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宇文馨儿惊呆了,望向慕容玺,竟然发现他也有些惊讶地正在望着她,想必它说的话他全都听到了吧。
“哼哼哼哼……”
它笑了起来,笑的异常阴森。
宇文馨儿刚想启齿说什么,却听到它接着叹了口气说:“这孩子好多天了到底跑哪里去了……”
“什么?您的孩子吗?”
“是啊!长得非常瘦小,七岁的样子,特别喜欢吃东西,吃多少都吃不饱,你有没有见到我儿子?”
听到它的话,不仅宇文馨儿又一次惊讶,就连慕容玺也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人骨架所描述的他儿子的情况,不就是慕容玺带来的男孩吗?
难道它是男孩的母亲?那男孩为什么那么恨他的母亲呢?
“他今天早上情绪突然变得非常激动,到现在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对了,我想冒昧地问一下……您的儿子为什么一提到母亲情绪就会出现失控?”
宇文馨儿用试探的口气问它,还担心她自己说错话,反而再次激怒它,不过,人骨架听了她的问题,没有任何动作,似乎知道她会这样问一样。
只是接下来,整体的骨头架突然散开了,宇文馨儿以为它生气了,放下的心再次提起来,连忙后退一步。
“乒乒乓乓”地骨头散落了一地,只见一个妇女的鬼影出现在眼前,一身夏装,头发凌乱地系在脑后,她的手臂和脸上全都结了疤痕,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宇文馨儿惊讶地看着她:“你……”
这时,万灵牌已经将慕容玺放了下来,又变回了之前的手掌大小。他走过来将牌递给宇文馨儿,对妇女有些避讳。现在的他可以看到妇女,因为妇女故意让他看到的。
妇女又一次叹了口气,好似很多心事一样:
妇女的丈夫离开的早。一次搬新家,带着行李还没出之前住的小区时,碰到一个小区里的邻家,妇女只是跟邻家聊了几句话,便没太注意自己的儿子看到一个小男孩拿着一个棉花糖走过他也跟了过去。后来妇女在附近喊了半天都没有听到儿子的回应,反正在小区里也有保安不可能被拐走的。
傍晚妇女的儿子还是没有回来,她就去小区里找他,恰好在半路碰面的,那个时候看到他儿子一直觉得有点不对劲,大夏天的双手也冰凉的刺骨,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没有任何喜怒哀乐,整个神色像丢失了魂魄似的,一路上一直喃喃着饿,平常的他可没有过一路一直喊饿的。
回家之后可把妇女吓傻了,她发现儿子一直对着空气说话,她问他在跟谁说话,他儿子总是带着几丝怒意地说别理他。
妇女做好晚饭后让儿子过来吃饭,儿子这时却连理都不理了,继续对着空气说话,说着说着突然就越来越生气起来。妇女将饭盛好后,去叫他,发现他低着头,低沉的咆哮声忽上忽下地从嗓子里传出来,像是野兽发怒的声音一样。
“小文,你怎么了?”妇女伸手搭上她儿子小文的肩膀上将他转过身来,担心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妈妈带你去医院?”
“妈妈为什么要害死小文?”
一句让妇女惊呆的话从小文的嘴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