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承沒事吧。”冷溪觉得羞愧,找着话題。
“呀!”冷溪的身子突然腾空而起,她诧异的看向他,“我说错话了吗?”
“在我面前,不许提他!”他的口吻霸道而带着一股怒意。
他吃醋了吗?冷溪眨了眨眼,心底却有一股暖流在攒动。
“不要背叛我,不要欺骗我,不要隐瞒我,你做得到吗?”陵寒咬着冷溪的耳垂,低喘的气息传递到她耳底。
“嗯……”冷溪只觉得整个人晕晕乎乎。
“回答我!”陵寒加重了低哑的音道。
冷溪颤了一下,“陵寒,我爱你,我什么都听你的……”
她接受他,因为,那是她的爱情。
他说,溪儿,从此以后,你是我的女人!她愿意是他的女人。她想跟他有一个家。
“睁开眼睛,看着我。”陵寒的声音强势而霸道。
她应声睁开了眼。
“记住,这张脸才是你的男人!”陵寒话落……(此处省略)
冷溪头微仰,双目霎时星光满布。
灯光灿烂的房间,墙边投下了两个紧紧相拥的影子,微风吹过,人影攒动,绚烂美丽……
隐忍了几天的陵寒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这样尝着她,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每个血管都在沸腾。
那一刻的起伏,他们一起携手,漫步云端。
清晨的阳光拨开了迷离的睡眼,陵寒浓密的睫毛微扇了一下,幽幽转醒,垂眸纯洁的,冷溪枕在他的手臂上,睡得正香甜,殷红的小嘴微微嘟起,密梳一样的睫毛如蝴蝶一般在她眼睛上方休憩,紧闭的眼眶薄如蝉翼,略略可以看见那眼皮子底下眼珠子的轮廓,微微的阳光投射在她白生的小脸上,美得素洁。
陵寒轻轻一笑,在她额头落了一个吻,原來一觉醒來,有女人睡在自己身边的感觉还不错。
也许是昨夜太累,陵寒将冷溪的头挪下,自己起了身,而冷溪还沒醒,睡得很沉。
和自己最心爱的人,做着最快乐的事,果然是一件最幸福的事,幸福得冷溪即使在梦中,嘴角也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在梦中喃喃自语,“陵寒,我爱你……”
这样的美梦真的太过美好,美得人不愿意醒來,然而,睡眠总有醒的时候。
冷溪睁开的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下楼來,楼叔早已经为她准备好了餐点,却沒有看见陵寒的身影,冷溪知道,他总是很忙,男人有自己的事业。
她打点好了自己,决定回冷家看看,好几天沒回去了,不知道爸爸他们怎么样了。
“放开我!不是我做的,别抓我啊,真的不是我做的……”
冷溪刚走到芙蓉小区附近,就听见一阵的警车鸣声在响彻,她急忙的跑过去,几个警察扣住冷龙正往警车上带,冷龙一脸哀求之色,苦苦的求饶着。
“爸爸……”冷溪惊慌的跑过去,叫了一声,却被警察拦住了去路,“小姐,重犯现场,严禁塌线。”警察面无表情的说道。
“溪儿啊,快想办法救救爸爸啊,爸爸不想死啊,真不是爸爸做的,爸爸沒杀人,沒杀人……”冷龙鼻涕眼泪一大把,见到冷溪苦苦哀求。
杀人?冷溪心下一紧,一股害怕紧张感令她的平川发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贱女人,你还敢回來!”正在冷溪惊慌失措的时候,冷妮不知从那冲了上來,抓住冷溪又撕又打,就像一个泼妇,“你这个妖精,你这个祸害!要不是你,我们家能变成这样!你怎么不去死!”冷妮瞪着泪眼,怒恨咆哮。
冷溪被冷妮撕摇得头脑发昏,手脚发软,她越來越看不清眼前的人,模模糊糊,只知道有几个人影在晃动。
“冷妮,够了!”白奕承从黄线内跃身跳过來,长发飞扬,风姿卓越,他一把拉开冷妮,将冷溪揽在怀里,呵斥冷妮道。
冷溪迷迷糊糊的掀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模模糊糊的俊脸,她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衫,低语道,“陵……陵寒……我头晕……”话语刚落,她便觉得眼前一黑,再无知觉了。
冷溪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了白奕承的怀里,他紧张得心惊,他担忧的拍着她的脸道,“冷溪,溪儿……”
“放开她!”正在白奕承准备横身抱起冷溪的时候,一个醇厚如烈酒的声音从人群中穿透而來,威严而霸道,带着不容抗拒的王者风范。
出于本能的反应,白奕承手中的动作一顿,朝着那个声音的來源看去,只见陵寒一身黑色的职业西装,白色的衬衫,棕色的领带,黑得发亮的皮鞋,身形挺拔隽秀,面容俊美无俦,沉冷如寒星,正迈着稳健的步伐朝着这边走來,他气势如神祗,颀长撩人,无数的风华在他周身波涛不惊。
白奕承眼神一闪,略略皱眉,心里落下一股不好的感受,仿佛是气愤,又仿佛是不甘和赌气,他决定忽视陵寒的话语,长臂一捞,便抱起了昏迷不醒的冷溪,跨步朝着警车走去。
陵寒狭长的眸子间,眼角微微搐动,他越过正流着泪祈求的看着他走來的冷妮,身形快速一闪,拦在了白奕承面前,邃眸寒如幽潭,逼视着白奕承,压迫的气息无声传递。
白奕承微眯了一下眼,抱住冷溪的手紧了紧,明澈的眼覆上威严毫不示弱的对视着陵寒双目寒星的眸子,他今天穿的是一身警服,一派正义凛然的巍峨气势,他的身高与陵寒不相上下,俊脸也丝毫不逊色,只是他的俊脸中,透着几分正义的柔和,飘逸的长发,隐隐泛着阳光一般的光晕,叫群众相信而心安。
而陵寒,他一身黑色西装,一头乌黑的短发桀骜不羁,棱角分明的俊脸透着男性的野性气息,狭长的眸子沉濡幽寒,浑身散发着一股慑人的凌厉气息,让人惧怕靠近。
这样两个同样俊美却各执风格的两人静静的对视着,无形的较量在周身飘散,一黑一白的阵势颇有些警官挑战黑帮老大的架势。
看得周围的人一阵唏嘘不已,倒吸声连成一片,好有眼福啊,能观看两个这么帅的帅哥打架,那可是人生一大幸事,一大享受啊。
还有不少不怕死的人,已经开始了他们的赌注生涯。
“哎,你们猜猜,谁会是最终的赢家?”
“我赌穿黑色西服的那个帅哥,你看他那气势,他那模样,好有男人味哦,哎呦喂,好帅啊,啊!我要晕了……”一个花痴女抱手叫道。
“我赌穿警服的长发帅哥,你看他一身正义凌然的样子,丝毫不逊色,最重要的是,正义最终都能战胜邪恶!”站在花痴女一边的另一个女孩瞟了花痴女一眼,颇有自信的说道。
“哎,大家快來下注快來下注!”黄线外的一小纯洁的人群,开始暗暗的蠢蠢欲动的压钱下注了,好不热闹。
冷妮起伏着胸脯,恨恨的看着那一纯洁的正在无形较量的两人,她气得眼泪直流:冷溪,又是冷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什么好纯洁的都是她的!她气得握紧了拳头。
而冷龙早已别押上警车,他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一切,不由地摇头叹息,看來,还是逃不掉命运的安排,他惧怕的历史,正在一点一点重新上演,最后的结果……冷龙心里落下一阵恐惧,不敢想象。
难道几十年前的惊涛骇浪,又要再一次被掀起吗?
梅珊慌慌张张的从屋里赶來,带泪的眼看了一眼警车的冷龙一眼,满是无可奈何,她拉着冷妮就往屋里走,“妮儿,进去吧,妈有话跟你说。”梅珊的举止有些神神秘秘。
但是此时在场的人,却沒暇去理会梅珊母女两,他们的目光一直落在互相对视的两人身上,白奕承的兄弟们一个个抱胸看着眼前的一幕,颇有些为他们老大助威的嫌疑。
他们白老大的实力,那可不是吹嘘的,那可是真材实料,谁不知道他们白老大当年在特种兵混过啊。
陵寒的眸子始终森寒,压迫力十足,有隐隐出击的迹象,白奕承微眯了一下眼,深吸了一口气,沉静的道,“特种兵部队的时候,最终的角逐我输给了你,你说多年后的今天,我还会重蹈覆辙吗?”白奕承的话颇有些威胁的意味。
陵寒冷冷的一笑,“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说完,他的目光落在了白奕承手里的冷溪身上,看着她面白如纸,他眼底划过一抹忧色,“你要抱着她上战场,你不觉得浪费时间!”陵寒悠然道。
白奕承担忧的看了冷溪一眼,是啊,这样的较量,耽误了溪儿的治疗就不好了。
“晓优!”白奕承突然隔空叫了一声。
“在,我在!”刚才押注陵寒的花痴女第一时间跳了过來,颇有些调皮之色,凑到白奕承身前,“哥,我随时待命,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小妹!”白晓优站在白奕承面前,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军礼,还真是那么回事。
刚才附和白晓优押注的女孩听到这,不由地一头黑线,白奕承是她哥,那她刚才还胳膊肘往外拐,押注在别的男人身上,不帮她哥!真是难以理解。
白奕承看了冷溪一眼,有些不放心,但还是把冷溪交给了她,“带她去医院!”
白晓优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到投入她怀里的女人脸上,不由地惊诧得瞪大了眼,“哇哦,好美哦!”她不由自主的惊叹一声,这世间竟有如此美丽的女人,比任何一个明星都美,简直是惊心动魄,纵使她同样是女人,也不由得心动。
陵寒的视线不动声色的在冷溪身上扫了一圈,沉声叫道,“杜绍熙!你知道该怎么做!”
一直在一旁看好戏的杜绍熙摸了摸鼻子,脸上覆满自信,单手撑着一旁的路梗,从人群中跳了出來,呵,寒少现在才想到他啊,不过沒关系,他对付一个女人,绰绰有余!
杜绍熙一跳出來,挺劲的身躯就如一座山一样挡在了抱着冷溪正往一边走去的白晓优面前。
白晓优眼前一阵黑影覆盖而來,她不由地一愣,赶紧刹住脚步,抱紧了手中的人,甜美淘气的小脸呈防备之状,高昂着下巴丝毫不示弱的对视着杜绍熙,“你想干嘛,你别过來,你过來我就咬人了啊!”她对着杜绍熙叫嚣道。
杜绍熙玩味的摸了摸鼻子,一副玩世不恭之态,笑道,“小妹妹,放下你手中的美人,我可以饶你一把,留着你的小嘴回家咬你男人吧。”说着,他一步步朝着白晓优靠近,白晓优不断的后挪着步伐,而杜绍熙玩味的脸却越逼越近,白晓优心下一颤,扭头朝后面大叫道,“季心沫!你还站着乘凉啊,赶快來帮我呀!”
收到白晓优超音波的翠声大嗓门,刚才押注白奕承的季心沫懒懒的掏了掏耳朵,额头一头黑线,有麻烦就知道找她,她想当个旁观都不行,她怎么交了这么一个损友,无奈,谁叫她重情重义呢,季心沫也跃身一跳,跳入黄线内,挡在了杜绍熙面前。
杜绍熙眉毛一挑,吹了一下口哨,哟呵,一个甜美淘气的美女还不够,又來一个面容清冷魅惑的美女,看來他杜绍熙今天艳福不浅啊,这边的纠缠正待拉开序幕。
而另一边,白奕承交出了冷溪,手上再无后顾之忧,他的嘴角扯过一抹兴奋的笑容,眼底精光掠过,手呈拳状,姿势已摆正,他等跟陵寒大打拳脚这一天等好久了,现在终于有机会,他怎么能不兴奋。
陵寒不动声色,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眼底寒光乍现,只见他身形一闪,快如闪电,迅速闪到白奕承面前,白奕承还沒看清他的动作,肚子就受了一拳。
“呃……”白奕承捧腹,暗叫陵寒这个阴人耍阴招,“你……你不遵守规则!”白奕承气愤反过身來,瞪着陵寒,气愤叫道。
陵寒扯唇嗤笑,“你定了规则!我沒听到,难道白兄打架还要喊预备开始?”
白奕承嘴角抖动,好吧,奶奶的,又被陵寒给黑了,打架至少有个昭示吧,陵寒这小子连一点暗示都沒有,直接就闪了过來,让他一点防备都沒有,蓦的一拳带起一阵风,朝着陵寒的俊脸袭击而去,在陵寒的脸边刮起一阵疾风,哼,他白奕承要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你暗算,我也会暗算!
而他的拳头却距离陵寒的俊脸近在咫尺之时,赫然的停了下來,被一个遒劲的力道给握住了,陵寒一个甩手,甩开白奕承的拳头,嘴角扯过一丝讥笑,这点伎俩,还想在他面前卖弄,他白奕承还嫩得点。
暗算不成,白奕承发起了反攻,他趁机退离陵寒几步远,蓦然弹起一个飞毛腿,朝着陵寒飞奔袭來,气势凶猛。
“哇,白老大发起他的绝招啦,那是他的飞毛腿!”白奕承的小弟惊瞠了眼,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白奕承的攻击,很是震撼的看着陵寒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丝毫沒有躲闪的意思,不由为他捏了一把汗,快闪啊,白老大的飞毛腿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的,这一腿下來,还不断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