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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雪,其实你知道吗,只要一座房子里有了温暖,它就可以称之为家。”
墙上的时钟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时针慢慢走向十,入冬的太阳终于缓缓升起,却依然照不进这董事长办公室,谁叫冷黎明习惯把窗户窗帘算拉着关着。沙发上倚着冷黎明肩的谢雪尘听了他的话不自觉地笑了:“谁说的,再温暖的房子没有家人依然不是家。”
“那为什么我们有家人却一次又一次地否认家这个存在。”
“你这是什么意思?”
冷黎明拍拍谢雪尘的脑袋:“是不是这个家不够温暖,所以始终留不住你?谢蝶殇的事我早就知道了,最后能怪谁?你没错,谁都没错,那你还想做无根浮萍?而冷夫人,她悔过了,你又何必耿耿于怀?也不是说将你过去受到的伤害无视得干干净净,我好歹和你相处过七年,见证过这一切,我觉得我有资格才对你这么说,为什么要把过去那一点点恨意拽在手里不放,你不累?”
谢雪尘顿时哑口无言,是啊,谁都没有罪过,沈黎兰对父亲的爱自己也见证过了,可为什么心里就是对沈黎兰如此抵触甚至抵触这个家?也许儿时沈黎兰对自己的伤害已经在记忆中结了疤,即使忘了痛可那疤还在那儿。
冷黎明见谢雪尘没做声,继续说道:“黎雪,这个家真的需要你,为什么你走上末路从没想过回家?你想起秦薇,想起借高利贷,甚至愿意为欧阳服务,就是没想起回冷氏。我冷黎明也遭你那么恨?好歹当初我给了你十万。如今我所有的精力全部都在上面,我精疲力尽难道你就没想过补偿我一回?”
谢雪尘感觉到冷黎明布满的压力,这个花花公子,花心一贯是他外表,可自己和他不是亲兄妹好歹也生活了那么多年,为何就没看见?
冷黎明用手揽着谢雪尘,让她倚在自己的肩上,“我们已经穷途末路了,黎雪,如果冷氏塌了,父亲就塌了,冷夫人也会塌,我塌你也塌,到时候真的一无所有了。你的力量,真的很重要。”
冷黎明捏紧了谢雪尘的手,她感觉冷黎明在发抖,咬唇说道:“是不是关于莱西?”
“你想的太简单了,还记得以前我对你说的吗?我在冷氏行动不敢过大,冷氏现在主要的资金都来源于服装,莱西的离开代表着冷氏面临的是一场风暴。也许这时给你说这个会让你喘不过气,但是我也没有办法。”
谢雪尘沉默,终于坐直看向黎明:“喘不过气总比不能喘气好,能把冷氏最近的这些合同交易给我看看吗?尽管现在我……”
“你永远都是冷氏的一份子,所以给你看当然可以。”谢黎明起身,走到办公桌前翻着文件夹。
谢雪尘把身上的毛毯拉开,穿好鞋子慢吞吞地走到办公桌前看着冷黎明翻着,突然看见一个文件夹,疑惑:“这是什么?”说着拿起打开看。
“有关于欧阳最新动态的资料吧,今天看来又有了。”看着谢雪尘拿出文件夹里的一本杂志,杂志封面是司徒藤香挽着欧阳痕祭的亲密图片,标题是《金童玉女四年之约,商政结合谁是赢家》。
冷黎明冷笑一声:“欧阳那老狐狸……五年崛起是他本事,如今还把政界的司徒给拉拢,也是本事……不过,我们冷氏四十余年的根基,岂是说没就没的?”
“纸老虎耀武扬威,我们缺的就是一把火。”谢雪尘盯着那张图片眼神越发阴沉,想起以往来受的种种侮辱,再想起冷黎明的话,她不禁握住了拳。如今她不是一个人!不是!对上冷黎明的眼,谢雪尘露出冷黎明印象中冷黎雪的模样,“我不介意,来当这把火。”
地球飞快地转动,城市的经济也在飞快增长着,转眼间……
“这都一个月过去了,雪尘到底去哪儿了,还一直没见个影子……”程黎弦慢吞吞地走在去广播室的路上,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谢雪尘就像人间蒸发一般,去问任职音乐系的齐教授,那糟老头子总是冷着他那干巴脸回应“请长假了”,而每次一到广播室宋柯又开始化身为话唠,每次都围绕着谢雪尘,话里话外都表明她再不去广播室他真的要开除她了,每次都被程黎弦冷冷地回应“她请病假所以不来”,这时间久了宋柯开始怀疑谢雪尘是不是得了流感了,而程黎弦依旧不做声。
“啊!”程黎弦正走到拐弯处,另一头一个人横空冲了出来把黎弦撞倒在地,程黎弦坐在地方疼得闭眼摸红了的额头,这一睁眼顾不得说疼直接咆哮,“欧阳枫玺!”
“抱歉抱歉,我拉你起来,”欧阳枫玺直接把抓在手中的报纸甩到一边,弯身把程黎弦拉了起来,再去捡起报纸,“你没事了吧?那我先走了。”说完欲走。
程黎弦见状连忙叫道:“哎哎哎等会儿。”
“老大你要和我算账能不能改个时候啊?我急事!”自从上次程黎弦病倒和欧阳枫玺闹,他每次“被逼无奈”地叫程黎弦“老大”,程黎弦就立马笑了并“饶了”他。可这次程黎弦并没有笑,自然没有“饶了”欧阳枫玺,问道:“你最近看见雪尘了吗?她已经消失一个月了。”
“啊?一个月?额我说最近怎么没见着她……”他说着突然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拉起程黎弦就跑,“跟我走!”
“喂你家伙又拉我去哪儿啊!”
“去了你就知道,也许可以知道雪尘去了哪里。”
逆痕集团总裁办公室——
坐如针毡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欧阳痕祭手指头不停敲打着办公桌桌面,他这些日子实在头疼不已。现在逆痕完全处于被动状态,稍微不注意他就可能会垮台。也真没想到,自己辛苦建立的王朝在父亲的逼迫下能窘迫成这个样子。十六岁注册公司,两年黑白道都占有很高地位,让全国人知晓他的名字。谁也不会想到这一切不是为了雄心而是生存。雄心和生存是什么概念?一个是主动,一个是不得已。他想起在这高楼之上对那个女孩说想要创建自己的王朝,可是一路波折,他精疲力尽。
这么又想到那个女孩,自己办理事务时,她会在一旁看着自己,或者来擦擦汗,帮忙啊之类的,而不是像司徒藤香那样仗着筹码逼迫自己做无聊的事。究竟有多久没见到她了?欧阳痕祭实在忍耐不住心里的想念,他现在真的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一个(喜欢的)“人肉抱枕”能抱着睡一场安稳觉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