动了,他先是发出低沉的声音,令张扬心中一惊,而后脚步抡动,跨度极大,三两步便来到张扬面前一剑劈下。
这么快!张扬瞪大了眼睛,感觉有些无所适从,这尊将俑变化太大,仿佛跟真人一般无二,出剑速度极快,肉眼难辨,他只觉胸口生疼,似乎下一刻,就要被青铜长剑斩中。
就在他还未做出反应之际,一声脆响却是及时响起,他睁眼一看,便看到了一柄横刀被击飞,而将俑的长剑也偏离轨迹,只是剑尖依然划过自己的胸口,衣袂被剑刃斩破。
张扬蹬蹬瞪连退三步,靠在护栏上大口喘息,这才看到了张翰林和陈茜两人不知何时已经过来,刚刚那把剑正是陈茜掷出的。
场中画面如同定格,将俑不动,死死的盯着张扬的胸口,而后者的胸口此时衣袂大开,古铜色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一枚金色的虎符悬挂其间,金光闪烁。
忽然,将俑一动,将张扬吓了一跳,急忙持剑就要格挡,但是却看到了将俑只是将剑扎在地上,而后半跪下去,脑袋低下,用低沉的声音喊道:"将军!”
变化来的太过突然,几人都没能反应过来。
将军?张扬心中迷糊,低头看向胸口虎符,一种奇怪的想法在心头弥漫,难道是因为这虎符的关系不成?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落在了将俑身上,将信将疑的说道:"将剑丢了!”
果然,听到命令之后,将俑丝毫不犹豫的将手中青铜长剑丢弃,低下脑袋,似在命令。
"感情我们忙活了半天全是瞎忙活?"张扬咒骂,十分无语,早知如此就直接将虎符掏出,那不是啥事儿都没有了?
将俑不说话,依然保持着半跪的姿势,一动不动。
"王明!"而此时,陈茜已经跑到了王明的身前,紧紧的抱着后者,脸色充满了担忧!
"咳咳!"被陈茜紧紧环绕,王明渐渐苏醒过来,轻轻咳嗽咳嗽,笑骂道,"你要勒死我啊!”
听到王明的声音,陈茜哇呜一声便哭了出来,抱的更加的紧了。
"看来,这里面还有很多我们不了解的东西!"张翰林一脸凝重的看着将俑,沉吟道。
张扬点头,看着将俑,神色古怪,这便宜手下来的可真是奇怪,不过此时他也没心思关心这个了,而是同张翰林一同来到王明身边,道:"明哥!怎么样,严重吗?”
"死不了!"王明翻了个白眼,只是受了些许内伤,并不是多么的严重,这种程度的伤害还无法让他毙命,在部队的时候抗打击训练可不是白做的,只不过先前将俑的力量来的太过迅猛,加上他撞在了护栏上,才闭过气的。
"先喝点葡萄糖,在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能,不然扛不住的!"张翰林吩咐,陈茜闻声便及时的掏出了葡萄糖和食物,先是帮王明打开了葡萄糖和巧克力袋,这才给张翰林和张扬分发葡萄糖和事物。
这顿午餐吃得有些磕碜,一尊将俑就在一旁静静的半跪着,虽然没有盯着几人看,但是即便如此也让他们感觉到了一丝怪异。
"好了,起来吧!"简略的吃过午餐后,张扬对将俑吩咐道,想要看看将俑是否真的会听自己的命令。
"谢将军!"将俑回话,而后潇洒起身,就那样静静的站着,一动不动,似在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看到将俑这样听命,张扬一拍额头,心中又是高兴又是苦恼,这么个大家伙,如果一直跟随在自己身边左右,在这些个地方还好,如果再城市里的话,该怎么办?
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头疼了一阵,张扬不再思考未来的问题,先将当前的事情做好再说。
"我们走吧!"看了一下天色,张扬不想耽搁太久,想要再夜幕来临之前将此间事了。
"那它怎么办?"陈茜指着将俑问道。
张扬沉吟片刻,问道:"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将俑石质脑袋点动,道:"启禀将军,里面是始皇帝的妃子!”
妃子?张扬心中一沉,一听便知这妃子绝对可能已经成为了宫阙内的亡魂,但是这亡魂若是没有消散,那便会是又一起李芸事件的发生,这一点显然是他所不想的。
队伍里就只有一个女性,如果陈茜有个三长两短,他也难以向王明交代。
一念及此,张扬心中有了决断,当即便看向陈茜道:"茜姐,待会你和爸就不要进去了,我担心里面会有异变!”
陈茜不笨,自然能够明白张扬话语中表达的意思,也不想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当即点了点头,道:"好,我就在这里等你们!”
"你是怕……"王明变色,说道。
张扬点头,将目光落在将俑身上,道:"你能跟着一起进去吗?”
将俑脑袋点动,道:"属下愿为将军鞍前马后,肃清一切障碍!”
"好!那我们就出发!"张扬大笑,有了将俑的帮助,那么再出现将俑的话,便不会那么棘手了。
"事不可为的就回来,性命要紧!"张翰林的话不多,紧紧这么一句便将心中所有的担忧和关怀阐述完毕。
"会的!"张扬和王明点头,他们不是鲁莽之悲,心有自由分寸。
"请将军准许属下在前开道!"将俑抱拳请求。
"准了!不过你得将剑拿上,若有危险,杀无赦!"张扬点头,过了一把将军瘾,将俑开道他正求之不得,如此一来,接下来的行程将不会太过危险。
将俑欣喜,将青铜长剑拔出,而后大脚一迈,向宫殿走去。
这座宫阙十分简单,除了两旁的走廊和房舍之外便只有两座石台以及最后的这座巨大宫殿了。
从石台到宫殿只有一条可走,需经过一座拱桥,而后便是宫殿外的殿外走廊,过了走廊才是宫殿的正大门。
这一路上并无机关,但是将俑走过之地,地板尽皆碎裂,走在后面的张扬和王明有些发懵,这将俑还真是个巨无霸,这力量是要有多大才每一步走出都能将地板踩碎。
几分钟后,一俑两人来到了宫殿的大门口,将俑很是暴力的一剑将大门斩碎,露出了宫殿内奢华的景象。
张扬和王明两人看去,只觉来到了真正的朝堂之上一般,虽无人烟,但是里面的青铜器却是十分之多,两旁是青铜乐器,靠近大堂的两边是古香古色的矮桌,地面有上等布料做成的坐垫。
在最上方,便是一尊巨大的青铜座椅,座椅方方正正,乃皇帝御座。
御座之后便是一块巨大的屏风,屏风上面绘有秦国版图,似在衬托始皇帝的丰功伟绩。
"真豪华!"王明撇了撇嘴,紧紧只是一座给死人居住的宫殿便如此的庞大奢侈,古代帝王还真是劳民伤财。
"走!我们进去看看!"张扬说道,神色有些凝重,宫殿内一片平静,气息有些冰凉,毫无怪异。
也正因如此,他也暗自警惕,越是平淡无奇才更加容易出奇。
将俑率先踏入宫殿之内,石质的大脚落在宫殿内的石板上发出了轻响,好在石板并未因此而碎裂,这也让两人感觉到了一丝惊奇,这宫殿内的石板比外面的石板要好太多了。
唉!
张扬和王明陆续进入宫殿,然而就在他们在宫殿内站稳,还未来得及继续前进的时候,一道幽幽的叹息声从上方传来。
谁!张扬和王明大惊,向上方看去,就连将俑也神色警惕,摆出了攻击姿势。
只见宫殿上方,一道白色的身影悠然飘下,令两人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女的会飞!
女子落下,如同仙子临凡,一袭白衣,淡雅从容,容颜俏丽,如同鬼斧神工,令终生倾倒。
同样是一袭白衣,这名女子与一袭白衣的女剑豪却是丝毫不一样,女剑豪如同冰山,虽然绝美,但是令人不敢亲近,而这名女子却是令人心中想要亲近,嫣然一笑,可让百媚生。
"好美……”
张扬和王明同时出声,眼神迷离,如同全身无力一般,软绵绵的向战力在御座之前的女子走去。
将俑见此情形,不禁一声冷哼,声如洪钟,同时一股白气从其鼻中席卷而出,带着冰冷的气息扑在了张扬和王明的身上!
"好冷!"张扬大叫,紧抱双手,看了一眼将俑和白衣女子,这才清醒过来,背后惊出了密集的冷汗。
"真阴险!"王明同样醒转过来,双手环抱底骂,差点儿就着道了。
"你到底是谁!"寒冷之感退却,张扬感觉身体恢复正常,冷目直视白衣女子,声音冰冷彻骨,充满寒意。
"咯咯咯!"白衣女子掩嘴轻笑,媚态顿生,一股蛊惑之力再次包裹张扬和王明两人。
不过这一次白衣女子显然失算了,有了防备的两人心中十分警觉,在蛊惑之力侵入大脑的瞬间便直接咬舌,用疼痛致使自己清醒。
"杀了她!"张扬心中恼怒,这女子得寸进尺让他终于发火,对着将俑下令!
"属下遵命!"将俑抱拳回应,而后大脚抡动,向御座前的白衣女子冲去,长剑刺出,带出密集的剑花,招式凌厉无比。
"还真是不解风情呢!"白衣女子幽怨的白了张扬一眼,脚尖一点,身子腾空,衣袂飘飘,如同真的仙子一般就直接在空中停下。
将俑上前,虽然力大无穷,但是面对这么一个可以飞于空中的女子还是力有未逮,只能在下面干望着。
张扬皱眉,看着白衣女子的神色很是难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白衣女子轻笑,道:"奴家一介弱女子能做什么呢?公子可是高看了奴家呢!”
"一介弱女子?"张扬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声却十分冷冽,随后眼睛冷冷的看着白衣女子,道:"你若是弱女子,那我们又能算什么?连女子都不如?”
"唉!"白衣女子幽幽一叹,神色有些怆然,"两千多年了,就算是一只普通的燕雀也能成精!”
什么!张扬和王明两人大惊失色,蹬蹬瞪连续退后三步,两千多年,这女子的意思莫不是在说她已经活了两千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