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蓦然点点头,她现在是真帝级别,跟学院的白子林导师差不多一个级别了,这对学院来说是荣耀,能在短短一年时间就从一个真灵晋升为真帝,这乃是学院的荣耀啊!
颜魏好奇的看着凤蓦然,“丫头,你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晋级的,不过几个月不见,你竟从真圣晋级真帝了!”
凤蓦然摇摇头,自己这速度确实让人震惊,真力本来就比玄气难以凝结囤积,而凤蓦然不过用了一年时间就从一个废物成了今日的真帝,这着实让人好奇。
白子林在一旁看着凤蓦然的反应,再加上那微皱的眉毛自然就知道了凤蓦然不方便说,那个高手是一帆风顺就能炼成的?其中的苦难只有自己明白罢。
“校长,何不改日再说,相信莫丫头今天有事。”白子林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颜魏转头看了一眼白子林在看看凤蓦,回道:“也好。”
凤蓦然投给白子林一个感激的微笑。
颜魏走之前又看了看凤蓦然,轻叹一声:“这丫头每次回来都是来去匆匆,想留她在学院争点光都不行。”
白子林跟在颜魏身边笑道:“校长,你是知道莫家的事的,现在只怕这丫头除了练功就是报仇了。”
颜魏叹息一声:“唉……也罢,也罢。”
凤蓦然的耳朵何其敏锐,白子林跟颜魏的谈话那是一字不漏的传入了她的耳里,不免心中还是有点愧疚,略略学院这么久,虽说是靠自己的努力才有的今天,可是如果没有学院这座桥,她又怎么会有如今的成绩。
风华看着渐渐远去的众人,嘴角勾勒起一个弧度。
“凤姑娘,你现在是不是应该负责我的饮食起居?”
凤蓦然一转头,就见风华头发凌乱,衣不遮体的模样,不由“噗呲”笑出声。
风华向来都比较注重自己的外表,今日这模样出去,不知道他会郁闷多久。
鬼老在一旁笑的像猴子,“嘻嘻嘻”的声音不断传来。
凤蓦然伸手,将风华的头发用手指一根根的理顺了,伸手将自己头上的发带轻轻一扯,三千青丝如黑色的瀑布般搭在身后。
白色发带上带着凤蓦然的发香,轻轻套上风华的头发,用力一拉。
一个发髻就出现在风华头顶。
风华模样本就生得好,没了玉冠,用发带看起来了没那种贵气,反而多了几分书生气。
凤蓦然笑道:“很适合你。”清丽的脸上是一种由衷的赞许。
风华微微一愣,不自在的别开脸去。
看见风华这反应,凤蓦然当即就笑出了声。风华反手就给了凤蓦然一巴掌,凤蓦然始料未及,而风华这一巴掌正好落在凤蓦然胸口。
风华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凤蓦然则顺手就是一掌打在风华脸上。
凤蓦然这一掌是呆带了真力的,风华脸上赫然就出现了五根清晰的指印,鬼老则在一旁直接捂脸不看。
小白则蹲在一旁捂嘴轻笑。
凤蓦然狠狠瞪了小白跟鬼老一眼,鬼老则仰头望天,一副我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
小白很自然的扭头,用屁股对着凤蓦然。
风华冷了一会儿之后,怒了:“喂,女人,你下手太重了吧!”
凤蓦然很不屑的瞄了风华一眼,道:“彼此彼此。”
“你……”风华气急,本来是他不对在先,继续说下去他也讨不着什么好处。
风华现在特别后悔没带他的侍婢出来,现在又身无分文,刚刚又不小心得罪了这个小心眼儿的女人,他以后的日子——堪忧啊!
凤蓦然将剩下的药碾磨好,装在一个瓶子里,叫来小白来到炼药室。
利用小白的紫火将瓶子烧热再转由真力炼制。
两天后,那些药渣全部都变成了黑色的粉末。
凤蓦然看着手中的瓶子,一脸笑意,哼……鬼纹虫,我倒要看看,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果然不出所料,两天后凤蓦然一出来就看到三三两两的鬼纹虫在药房转悠,一闻到凤蓦然的气息齐齐像是疯了一般猛扑上来。
鬼纹虫的毒可不容小觑,凤蓦然见此反进不退,待进了,凤蓦然扬手就将手上的药粉撒了出去,那些鬼纹虫将身上的药粉抖了抖,突然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去。
风华这两天一直守在凤蓦然外面,见此自然是跟了上去。
风华知道凤蓦然的药是对付这些鬼蚊虫的,只是为什么现在鬼蚊虫都走了还要悄悄的跟在鬼蚊虫后面?
风华不解,不由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跟着它们?”
“嘘~”凤蓦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跟着就是了。”
风华不再多言,只好不紧不慢的跟在鬼蚊虫身后。
从陈古学院出来一直向南,到了灵浩帝国的帝都,然后在一座普通的宅院停了下来。
这宅院看起来就是普通百姓人家的宅院,没什么特别之处,可是鬼蚊虫进去了,那就说明,这地方根本就有问题。凤蓦然看了看四周,正好在这家宅院的隔壁有一家客栈。
“走,进去。”
凤蓦然率先走进了客栈。
“诶,公子,住店还是吃饭啊?”一个小儿打扮的人一见凤蓦然两人热心的招呼道。
“吃饭,把你们这儿最好吃的都端上来。”风华一脸豪迈的道。
凤蓦然最后补充了一句,“顺便再给我们两个房间。”
“好嘞。二位请上二楼。”说着就走了。
凤蓦然跟风华两人刚坐在桌子旁边,就听见隔壁桌的人的对话:
“诶,你们听说没?天炎帝国的国主要来我们灵浩?”
“真的额假的,你这消息灵不灵通啊!”
凤蓦然自顾自的额喝着茶,耳朵却未错过任何一句话。
“当然灵通,我姑父可是当朝宰相。”
凤蓦然转头看了一眼那人,只见他一身黑色袍子,人白,微胖,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肉一抖一抖的。
而坐他旁边的人一身红色的袍子,更胖,几乎都快成一个球了。
“哦,差点忘了你还有个姑父在做官。”
那人一身黑袍的人见坐在他们邻桌的凤蓦然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不由对着凤蓦然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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