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府。
三皇子这几日彻底的安静下来了,他深知自己就算着急,也不能让自己有丝毫的马虎。
找来了‘鬼医’,素有妙手回春的本事,除了每日让他平和自己,还配合了扎针。
虽然没有任何气色,却让三皇子的脑海把未来的事情重新做了一个规划。
以往的计划一个都没有实现,相反,都偏离了自己的控制范围。
让他真的憋屈。
怎么能这样?
“皇子,你一定要平和自己的心情,切莫着急,切莫让自己乱了气息,这一次,兴许还能好。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鬼医果然的写的相当的直接,毕竟,他这个病他还真的没有把握能痊愈。
的确,这一次能好起来,下一次,就不好说了。
毕竟,如果不是他还有意识,没有用自己五成内力,那么,她这一生的内力都结束了。
不要说其他了。
“嗯!”五皇子用手比划了一下。
他脑海中把前些天的事情又想了一遍,遗漏太多,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有人早就把自己的府上安插在自己信任的人身上。
要不然也不会自己一点消息都没有。
谁,这个人到底是谁,他一直都知道,毕竟自己也是遍地都是眼线,自己身边难免也有这样的人,要不然,上一次他也不会弄那么大的动静。
让自己都有点录不清,不过,父皇一定少不了。
这一次,自己竟然都没有任何消息,那么父皇除了找安国侯,还有谁参与了这个太子之位的商议。
他想知道,可‘鬼医’皱着的眉头告诉自己,他不喜欢自己多用脑子。
内蒙公主暗中给自己了几次信,自己让她稍安勿躁。
毕竟,匈奴公主跟太子完婚,这件事匈奴国那边也送来了不少聘礼。
如果内蒙公主执意不同意合婚,那么就只能采取其他的方式。
这也是为何内蒙公主着急的原因,虽然自己告诉她,自己受了一点伤,可她一个人就是无法不让自己不思念他。
并且,还有自己的承诺,这大事一个个偏离自己的掌握权,让他没有办法不着急。
“皇子,你一动火,或者脑海中无法平静,那么,你身上的针灸就白做了。”他只要提醒五皇子。
五皇子只能竭力的放空自己的脑子,不让自己受到任何的困扰。
明日,太子大婚,他总要出现,总不能一句话都不说,他努力让自己平复一切。
一定会有奇迹出现的。
他不能让自己失去任何有损自己形象的事情,这一切,她一直都维系的挺好的。
第二日一早,五皇子试图用耳力尝试让自己听点什么?哪知道,依然毫无感觉。
好在‘鬼医’也说了,一定不要着急,急火攻心,只会让病情跟危险。
这种情况下,五皇子就只能依仗萧敏君了。
萧敏君俨然收拾完毕,果然一如既往的倾国倾城,毫无瑕疵的脸上,带着一种温和的笑容,让人都一时失去了定力。
五皇子冲她点点头。
来到太子府,昔日里,自己可是这里的常客,原本一切计划都成功了,那自己就是这里的主人,可阴差阳错,竟然这一切都成了空想。
萧敏君右手在五皇子的左手,大手下覆盖下。
她让自己的快速在手心把见到的人,都给五皇子描述一下。
其他人看到他们夫妻如此情深,都不由的羡慕,毕竟萧敏君的美不是一般人都斗艳的。
萧敏君环顾四周,终于平静下来,皇帝,皇后会在驿站把匈奴公主送上花轿,就不会过来了。
匈奴公主,怎么说都是侧妃,有礼部,太子妃在,没有必要他们一定要到场。
倒是御林军护送匈奴公主达到太子府。
此刻的太子府早就锣鼓喧天,更是热闹非凡。
而萧敏君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被太子妃安排去照顾女宾,则让五皇子帮忙照顾一下这些男宾。
萧敏君借口推脱,可周围夫人的表情都不由一愣,让自己实在心中愤怒。
当然,五皇子就知道这一切早晚要面对。
索性,就让萧敏君过去帮忙,而他则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屏住呼吸,让自己慢慢的搜寻声音源头。
哪知道上来给他打招呼的第一个人,竟然是自己的老丈人。
萧二爷心中如何不是滋味,也知道五皇子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更不会让隐藏的势力就这样永远潜伏。
想了很久,在一切还没有定局之前,还是不要妄自菲薄,也许,他们反击成功了。
也许二皇子被刺杀,或者失去支持,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一切都还没有定局呢?
可他给五皇子说了几句话,由于声音偏低,并且,他不想表现的过于殷勤,哪知道,他根本就不搭理自己,让自己相当的尴尬,这个该死的五皇子,难道这个时候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子。
太子已经有了,你到底能不能成功上位,还不敢确定呢?
一直都到唢呐声停住了,他才意识到五皇子的不妥。
五皇子的眼珠子竟然一直动都不动,好似所有的一切都跟他无关,按说,等这些唢呐声停止了,大家都要知道要进去拜堂仪式了。
天啊,这,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吗?
“父亲,你在就好,五皇子耳朵有点不妥,你多提点一点。那边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五皇子妃来到父亲身边,连礼节都忘记了,实在顾不上了。
她还需要过去应酬。
哪知道隔墙有耳,萧敏君的话早就被有心人听到了。
就在萧敏君转身离去之际,这个消息早就不翼而飞,更多的人知道了。
各种嘲弄声,那是每一个人心中都有。
萧二爷更是犹如一个五雷轰顶,他,他,他竟然失聪了。
天啊,他简直,还真的成了烂泥扶不上墙了。
一个有瑕疵的人,怎么可能成为帝王,那不是开玩笑吗?
难道,让人每天把下面说的话都写给他。
“二爷,你这脸色怎么了吗?这还没有喝酒呢?怎么就如此红。”一个官僚问道。
这一切让他们都故意依照嘲弄的语气。
萧二爷怎么能听不出来,他满肚子的火,无处释放的时候,这一刻,他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怎么,就不容许我脸红,大周朝那一条规定,说不许脸红了,啊,就算皇帝在此,也不能说我脸红就说我脸色差,不对吧?你怎么说话呢?”萧宗池原本就满肚子的愤恨,一直无法倾泻,如今,有一个释放的源头,他怎么能轻易的放过。
他又不傻,总不能让自己看着却不出气。
“唉,你这个人是狗是怎么了,怎么见人就咬。问一句就不行,你就那么金贵。”对方那里会给他面子,明知道他如今俨然分离了安国侯府,还有,五皇子如今有这样的样子。
她怎么会给他什么脸,他一个被自己的夫人带了绿帽子的人,还想给自己怎么样?
两个人越说声音越大,周遭看笑话的,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去劝架。
如果不是安国侯上前,他们都快要动手了,两个年过百半的人,竟然有动手的欲望。
让人真的不敢相信。
谁的面子不给,安国侯的面子走要给。
而萧二爷明显的余怒未消,他都被人拉的远远的,还冲着那个人吹胡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