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茉暖猛的抬起了头,瞪大着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萧亭安,也不知道是不相信,萧亭安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还是不相信自己真的是如同他所说的那般么?
在唐茉暖短暂的失神时,萧亭安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长臂一捞,将唐茉暖搂在了怀里。
萧亭安微微垂着头,看着怀中的小女人,唇角止不住的上扬,“刚才炸毛的你,还真挺可爱的。”
“萧亭安,你要做什么?这里是主宅,你别胡来。”唐茉暖瞪着近在咫尺的萧亭安,有些微微心惊的说道,一边说着,一边握着粉拳捶打着萧亭安。
“哦?暖暖,是希望我胡来了?”萧亭安故意挑了音阶,看着唐茉暖的眸中满是戏谑,语气中亦是带有着几分慵懒的意味。
“你……你别歪曲事实好不好,谁希望你胡来啊,你快放开我。”唐茉暖白了萧亭安一眼,推搡着她,企图挣脱开萧亭安的束缚,但她的脸颊却忍不住泛起了绯红,这样的姿势,实在是让她窘迫不已。
“如果我偏不那?”萧亭安看着这般害羞的唐茉暖,心生逗弄的意味,面颊又靠近了唐茉暖一分,说话时,热气也随之喷洒在唐茉暖的脸上。
二人的呼吸相互交错,他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薄荷香,唐茉暖闻着萧亭安的味道,一时竟忘了挣扎。
直到那宛若蛟龙的软舍,滑进她的口中。唐茉暖这才骤然回过了神。
唐茉暖瞪大着眼睛,她又被他亲了?
“唔……”唐茉暖的双手抵在萧亭安的胸膛前,费力的推着他,但萧亭安的手,就像是铁钳一般,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身,不肯给她一分逃脱的机会。
唐茉暖想到这里是主宅,万一要是被人看到了,那就糟糕了……
唐茉暖心里一急,便狠狠的在萧亭安瑾的舌头上咬了一口。
“嘶……”萧亭安吃痛,放开了唐茉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真狠的小丫头。”对于这点疼痛,萧亭安倒是不以为意,看着脸色绯红,又一副气鼓鼓模样的唐茉暖,只觉得可爱的紧。
唐茉暖瞪了萧亭安一眼,“你自找的。”
“唐茉暖,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萧亭安用指尖挑起了唐茉暖的下巴,声线清冷的说道,但他的嘴角却微微上扬,看起来很是别扭。
“我,我本来胆子就不小,才不用谁给我呢。”唐茉暖一把拂开萧亭安的手,便迈步朝着门口走去,但却被萧亭安拉住了。
然而萧亭安刚要说些什么,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唐茉暖连忙甩开了萧亭安的手,用口型和他说着,“怎么办?要是让别人看到,我们两个在同一间房里,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唐茉暖在屋里东看看西看看,想要让萧亭安藏一藏,但萧亭安看着慌里慌张的唐茉暖,皱了皱眉头,面露一丝不悦,“怎么?和我扯上关系,就让你这么难堪么?”
正四处看的唐茉暖,听到萧亭安的话,转过头看向了他,一脸无辜的模样。
这让萧亭安的火气,都无处发泄了。
萧亭安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然而门外站着的一名侍者,正在敲门的手,便维持着姿势,僵在了原地,显然没有预料到,萧亭安会在楼上的客房里。
萧亭安冷眼的看了那呆愣的侍者一眼,带有警告意味的说道:“我不喜欢,有人多嘴。”萧亭安说完后,便迈着修长的腿,大步的离开了。
然而站在原地的侍者,额头上沁出了汗水,他感觉自己刚刚简直就是和死神擦肩而过。
屋内的唐茉暖也整理下衣服,离开了卧房,下了楼。
很快,宴会便开始了,作为主办方的乔父还有乔乃梓自然上了台讲话,无非就是一些官腔的话语。
唐茉暖坐在角落里,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晃动着。唐茉暖看着台上光彩夺目的乔乃梓,突然觉得有些自卑,或许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的上他吧!
唐茉暖被自己脑海里这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想到这种事情?
唐茉暖摇了摇头,随即便将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然而在唐茉暖喝第三杯的时候,便被人夺走了酒杯,“不能喝酒,怎么还喝这么多?”
看这迷糊的样子,怕是已经喝多了。常年应酬混迹酒场的萧亭安自然是知道唐茉暖不会喝酒的。
“你谁呀?你管我?你把酒还我。”此时的唐茉暖面颊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酒精的作用下,让她说的话听起来都有些含糊不清,明显是喝多了。
萧亭安看着唐茉暖皱了皱眉头,脸色阴沉了几分。这个女人,不能喝酒还偏要喝。
萧亭安将坐在椅子上的唐茉暖打横抱了起来,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主宅,只是给门口的侍者留了一句话。
然而抱着唐茉暖离开的这一幕,即使萧亭安很低调了,但还是没有逃过,时刻着他的人的眼睛。
乔乃梓看到了萧亭安抱着唐茉暖离开,内心充盈着滔天的妒意,唐茉暖……乔乃梓气的猛的一跺脚,追了出去,但出去后,哪里还有唐茉暖和萧亭安的踪影。
然而此时的萧亭安和唐茉暖已经回往了御景园了。
萧亭安一边开着车,一边时不时的着副驾驶上的唐茉暖。
上了车唐茉暖便开始睡觉,然而车子行进了一半,她便突然醒了过来,“我要……吐……呕……”
唐茉暖吐了一车,萧亭安的眉头皱成了小山一般,他真恨不得将这个女人丢下去。
萧亭安的脸色黑沉的好似能滴出墨水一般,周身也散发着冷冷的寒意。
但此时的唐茉暖却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一会,到了御景园,萧亭安公主抱将唐茉暖从车上抱了下来,径直上了楼。
萧亭安看着她的衣服上,那被溅到的呕吐物,如果不是在外面真的想,将她的衣服全剥了。
萧亭安强忍着恶寒,进了家,第一件事,便去浴室将水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