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新几个有一种从天上掉下地上的感觉,本来就是因为看不起张恒,心里嫉妒这小子居然能够泡走了夏静怡,本来卢新只是为了在苗闯面面前献殷勤,本来黄浩只是因为嫉妒而要羞辱张恒。八??一?w?ww.
可是到了最后,他们本来已经惊喜的现能够跟魏天一这种大少攀上一点关系,更加卖力的想要去讨好苗闯跟魏天一,可是老天却给他们开了一个大玩笑,居然张恒这个不起眼的穷小子,是魏天一都惧怕的燕京大少。
此时他们由最初的石化变成恐惧,不敢去接触张恒的目光,只能低着头,犹如等待死刑的犯人,心里捏着大把冷汗。
张恒神色冷酷看着卢新跟黄浩几个,看的这几个小子浑身冷汗直冒,双手开始颤抖,双腿开始打摆子,最后承受不住这种压力,直接齐齐跪倒在地上,给张恒磕头认错。
“不要绝对自己有几个钱就可以肆无忌惮,不要认为自己背后有人就可以欺辱他人。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来吧,刚才你们一个个不是还叫嚣着要我好看,要收拾我吗?现在我给你们机会,起来看着我,起来打我啊!”
张恒退后一步,好容易看清这些前一刻还嚣张跋扈,肆无忌惮的纨绔子,此时居然就跪在自己脚下。
“张……张少,我们不敢了,请你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以后绝对不敢了!”
卢新第一个出口求饶,这好似一根导火索,黄浩几个跟着求饶。
在这个世界上最疼在自己,最宠着自己的是父母,但在孩子心中,最可怕的永远不是这些爱着自己的人,而是外面那些可以一脚踩死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对着他们挥拳头的人。
这些人也许在家里都不曾给自己父母跪下过,哪怕是做了错事,也倔强赌气把自己锁在屋子里,或者干脆跑出去逍遥快活。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父母不会真的为难他们,依旧会保护他们。
而外面那些人,却不会如此,这就造成了他们心里的恐惧,害怕被打,所以选择最屈辱的低头。
夏静怡不愿意把事情搞得太僵,也有些同情卢新这几个人,不由伸出小手扯扯张恒衣服,“张大哥,还是算了吧?”
张恒看着善良的夏静怡,抬头再看看先前还尖酸刻薄,讽刺她的曲婉几个女孩,还有那些冷眼讥笑的男女,好轻轻摇摇手,道:“算了,静怡不希望看我继续闹下去,那就不闹了,你们也起来吧。”
“我们走吧,这里没有什么可待着的了,到是很抱歉破坏了你来参加舞会的兴致。”张恒略带歉意看着夏静怡,神色真诚。
夏静怡抬头看着张恒笑,带着小女人的满足,十分乖巧的挽住张恒手臂,柔声道:“没有,到是我今天让张大哥受委屈了。”
“这丫头。”张恒轻轻刮了夏静怡琼鼻一下,然后哈哈大笑带着夏静怡离开。
每个女人心里都希望自己男朋友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以包容自己的骄纵,可以包含自己的无理取闹,同样可以在朋友面前给自己带来足够的面子。
曲婉如此,马娇如此,孟欣等所有女孩都是如此,就连夏静怡也是如此。夏静怡在被人嘲讽的时候心里很难过,也很尴尬,也很期待张恒能够给自己带来一刻的荣光。
但她不会说出来,因为她心里知道张恒就是那么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无需别人赞同,也不许自己质疑。
“姐,张大哥好厉害。”
等着张恒带着夏静怡离开,木讷的人群才开始活络起来,曲婉几个尖酸的拜金女心里感到一阵苦涩,小柔、赵倩这些夏静怡的朋友却是感觉无比羡慕,而其他宴会的女孩多是幻想着自己若是能够有如此一个男朋友,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怎么?不看不起你张大哥了?”赵倩带着几分酸楚调侃自己表弟。
涂武不好意思搔搔头,尴尬笑道:“哪敢,张大哥太牛气了,若他是我姐夫就跟好了。”
“死小鬼,就会胡说!”赵倩给了自己弟弟一个爆栗,然后带着小柔也离开了。
魏天一无缘无故被张恒打了一耳光,心里不敢想着报复,不然下场只会比上次被张恒教训的更惨,摸摸自己少了一小块的耳朵,沉着脸开车离开。
苗闯也没心思继续给剩下的人开舞会,而这些人也没有心思继续玩闹,如此这场本该苗闯用来表白的舞会不欢而散,留下冷清清的一屋子残羹冷饭。
刘佳是最后离开的,这小子看着张恒跟夏静怡离开之后,又开始喝酒吃东西,那叫一个没心没肺,只是那一张平素里大家看起来疯癫邋遢的脸上带着别有深意的诡笑。
“刘少,难道你要留在这里过夜?”
苗闯颓然坐在楼梯台阶上,有些蹩脚的叫出这个称呼,却不敢再去小觑刘佳。
“给我一支烟。”
刘佳憋了一晚上,张恒也没有烟,只能厚着脸皮跟苗闯要。
苗闯大方的把一盒都甩给刘佳,刘佳也不客气,自顾自点上一根,把剩下的都自己揣起来。
“我就说嘛,让你不要去得罪张恒,现在后悔了?”刘佳幸灾乐祸抽着烟,也不去看苗闯难看的脸色。
苗闯没有说话,只是抽烟。
刘佳看着这小子是真被打击到了,也不继续冷嘲热讽,而是站起身舒服的抻了一个懒腰,迈着小步子朝着门外走,“以后你也别叫我刘少,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高人,你遇见一个,那就后倒霉的了,我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穷学生而已。”
苗闯抬头,看着刘佳已经出了大门,张张嘴,最后只能大骂一句:“******!”
刘佳能够看出来张恒不一般,那是因为他家老爷子逼他学了点旁门左道,但最后的结局还是让刘佳有些吃惊,没想到张恒不是没有迹的穷小子,而是一个不择不扣的猛人。
“这一下我想要攀上这棵大树可就不容易喽。”刘佳梳着他的汉奸头,笑意愈加浓郁嘀咕一句,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看起来就是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