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商挚寒的阻挡,商挚明绕是想跟王戈瑶说话都很困难了,见到王戈瑶脸上没有心软的迹象,对于结果他突然了然于心。
商挚明像是认命般的轻轻阖上了眼睛,疲惫的看了一眼在场的几个人,脸上突然绽放出一种苏笙笙他们都看不懂的笑容。
或许是绝望、也或许是愧疚,他们不得而知。
看到商挚明落寞离去的背影,苏笙笙笑了,在心里腹诽,坏有坏报,这就是坏人的归属。
在接下来的审理中,王戈瑶的律师把商挚明做假证的证明呈给主审,主审看了一眼之后,有了先前商挚明做假证的例子,他怕律师这份证明也会参假,便特意让人去医院证明了一下(情qíng)况。
(情qíng)况确实是像律师的那份证明一样,商挚明还真的是没有病,(身shēn)体很健康。
审理结束,最后主审将商挚明送进了监狱里因为造假证的原因商挚明还得多要在里面待一段时(日rì)。
苏笙笙看着商挚明被带上手镣给带走的时候,心里别提有多爽了,商挚明肯定以为自己做假证的事(情qíng)天衣无缝,可是他却不明白一个道理,纸是永远包不住火的,只要你做了那件事(情qíng),那件事(情qíng)在世界上留下的痕迹就不会消失。
休息室内,苏笙笙看着王戈瑶哈哈笑了几声,恭喜道:”瑶瑶,恭喜你啊,和商挚明那个大坏蛋的一战终于结束了,你看我就说吧,你一定会赢的,你之前还……”
苏笙笙还没有把话说完就被王戈瑶一把抱进怀里。
”笙笙,谢谢你。王戈瑶轻声说道。
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对于苏笙笙来说已经足够了,她能够听出这句轻声道谢中里面包含了多大的(情qíng)感。
苏笙笙没有说话,也用力抱紧了王戈瑶。
两个女人,眼眶都蔓延上一层白雾。
“商挚明那个小兔崽子终于进监狱里去了,这种人留在社会上也是一个人渣,让他进监狱也算是便宜他了,要我说像他这种人就应该打入十八层地狱里。”王老板的话不合时宜的响起。
他是看现在的气氛悲凉了,想着好不容易才打
赢了这一战,说什么都得要好好的庆祝一下,而不是在这里悲伤,便说了一句话来打破此时的氛围。
本来此时的气氛是很感伤的,可是突然被王老板这一句话给插进来,顿时伤感的气氛消散,四个人都微微勾起唇畔笑了起来。
“他们给我们赔了一笔精神损失费,不过这他妈谁稀罕啊,老子只要看到商挚明那小子进监狱里这心里就爽快了。”王老板说着还往地上唾了一口唾沫,就好像商挚明是这口唾沫一样。
这时候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商挚寒偷偷把门开出一条缝出来,发现外面熙熙攘攘的围了一大群记者,连忙把门给关上了。
“外面什么(情qíng)况啊?是记者吗?”苏笙笙也想得到,商挚明作为商家的一名大人物,自然是备受外界的关注的,今天是商挚明的审判(日rì),外面定然是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了。
只不过他们现在想要采访的那个人已经被送往了监狱里,那么现在进来,肯定会把聚焦对准王戈瑶的。
苏笙笙深知那些镜头的危害,那些记者问的那些问题刁钻刻薄,要是真这么问王戈瑶的话,她刚才才放轻松的心(情qíng)指不定又会给激发出来。
“嗯,外面几乎全是记者。”商挚寒轻轻把门关上,又将视线对准王戈瑶说:“我猜,应该是来找王戈瑶的。”
顿时,王戈瑶的肩膀微不可查的轻轻颤抖了一下,白皙的脸上也已经变得苍白一片。
“那现在该怎么办啊?要不然我们来给瑶瑶他们来打掩护,让王叔叔带着瑶瑶往后门走可以吗?”现在(情qíng)况紧急,可能随时都会有记者闯进来,要是他们都被这群疯狂的记者给发现了的话,那肯定会发生一次大麻烦。
记者的报道可以成就一个人亦可以害死一个人。
“好。”商挚寒垂眸想了一下,发现只有苏笙笙这个办法是目前为止最好的一个办法便同意了下来,接着又对王老板说:“等一下我们出去的时候会挡在你们的前面,然后你们就从我们(身shēn)后跑出去,记住要往后门出去。”
王老板搂着脸色苍白的王戈瑶点点头,表示明白。
商挚寒和
苏笙笙交换了一个眼神,把门给打开,站了出去。
王老板和王戈瑶也趁机赶紧出来,往后门跑去。
商挚寒和苏笙笙出去之后就暴露在了记者们面前。
记者们看到商挚寒,连忙像是看到了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追了上去,商挚寒和苏笙笙跑到哪里这些烦人的记者们也跟到哪里,和狗皮膏药可以相媲美。
苏笙笙对于记者的穷追不舍早就已经觉得精疲力尽,跑不动了,要不是商挚寒拉着她的话,她早就已经落队了。
但是商挚寒两人怎么可能跑得过一群记者呢?有一群记者从前面和后面把商挚寒和苏笙笙包围了起来。
商挚寒看到前面一群记者,看看后面也依旧是一群记者,总之,他们现在就是被一群记者给牢牢围住了,这些记者像是闻到腥味的苍蝇一样,无孔不入。
紧紧拉住苏笙笙的手,商挚寒看着这些记者,眉心间闪过一丝浓浓的不耐。
这些记者一看到商挚寒,便把这次事件的女主角王戈瑶给忘得烟消云散了,一个个的都把话筒还有相机对准商挚寒。
相机发出的咔嚓声音已经让商挚寒心里闪现出一丝极度的不耐起来,墨瞳越发深邃,散发着危险。
苏笙笙瞥了一眼旁边男人不耐的脸,大声对着这些记者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不要再拍了!”
记者们对苏笙笙说的话充耳不闻,对着商挚寒一个个提出了问题。
“商少爷可是商家人啊,可是这次的举动实在是令我们感到惊讶。“商大少爷这样对待自己的弟弟是不是有一些不道德啊?”“商少爷你这样做是不是为了报复商家?这里面其实有很多的隐(情qíng)?”
商挚寒眼底流露出来一股戾气,用力的搂着苏笙笙的肩膀,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苏笙笙感受到肩膀传来的疼痛感,却也什么都没有说紧咬着下唇。
“我没有任何私(情qíng),只是在做自己该做的事(情qíng)而已,其他的事(情qíng)我无可奉告。”说完,商挚寒就趁着记者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搂着苏笙笙的肩拨开一群记者离开。